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算是欺骗,还是不算?喜欢是认真的,可那天的表白是不真实的……沈鸢被自己绕晕了,微张着薄软的唇,脑子里全是浆糊。傅惜年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握在她腰上的手,也逐渐加大力道。她腰细,经不住他这么大的力气,沈鸢被他捏得一阵痛,眼泪差点落了出来。叮地一声,电梯到了,打破了二人之间的低气压。“想不好就继续想。”他松开沈鸢的腰,大步走进了电梯。沈鸢揉着腰,快步跟进去,小声说道:“傅惜年……”
沈鸢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怎么说。
她这算是欺骗,还是不算?
喜欢是认真的,可那天的表白是不真实的……
沈鸢被自己绕晕了,微张着薄软的唇,脑子里全是浆糊。
傅惜年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握在她腰上的手,也逐渐加大力道。
她腰细,经不住他这么大的力气,沈鸢被他捏得一阵痛,眼泪差点落了出来。
叮地一声,电梯到了,打破了二人之间的低气压。
“想不好就继续想。”他松开沈鸢的腰,大步走进了电梯。
沈鸢揉着腰,快步跟进去,小声说道:“傅惜年……”
“没想好就别叫名字。”傅惜年语气生硬地说道。
这么凶干吗?真是平常哄他哄太多了,一点委屈都受不得。她刚刚只是震惊于他的纯情,没能及时给他反应而已,他就凶成这样。
沈鸢语塞,摸摸鼻头,干脆不说了。
喜欢也不说,气死他。
叮叮……
两个人的手机同时响起。
谢瑶打给沈鸢,是视频电话。
赵刚打给傅惜年,不过被傅惜年黑着脸直接挂了。
沈鸢避开傅惜年,按了接听。视频里出现了谢瑶哭唧唧的脸,还有抓得鸡窝一样的头发。
“鸢姐,我来送合同,按你半天门铃也没人理。赵刚那个老狗把我给堵在了走道上,我和他撕了一架。他是男人吗?他和我打架还扯我头发?我都没扯他的!”
“过份。”沈鸢皱眉,赵刚肯定是想找机会再把合同给改了。
“呜呜,鸢姐,肯定是这个老狗偷改我的合同!老狗嫉妒我有你保护,他嫉妒我。他这个老秃驴,软饭狗,他以前占你便宜没得手,我就骂过他几次而已,他就报复我。”
傅惜年英挺的眉越锁越紧,手臂伸来,直接按了挂断键。
“干吗挂了?”沈鸢赶紧伸手抢手机:“这单对集团和对谢瑶都很重要。”
“你刚刚的话,说完。”傅惜年高举着手机,就是不还给她。
这是电梯,沈鸢也不敢用力跳,只能半靠半挂在他身前,踮着脚尖去够手机。屏幕又亮了,屏保却不再是傅惜年那张端着咖啡的照片,而是一张财神图。
“很好。”傅惜年一眼扫到屏幕,把手机塞回给她,沉着脸色走到了一边。
沈鸢真把他给惹到了。
她划拉开接听键,埋头说道:“我晚一点到观景台跟你解释……”
话音落,电梯到了一楼,电梯门缓缓打开,谢瑶拽着赵刚在电梯外站着,二人都是头发抓得稀烂,赵刚的脸都抓烂了。
“谢瑶,我要开除你!”赵刚在人群前丢了脸,铁青着脸咆哮。几个赶来劝架的傅氏高层一脸尴尬地站在一边。
大庭广众之下,一个高层和女员工打架,传出去傅氏集团的脸都要丢尽了。
“都开除。”傅惜年冷着脸走出去,看也不看二人一眼,直接走向旋转大门。
观景台要坐观光车,此时正有车在等着他和沈鸢。
“鸢姐……”谢瑶看到沈鸢,委屈地哭:“是他先动手的,我是保护合同。”
“你把合同给我,你去我房间。”沈鸢从怀里摸出房卡给她,把合同拿了过来。
“还不过来。”傅惜年冷酷的声音从前面丢了过来,冰冷无情,似乎是要带沈鸢去杀头……
众人此时大气也不敢出,一脸同情地看着沈鸢,直到她追上傅惜年,和他一起坐上了观光车。
“鸢姐怎么得罪傅总了?”谢瑶吓得也不敢哭了,握着房卡直哽咽。
“完了,沈鸢完了。”一名同事断然说道:“你还是赶紧和她划清界限吧,别连累你。”
“我已经被开除了,连累个屁啊。赵刚你这个老狗!”谢瑶抡起包,又去砸赵刚:“老娘真是受够你了,你算什么男人。”
众人赶紧又围过去劝架。有同事也讨厌赵刚,趁劝架的功夫暗中捶了他好几拳。
观光车上。
傅惜年环着双臂,一脸阴沉地看着前方。
沈鸢屁股一歪,上了车,坐到后面一排,和他错开一个位置坐好,握着手机给谢瑶发消息,让她别再闹大。
傅惜年眸子眯了眯,视线落在后视镜上。
车颠簸了一下,沈鸢没留意,啊地一声叫,脑袋往前撞去。傅惜年适时伸手,掌心正好推在她撞来的额头,再往后轻轻一推,把她推了回去。
“谢谢。”沈鸢摸摸额头,继续发消息。
傅惜年冷静了一会,从口袋里拿出一直在震的手机,屏幕上是助理姚高明的名字。
“傅总,马克先生想去酒吧,我安排了人陪他喝酒。酒店的酒吧很有特色,是国风小碗酒,他玩得很开心,已经确定好明天早上八点半重新签约。”
“让许阳庭明天代表公司去签,签之前你亲自拿着合同。”傅惜年安排完,抬头看向后视镜,只见沈鸢正对着手机笑,也不知道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
没心没肺的东西!
耍他很好玩?
傅惜年有些恼火,侧过身盯着她了一眼,沉声道:“沈鸢,答案!”
沈鸢抬起头,手机屏幕的光莹莹地映在她的脸上,弯起的嘴角久久没有落下。
“傅惜年。”她小声叫道。
想好了就叫名字,没想好就叫傅总。
喜欢就叫傅惜年,不喜欢就叫傅先生。
观光车又颠了一下,随即天边窜起了无数簇焰火。
他们到观景台了,他定的第二轮焰火开始燃放。
沈鸢的注意力被焰火吸引过去了。
生平第一次有人为她放焰火,漫天都是绚丽的亮光,一朵一朵,一簇一簇,似是她对他的万千朵喜欢,都在星空里肆意开放。
傅资本家哄起女人来,很有手段。
“资本家你为别的女人放过焰火吗?”她跳下观光车,跑到最高的最好的观景位置,仰头看着焰火,脆声问道。
傅惜年走过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不说话的时候最勾人。
开口就让他心塞。
“我拍照给小妹看。”沈鸢绕开他,举起手机,对着镜头比了个心心。
背景里有焰火,还有他的侧影。按下拍摄的一瞬间,傅惜年转过了脸,静静地看向她的背影。焰火的光落在他的肩头,他似是披了一身金甲,稳稳地立于夜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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