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后,鬼车停顿了几秒,谢萦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它才张着嘴巴,用平直又古怪的语气飞快地念出了一段话:“……Grazieperaverascoltatocosìalungo。buonanotte,signorina。”这什么东西?!小语种吗?鬼车从不撒谎,它只会重复它听到的东西,这说明兰朔的确是在语速飞快地说了一长串外语。谢萦英语学得还算可以,可是对其他语言基本上一
然而随后,鬼车停顿了几秒,谢萦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它才张着嘴巴,用平直又古怪的语气飞快地念出了一段话:“……Grazie per aver ascoltato così a lungo。buonanotte,signorina。”
这什么东西?!
小语种吗?
鬼车从不撒谎,它只会重复它听到的东西,这说明兰朔的确是在语速飞快地说了一长串外语。
谢萦英语学得还算可以,可是对其他语言基本上一窍不通,自然听不出来这是西语还是爪哇语。
和宠物鸟伸进窗户的那只头对视片刻,谢萦打开了手机的翻译软件:“来,你再说一遍。”
然而鬼车只能实时复述,并不具备记忆功能,更不可能把那么一长串外语从头再说一次。谢萦顺着窗户把它拖回房间,一人一鸟坐在一起,绞尽脑汁地复原了片刻,才勉强拼出了最后一句。
少女一手把宠物鸟按在话筒前,又为了防止翻译软件听错,让它把那句话连续重复了五遍。
翻译软件停顿片刻,给出了答案。
“听这么久辛苦了。晚安,小姐。”
……我靠!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这么耍过,谢萦靠在床头,对着天花板连续吃了两个桃子才冷静下来。
兰朔——这人明目张胆地是跟着她来的,而且并不怕让她知道。他甚至发现了她已经在留意他,这句话就是说给她听的。
这算什么?挑衅?
这人什么来头?
比起一直藏在暗处,“恰到好处”地展现存在感反而是一种更加危险的讯号。谢萦毫不怀疑兰朔是故意让她发现自己的。可是,他到底准备干什么呢?
楼下的房间已经关了灯,鬼车再也听不见任何动静,谢萦坐起身来,一边继续机械性地啃着桃子,一边沉思。
……这桃子确实还挺甜。
如果兰朔只是跟踪盯梢,那反而好办。可他现在这样,反而让她一时半会有点无从下手。
在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之前,贸然发难的确不是个好主意。
而且……
谢萦抓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不知是不是大半夜把对方吵醒,谢萦的语气却没有一点抱歉的意思,开口就是直白的质问:“阿姨,你在耍我吗?”
对面的阿惠显得异常犹豫,迟疑了片刻才小声问道:“你说什……”
谢萦没耐心和她绕圈子,径直打断道:“兰朔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没想到她开口就会问到这件事,阿惠沉默了几秒,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为了你儿子的事奔波,你们反手就把我卖给别人是吗?”少女怒极反笑,盘腿在床上坐好,声音压得很低。“我改主意了,阿姨。如果今晚你不给我一个交代,我现在、立刻就回家去,这件事情我也不会再管。”
电话那边的阿惠听起来大惊失色,连声叫了几句“别”,又嗫嚅道:“我说……姑娘,我说。”
谢萦语气稍微放得宽和了一点。“接下来的话我只问一遍。兰朔,是小旭的叔叔吗?”
“……不是。”
其实这个答案根本不用等阿惠来说,如果他们家里真的有这么一位开着几百万的车的亲戚,之前怎么会沦落到已经到处都借不出钱的地步。
自然,小旭前两天在ICU里的治疗费用是谁付的帐,这个问题也已经不用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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