“是吗?”袁智雅听后,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淡笑。“当然,你可不用担心他在外头从不沾花惹草,小妹你还没嫁给李团长的时候,他就守身如玉,从不与女同志拉扯不清的。我家那口子可比不上。”叶琴说着,眼底满是艳羡和欣赏。她忽地将目光落在袁智雅身上,问道:“小妹,我见你模样陌生,你是北京人吗?你和李团长是怎么认识的?”袁智雅平淡地说:“我是北京人,只不过成年后就去了深圳读书生活。我们是娃娃亲。”
正好无聊,袁智雅便把叶琴迎进了家里,两人立马便打开了话匣子聊了起来。
袁智雅一开口便问得是李曜,她虽然凭着一腔孤勇和李曜结婚了,却对他不是知根知底的,到底是想从旁人的嘴里知道李曜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叶姐姐,你给我讲讲李曜吧,他为人怎么样呢?”
叶琴听后,微眯眼睑,有些戏谑道:“你是他的新娘子,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闻言,袁智雅面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她也并不想叶琴知道自己和李曜是闪婚,两个未曾谋面的人短短两天就领了证结了婚,叫人知道了难免会误会。
袁智雅刚想解释,只听叶琴话锋一转:“不过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想知道得清楚些也是好的。”
她紧接着又说:“不过你放心,李团长人不仅长得好,人品更是没得说。军区大院的街坊邻居都对他的评价好着哩!”
“是吗?”袁智雅听后,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淡笑。
“当然,你可不用担心他在外头从不沾花惹草,小妹你还没嫁给李团长的时候,他就守身如玉,从不与女同志拉扯不清的。我家那口子可比不上。”
叶琴说着,眼底满是艳羡和欣赏。
她忽地将目光落在袁智雅身上,问道:“小妹,我见你模样陌生,你是北京人吗?你和李团长是怎么认识的?”
袁智雅平淡地说:“我是北京人,只不过成年后就去了深圳读书生活。我们是娃娃亲。”
叶琴听后笑声道:“真好啊,娃娃亲!那你父母可真是自小就为你谋了一门最好的婚事。”
袁智雅点了点头,不知该怎么接话。
随后两人寒暄一阵后,叶琴便离开了。
在叶琴走后没多久,袁智雅回北京后特意买的大哥大忽地响了起来。
刺耳的声响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显得尤为清晰。
袁智雅正疑心是谁给自己打来的电话,可按下接听后却许久都没有声音。
“喂,你好,请问你是?”
袁智雅询问出声,可电话那头没有一丝回应,正当袁智雅以为是谁打错了电话正要挂断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大哥大听筒中传出来。
“新婚快乐。”
这淡漠又清冽的声线,除了傅敬言还会是谁。
袁智雅猛地怔住,握着大哥大的手忍不住轻颤,她本以为自己的内心早就不会再因为傅敬言再起波澜,可这句祝福从傅敬言口中说出来,她却觉得刺耳。
“谢谢小叔。”袁智雅定了定心神,努力维持着淡然的嗓音回道,只是谢谢二字说的尤为艰难。
她没有问傅敬言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新电话号码的,毕竟以他的背景和势力查一个小小的电话号码易如反掌。
令袁智雅意外的是,傅敬言竟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傅敬言嗓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就好似腊月里窗棂凝起的寒霜。
“为什么不告诉我?”
袁智雅闻言一怔,不知他说的是自己的离开,还是自己和别人结婚了,又或者这两件事都有。
她有些不明白,离开傅敬言身边,不再纠缠他,这不就是上辈子傅敬言想要的吗?为什么此时此刻傅敬言却会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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