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宫女手段高,冷戾帝王不经撩》讲述了妧卿宣凛平平淡淡的的爱情,很真实,却又不乏生活中的一点小情趣,很好。
他垂下的眼眸中是嗜血的光,最终嗤笑一声:“既是皇兄的人,皇兄可要看好了。”宣嵘离开的瞬间,妧卿再也撑不住,腿上的鲜血浸脏了裙摆,不受控制地栽倒在地。宣凛忙将人抱起来,妧卿低泣着搂住他的脖子:“皇上...奴婢害怕...”“好了好了,别怕,朕带你回去。”妧卿被他拥在怀中,鼻尖是男人身上的气息,夹杂着浅浅的雪竹香,让她莫名觉得心安。精神松懈下来,妧卿眼前一黑,再也抵不住地昏了过去。
夜色渐浓,仿佛浓墨重重涂抹在天际。
幽静的厢房中,妧卿慢慢睁开了双眼。
床边点了几根蜡烛,昏暗的烛光刺激着她的双眸,妧卿无力地想抬起手,却发现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用尖细的指尖死死掐着掌心,疼痛让头脑清晰了片刻。
回想起昏倒前的一幕,妧卿想不明白,秋筠为何要这样做?
她紧咬着唇瓣,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将头上的珠钗拔下来紧紧捏在手中,打量着四周。
这是间普通的厢房,香炉中燃着浓浓的香薰,让人头昏脑涨。
妧卿赶紧屏住呼吸,用袖子捂着口鼻,跌跌撞撞地爬下床。
“啊!”
腿上乏力,她一下子就跌倒在地上。
“吱呀——”
就在这时,门被人从外边推开了。
“怎么是你?”
看着宣嵘的面庞,妧卿惊慌不已,顾不得身上无力踉踉跄跄地就想爬起来往外边跑去。
男人一袭墨蓝色锦袍,身上是浓浓的酒气,他倚在门边看着她无谓的挣扎,在她好不容易跑到门口时,握住她的手,顺势就将人搂到了怀中。
“放开我!”妧卿死命挣扎着。
宣嵘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中,他看着女子的抗拒,眼中愠色渐浓,直接掐住了妧卿的下颚,一个转身将人抵在了门板上。
“昨夜,他碰你了?”
男人的声音中是瘆人的寒凉,恍惚间,妧卿似乎回到了上辈子的时光。
这男人喜怒无常,高兴时甜言蜜语,不高兴时便是各种凌辱。可悲的是,偌大的王府,除了他,她便再没有人可以依靠。
每每回想起上辈子如履薄冰的日子,妧卿都觉得遍体生寒。
宣嵘见妧卿不说话,心下更是怒极,他手下用力,眼中酝酿着风暴:“回答我,他碰你了吗?”
“与王爷无关。”妧卿心下再恐惧,也还是强撑着直视着男人,一字一句地道,“我已是皇上的人...”
没等她话说完,宣嵘就猛地将她甩在地上,妧卿肩膀磕到一旁的香炉,疼得闷哼一声,却还是倔强地咬着牙。
宣嵘一步步上前走到她面前,薄唇紧抿,眼色森然。
明明是他先遇见的妧卿,凭什么要被旁人捷足先登。
妧卿被他阴沉的眼神吓得忍不住颤抖,素净的小脸上满是慌乱:“今日是除夕宫宴,王爷若是乱来,岂非让自己名声受损?”
宣嵘冷冷笑着:“名声受损?”
他蹲在妧卿面前,掐住她的脸颊:“本王不在乎什么名声,本王只知道,属于自己的东西,旁人休妄想染指。”
话音刚落,他就俯身将妧卿压在身下,径直扯开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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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殿。
一波一波敬酒的人上前来,刘顺德正想叫人去准备醒酒汤,转眼就看到小顺子急匆匆地低着头走进来。
他退后几步,小声问道:“怎么了?”
