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唐凝雪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她紧紧抓着婉婉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她,留住这唯一的温暖与依靠。而此刻,唐宇轩正率领着精锐的侍卫,向着慕容雪藏匿人质的地方进发。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将她们平安带回。唐宇轩之女唐凝雪与其新妇婉婉,被一伙受慕容雪指使的恶徒掳至一处废弃的粮仓之中。粮仓内昏暗无光,四周堆满了陈年的谷物,散发出霉湿的气息。
府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
唐宇轩,唐府的家主,对家中新娶的温婉贤淑之妻婉婉宠爱有加,视若珍宝。而他的女儿,唐凝雪,则是个古灵精怪、聪明伶俐的小丫头,时常以她的机智与父亲斗智斗勇。
一日清晨,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在古朴的卧房内。唐宇轩正欲与婉婉共赏晨光,却被一阵清脆却略带焦急的声音打断:“日已三竿,若再不起身,怕是要误了晨读之课,娘亲快来助我一臂之力呀!”唐凝雪站在门口,故作可怜状,眼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娘亲心软,这招屡试不爽。
婉婉闻言,心中一紧,连忙起身,顾不上整理自己散乱的发丝,便匆匆走向女儿,一边温声细语地责备她贪玩,一边动手为她整理衣襟,准备上学的物什。唐宇轩见状,无奈摇头,心中虽有不甘,却也知女儿这招“苦肉计”对婉婉来说百试百灵。
“娘子,你且慢些,让我来。”唐宇轩试图插手,却被婉婉以“女儿之事,自当亲力亲为”为由轻轻推开。她温柔地牵着唐凝雪的手,穿过曲折的回廊,向书房外的马车行去,留下唐宇轩一人在房中苦笑。
待母女二人离去,唐宇轩披上昨夜因忙于公务而随意搁置的长袍,缓步走出,心中暗自思量如何与这古灵精怪的女儿斗法。他知女儿心性,决定以智取胜,不再硬碰硬。
及至前庭,只见唐凝雪已穿戴整齐,背着小巧的书箧,站在马车旁,满脸期待地望着他。“爹爹,快些,今日轮到我领读《诗经》,我可不能迟到,让同窗们笑话。”她边说边蹦蹦跳跳,活脱脱一只林间小鹿。
唐宇轩微笑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雪儿,今日你若能在课堂上表现优异,爹爹便带你去城郊马场骑马,如何?”此言一出,唐凝雪眼中顿时大放异彩,连声应允,仿佛已忘却了与父亲的日常斗法。
管家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感慨,这小丫头片子,真是人小鬼大,连家主都被她治得服服帖帖。他摇了摇头,心中却也为这温馨和睦的家庭氛围感到欣慰。
一行人乘着马车,穿过热闹的街市,向着城中的书院驶去,。
唐府内弥漫着淡淡的茶香与书卷气。唐凝雪因不满管家的一时戏言,心中暗自盘算,决定在后院的泥土地上留下自己的“杰作”,以此作为对管家的小小“报复”。她嘴角勾起一抹顽皮的笑容,转身便向后院跑去。
婉婉,正站在廊下,望着丈夫唐宇轩从内室走出,眼中满是柔情。唐宇轩身着锦衣华服,眉宇间带着一丝未散的倦意,但见到婉婉时,那抹倦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宠溺。他轻轻拥她入怀,在她额间印下一吻,低语道:“娘子,你可曾安睡?”婉婉轻笑,眼中闪烁着幸福,“夫君,有你在旁,自然是好眠。”
两人正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却被门外唐凝雪急不可耐的声音打断。“爹爹,娘亲,快些送我去书院吧,今日夫子要考校功课呢!”唐凝雪抱着书袋,蹦蹦跳跳地来到他们面前,一脸期待。
唐宇轩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正欲开口,却见管家匆匆而来,手中持着一封急信,神色凝重。“老爷,有远方急信,似是京城来的,言有要事相商。”
唐宇轩眉头微皱,望向婉婉,眼中满是歉意。婉婉温婉一笑,轻声说道:“夫君公事要紧,凝雪便由妾身送往书院吧。你且去处理要事,勿要挂念。”
唐宇轩点头,感激地握了握婉婉的手,目送她们母女二人乘车离去。待车马远去,他才转身步入书房,拆开信件。
另一边,婉婉与唐凝雪坐在车内,一路谈笑风生。唐凝雪虽心中有计,但在娘亲面前,却也收敛了顽皮。
唐宇轩正被一股tຊ不祥的预感紧紧缠绕,使得他胸口沉闷,呼吸都变得困难。他紧握双拳,猛然间爆发出一声怒喝:“老莫!”
