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危险的人是谁呀?”姜知久久看着他,喉头滚了滚,手指轻轻覆上他的脸颊,揩掉那一滴酒水。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呼吸交融,能闻见彼此唇齿间甘冽的酒香,声音低得近乎呢喃:“你觉得呢?”谢阙眨了眨眼,转开视线,看向室友,笑着说:“大概是他吧。”他开的几瓶酒都被室友喝光了,对方正醉醺醺地在和隔壁玩大话骰,喊号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输了便干脆利落地仰头喝下一整杯。
今天似乎是特殊的场子,酒吧没有再播放之前那样震耳欲聋的音乐。
室友像朵花蝴蝶般翩翩错落在各个卡座间,谢阙面无表情地搅动着手上酒杯里的液体,冰块砰得叮当作响。
身边的沙发陷下去一块,姜知的腿隔着牛仔裤,准确无误地将温度传递到了他光裸的膝盖上,她的声音在这种暧昧的氛围下显得很勾人,像一块丝滑的巧克力。
“有什么心事吗?”
谢阙叹了口气,愁眉不展地看着室友的背影,简直有点羡慕起他的无忧无虑了。
“碰到不喜欢的人要做我的直系领导。”
他也懒得去维护自己是大学生那个逗趣的谎言了,姜知同样没有计较,她把酒杯从谢阙手中解救出来,将手上带着一层白雾的玻璃杯塞进了他的手心。
“尝尝这个。”
完全没有酒味,气泡水炸开在舌尖,总算驱散了那一点烦闷。
谢阙眉头舒展了些:“这个很好喝,谢谢。”
“也是有度数的,要节制。”姜知笑了起来,“但是明天休息日,所以你也可以选择放纵,我会保护你。”
这酒度数还不低,谢阙虽然不会喝醉,但是一口接着一口后,脸颊已经泛起了红晕。他毕竟不是真正刚毕业的学生了,撑着侧脸看向姜知时,眼中水波粼粼的,满是风情。
“真正危险的人是谁呀?”
姜知久久看着他,喉头滚了滚,手指轻轻覆上他的脸颊,揩掉那一滴酒水。
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呼吸交融,能闻见彼此唇齿间甘冽的酒香,声音低得近乎呢喃:“你觉得呢?”
谢阙眨了眨眼,转开视线,看向室友,笑着说:“大概是他吧。”
他开的几瓶酒都被室友喝光了,对方正醉醺醺地在和隔壁玩大话骰,喊号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输了便干脆利落地仰头喝下一整杯。
姜知从善如流地拿过桌上的一副骰子:“你想玩吗?”
“我不太会。”谢阙回答。
他这也只是第二次来酒吧,在进任务世界前是没钱也没时间,进任务世界后则是全身心围着裴芊芊打转。
“没关系,我教你。”
他们挨得很近,姜知低声跟他将游戏规则,酒桌上的骰盅响起碰撞的声音,最后停下来。
谢阙大概听懂了,他掀起盅看了一眼,嘴角抿着笑:“我要叫三个三。”
“那我就叫四个三好了。”姜知很纵容地笑着,谢阙却喊了开。
于是两个人掀开自己的点数,姜知有两个三,谢阙却一个都没有,他输了。
“你真的是第一次玩吗?”喝酒的间隙,她看着谢阙笑,酒液清澈透亮,打湿了他红而润的唇瓣,“这么敢瞎说。”
“大话骰啊,”谢阙弯了弯嘴角,“谁胆子大,谁就赢咯。”
又玩了几轮,谢阙有输有赢,他的脸喝得红扑扑的,姜知便收了骰子笑道:“不玩了,喝醉了还得扛你们两个,扛不动啊。”
她摇头的样子十分逗乐,谢阙笑着说:“别人都是让客人心甘情愿地多掏钱,你怎么还往外推啊。”
姜知却用那种别有意味的眼神深深地看着他,沉默良久才轻声说:“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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