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寅厉声:“谁敢说你是外室!”我鼻子一酸又要哭出声:“怎么不是外室,求婚连个戒指都没有。”话没说完,宋承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盒,不由分说捧起我的左手,把戒指套在无名指上。房间里没拉开窗帘,光线有些昏暗,但我也看清了,是枚价值不菲的大钻戒。给小三都这么阔绰吗?不愧是宋家,不知道婚礼能豪华成什么样。我爸是中学老师,当年的工资是六千多,扣除各种杂费和五险一金,每月平均能拿到五千三百块。
天真,一直以来是我给宋承寅贴的标签。
他说出来这些话我一点都不意外,毕竟这年头替身上位的,在小说里不少见。
但他想跟我结婚并不容易,原因无他,只是因为他叫宋承寅。
对于宋家这种有钱有势的人家,结婚并不是两个人的事,甚至不是两个家庭的事,而是两个家族。
之前宋承寅是单身,可以用这个方式进入宋家,但如果现在结,是在抢别人老公上位。
那就是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成为宋家和杨家的眼中钉,别人茶余饭后时嘴里的瓜,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
在他说出这句话后,我们再没有对话,似乎连房间里的空气都静止了。
我趴在他的肩头啜泣,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完全平静下来。
我擦擦眼泪推开他:“你该回去了,订婚要准备很多东西。”
宋承寅不解:“你什么意思?觉得我在开玩笑?”
我摇摇头:“没有,我知道你是认真的。”
宋承寅皱眉表情不耐:“那你什么意思?”
我叹了口气:“我们不是小孩子了,别天真了,好吗?”
宋承寅愠怒:“你刚刚说只有我,现在却要推开我?到底哪句才是你的真心话。”
我扭过头不看他:“你想要的时候就把我招来,不想要就推开,我不过是别人口中的外室。”
宋承寅厉声:“谁敢说你是外室!”
我鼻子一酸又要哭出声:“怎么不是外室,求婚连个戒指都没有。”
话没说完,宋承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盒,不由分说捧起我的左手,把戒指套在无名指上。
房间里没拉开窗帘,光线有些昏暗,但我也看清了,是枚价值不菲的大钻戒。
给小三都这么阔绰吗?不愧是宋家,不知道婚礼能豪华成什么样。
我爸是中学老师,当年的工资是六千多,扣除各种杂费和五险一金,每月平均能拿到五千三百块。
这样一颗钻戒,也不知道他不吃不喝工作多少年才能赚到。
他失踪之前,有人举报他性侵学生,并强迫她们援交,从中牟取暴利高达近百万。
他失踪后,被定性为携款潜逃,但他离开家那天穿的衣服,从上到下加在一起不到五百块。
钻石在我眼睛里闪着光,我泪眼蒙眬看着它,头脑却越发清醒。
我从手指上摘下钻石戒指,递给宋承寅:“太大了,不是我的尺寸。”
“出了这个门,以后就别见面了。”
宋承寅看着我,并没有接过戒指,我停顿一下把戒指放到桌子上,准备起身离开。
他拽住我的手腕猛地把我拉回去,手越收越紧,没打算放开,他的眼眶发红。
“虞汐,你要离开我?”
我挣扎着想推开他:“宋承寅,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宋承寅咬着牙又重复一遍:“你要离开我?”
我眼眶泛红:“我不想耽误你的前途,联姻对你来说是更好的选择。”
宋承寅克制怒意:“你是怕耽误我的前途,还是爱上别人了。”
我一瞬间怔愣,脑子里突然蹦出来沈睿平的名字。
仅仅一瞬间的出神,就被他捕捉到,他确认自己的猜想,觉得我确实有别人了。
“你他妈还真敢爱上别人。”
宋承寅死死攥着我的手腕,把我猛地拽到怀里。
我近距离看着他的脸,原本清冷的脸上出现了强烈的情绪。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愤怒、激动、占有欲,还有哀伤,不加掩饰的杂糅在一起。
他的心跳得很厉害,眼睛通红,像是要吃人。
宋承寅的声音沉得可怕:“虞汐,我不会放手的,就算是把你关起来,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我:“我不是,你误会......”
我的话没说完,他直接用嘴巴堵住了我的嘴,宋承寅吻得强烈,舌头要往我的嘴里钻,不顾反对的解开了我的衣服,把我压在沙发上。
戒指被近乎凶残的方式,重新套到我的手指上,因为挣扎它在我的手上刮出了划痕。
“不要,我不想在这里......”
我太了解床事,哭腔在此时只会成为兴奋剂,我想要坚定拒绝他,但克制不住颤音。
在男人绝对力量的压制面前,我没办法不恐慌,而且还是一个失去理智的男人。
所以我只能一字一顿地说:“别逼我恨你。”
希望他能看在我这张脸的份上,别那么冲动。
宋承寅居然真的停了下来,他看着我泛红的眼尾,眼底闪过一丝不忍和心痛。
但也只停顿了几秒,而后握着我戴戒指的那只手拽到下面,握住了滚烫坚挺的地方。
“用手还是嘴,你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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