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继续,我先上楼换件衣服。”直到祁婓燃的视线彻底消失在大众之中,祁母愤恨的咬着下唇。“老爷!你看看他越来越不把我在放在眼里了!”祁父瞪了她一眼:“小袁还在这里!你闭嘴!”袁梓鸢知道这是他们家庭内部的事情,低着头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反倒是祁颂主动解释着。“我和我哥哥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你刚才也看到了我哥和我们之间关系没有那么亲密。”“那他的母亲……”袁梓鸢几乎是脱口而出,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袁梓鸢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祁婓燃了。
却怎么都没有想到命运会如此的巧合可笑。
明明祁婓燃和祁颂他们两个人的模样性格都是截然不同。
一个笑起来眼睛弯弯,像是清晨山间的露水,一尘不染。
一个则是举手投足散发着致命蛊惑,隐藏在深山之中妖冶艳丽的毒花。
祁婓燃百无聊赖的晃动着面前的酒杯,“袁小姐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眼熟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袁梓鸢清楚祁婓燃不会错过这个折磨她的机会。
她挂着恬静的笑:“我长着一张大众脸,估计是祁先生哪里见到过什么类似的了吧。”
祁母哎呦了一声。
“瞎说!”
见祁母如此满意,祁颂握住了袁梓鸢放在桌上的右手,笑的满眼温柔。
他们全然不知,就在桌布下祁婓燃的鞋尖已经抵住了她的脚踝,试图向上延伸。
周围都是女佣,虽然看不到但袁梓鸢瞬间立直了后背,夹紧双腿阻止他下一步的动作。
早就准备好的饭菜已经陆陆续续的上齐。
应该是祁颂特意交代过,面前都是袁梓鸢喜欢的饭菜。
一直沉默的祁父终于开口:“听小颂说过你是海城本地人?”
袁梓鸢点头。
“这些年一直都在海城发展?”
说话的是祁婓燃。
众人不可置信的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显然对于他的提问格外的诧异。
祁婓燃切动着面前的牛排。
“盯着我做什么?关心一下弟弟的女朋友,我未来的弟媳,有什么错吗?”
语调一转,他把话抛给了袁梓鸢。
“你说是吧,弟媳?”
袁梓鸢知道他是故意的,是在威胁。
目的是什么?让她身败名裂?
袁梓鸢两年前就未看透过他,两年后更是不可能。
“八字还没一撇呢,现在叫弟媳还太早了。”
祁颂的脸瞬间落了下来,撇着嘴显得有些委屈。
“怎么你不愿意嫁给我吗?”
一面是委屈撒娇的男友,一面是恐吓威胁的前任金主,进退两难。
面前是全球最顶级食材制作的美食,袁梓鸢只觉得味如爵蜡。
“愿意……”
哗啦一声巨响将袁梓鸢的那句微弱的愿意掩盖。
祁婓燃面前的餐食摔落在地。
银质的刀叉和裹挟着棕黄色酱汁的牛排一起掉在了地上,染脏了他身上的休闲服。
他低头自言自语:“啧……真晦气。”
“你们继续,我先上楼换件衣服。”
直到祁婓燃的视线彻底消失在大众之中,祁母愤恨的咬着下唇。
“老爷!你看看他越来越不把我在放在眼里了!”
祁父瞪了她一眼:“小袁还在这里!你闭嘴!”
袁梓鸢知道这是他们家庭内部的事情,低着头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反倒是祁颂主动解释着。
“我和我哥哥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你刚才也看到了我哥和我们之间关系没有那么亲密。”
“那他的母亲……”袁梓鸢几乎是脱口而出,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祁颂愣怔片刻,还是说了,“在他小时候就自杀了,听说还是生日那天。”
袁梓鸢的思绪回到了两年前。
她无意中从女佣的口中得知了祁婓燃的生日,特意为他精心准备了一场大餐。
可晚上回来看到那一切的祁婓燃没有半点的兴奋,反倒是残忍的掐着她的喉咙质问,“是谁让你做这些事情的!”
那天的祁婓燃和平日里截然不同。
明明身下的动作粗暴不堪,可眼眸中充溢着痛苦。
当时想不明白的事情,没想到在两年后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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