小顺子脸色焦灼:“师傅,妧卿姑娘两个时辰前去了寿康宫,就一直没回来。我刚才去寿康宫问了tຊ,都说她早就离开了。”
刘顺德眉头一皱,怎么这个时候发生这事?
他看了眼前方的皇帝,一时拿不准要不要去禀告。
若是妧卿没事,只是回去晚了,那自己多此一举一顿罚是逃不掉的。
就怕妧卿真的出事,可这在宫中能有什么事?
刘顺德头疼不已,想起皇上对妧卿的态度,还是决定上前去说一声。
他走到男人身旁,腰弯得更低了:“皇上,刚才小顺子来说,妧卿姑娘不见了...”
“不见了?”宣凛握着酒盏的手微顿,“什么意思?”
刘顺德道:“妧卿姑娘两个时辰前去了寿康宫,便一直没回来,也找不到人...”
宣凛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太后,黑眸微眯,沉声道:“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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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中。
妧卿在男人压上来前抬腿狠狠踹向他,却被男人握住了脚踝,她挣扎着:
“放开我!”
宣嵘对她的抗拒置若罔闻,手指微挑,抽出了她的腰带。
妧卿吓得尖声惊叫,手脚并用地躲避着他的触碰。
心一横,她拿出藏在袖中的簪子,猛地朝男人后颈刺去。
“唔!”
宣嵘闷哼一声,手捂着后肩处的的伤口,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妧卿手上不稳,只刺到了他的后肩,但还是让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顾不得其他,用力推开他,强撑着身子往外跑去。
腿上发软,妧卿咬着牙用簪子往大腿上狠狠刺去,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
妧卿紧咬着牙关,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去,却在拐角处直直撞进一个人怀中。
“妧卿?”
宣凛看着面前浑身是血的人,顿时停住了脚步,扶住她的腰肢:“怎么回事?”
“皇上...”妧卿哭得梨花带雨,往日里娇艳的脸蛋此时毫无血色,含泪的美眸中满是恐惧。
她手里拿着的簪子还在滴着血,在看到身后跟来的宣嵘那刻,宣凛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他将妧卿护在身后,语气无甚波澜,可一双利眸中却愈发寒凉:
“靖王这是作何?”
宣嵘面容阴沉地站在那,看着妧卿依赖地躲在那男人身后,嘴角扬起意味不明的弧度:“是臣弟失礼了。”
“一场误会罢了,臣弟喝醉了酒,随便找了间厢房,却没想到...”他话没说完,但配上他浪荡的笑意,言外之意众人都明白了,无非是想强迫宫女没得逞。
历朝历代这些腌臜事也不小,皇亲贵胄,发生一些风流韵事,上位者也不过是草草揭过。
靖王阴冷的目光死死盯着妧卿:“只是这宫中的宫女当真是没规矩,误会而已却对臣弟下此狠手。”
“我没有...”妧卿无助地咬着唇,死命摇头。
宣凛安抚般捏了捏她的手。
他一步步走上前。
男人比宣嵘生得更高一些,常年高居上位,让他身上多了几分旁人没有的威严。
与面上的波澜不惊相反,男人语气森然:“朕的人,不劳靖王费心。”
宣嵘摸了摸自己的后肩,瞬间鲜血布满了手掌。
他垂下的眼眸中是嗜血的光,最终嗤笑一声:“既是皇兄的人,皇兄可要看好了。”
宣嵘离开的瞬间,妧卿再也撑不住,腿上的鲜血浸脏了裙摆,不受控制地栽倒在地。
宣凛忙将人抱起来,妧卿低泣着搂住他的脖子:“皇上...奴婢害怕...”
“好了好了,别怕,朕带你回去。”
妧卿被他拥在怀中,鼻尖是男人身上的气息,夹杂着浅浅的雪竹香,让她莫名觉得心安。
精神松懈下来,妧卿眼前一黑,再也抵不住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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