管家老莫闻声疾步而来,脸上满是不解之色,注视着主人那焦急万分的神情。
“速速派遣快马,追回夫人的马车!”唐宇轩焦急地命令道,同时大步流星地向府门走去,但心中已明,马车恐怕早已远离了唐府的势力范围,难以追回。
老莫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立刻奔向马厩,挑选了最快的马匹,同时命人前往驿站,准备传递紧急消息。而他自己则亲自上马,朝马车可能离去的方向疾驰而去。
然而,一切为时已晚。当老莫赶到马车被劫持的地点时,只留下一片狼藉和几道深深的马蹄印,昭示着马车已被劫掠而去。
与此同时,在唐府的书房中,唐宇轩正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拳头紧握,怒火中烧。突然,一名下人匆匆进来,手中拿着一张纸条,是慕容雪派人送来的。纸条上,她以嚣张的语气宣称已掳走了唐宇轩的女儿与新娶的夫人,并挑衅地让他猜猜她们会遭遇什么。
唐宇轩双眼赤红,几乎要将纸条捏碎,他心中明白,这一切都是慕容雪那个狡猾女人的阴谋。他迅速冷静下来,吩咐下人:“即刻召集府中所有精干侍卫,准备营救。”
※※※
不知过了多久,方婉婉悠悠转醒,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把利刃在脑海中穿梭。她勉强睁开眼,只见唐凝雪正伏在她胸前,泪流满面,那双小手紧紧抱着她,仿佛害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一般。
“婉婉,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唐凝雪抽泣着,声音中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恐惧。
原来,她们的马车在离开唐府不久,便遭到了慕容雪事先埋伏好的人袭击。马车在连续的撞击下支离破碎,车夫重伤昏迷,而她们则被一群凶神恶煞般的男子强行掳走。
慕容雪冷笑着出现在她们面前,方婉婉试图用身体护住唐凝雪,却被慕容雪用一根沉重的木杖击中了头部,顿时失去了意识。唐凝雪见状,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用稚嫩的小手撕扯着慕容雪,却被狠狠地打了几个耳光,嘴角鲜血直流,眼前一片模糊。
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唐凝雪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她紧紧抓着婉婉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她,留住这唯一的温暖与依靠。
而此刻,唐宇轩正率领着精锐的侍卫,向着慕容雪藏匿人质的地方进发。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将她们平安带回。
唐宇轩之女唐凝雪与其新妇婉婉,被一伙受慕容雪指使的恶徒掳至一处废弃的粮仓之中。粮仓内昏暗无光,四周堆满了陈年的谷物,散发出霉湿的气息。
唐凝雪的双颊因遭受殴打而红肿,她无助地依偎在婉婉身旁,泪水如断线之珠般滑落,滴落在婉婉因后脑受伤而肿起的包上。“我们这是在哪里?”婉婉忍痛问道,她试图通过四周的环境判断所在之处。
“我被他们蒙上眼睛带上车,不知是哪里。”唐凝雪哽咽着回答,她的小手轻轻触碰着婉婉的伤口,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恐惧与对现状的无助。
婉婉心中虽也忐忑不安,但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转头看向唐凝雪红肿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怒意与心疼。“凝雪,别怕,你父亲定会来救我们的。”她轻声安慰。
两人正交谈间,粮仓的门被缓缓推开,一道刺眼的阳光随之洒入,照亮了室内的一切。慕容雪身着华丽的绸缎衣裳,缓缓步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得意,正欣赏着自己精心布置的杰作。
“哼,唐宇轩最宠爱的女儿,如今也成了我手中的玩物。”她冷笑一声,目光在唐凝雪与婉婉之间游走,最终停留在婉婉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与不屑,“而你,不过是个替代品,待他看清你的真面目,自然会知道谁才是真正值得他爱的人。”
说罢,她突然抬脚,狠狠踹向婉婉的肋间,动作之狠辣,令人胆寒。婉婉痛呼一声,却强忍着没有倒下,她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声音,以免让唐凝雪更加害怕。
唐凝雪见状,怒从心生,她猛地抬起头,用那双充满怒气的眼睛直视慕容雪,大声骂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爸爸绝不会放过你的!”
慕容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伸手轻抚着自己的脸庞。“你错了,凝雪。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你父亲最爱的人。
婉婉紧咬牙关,忍受着剧痛,用尽全力将唐凝雪护在怀里,不让任何伤害触及到她。慕容雪,那个曾经的美人,此刻因嫉妒与不甘而扭曲了面容,她手持一根沉重的铁杖,高高举起,欲将婉婉置于死地。
“你确实狡猾,先以温情笼络了这孩子的心,再试图赢得他的心。”慕容雪的话语中满是酸涩,她无法接受自己因美貌自傲,却败给了看似平凡的婉婉。在她心中,唐宇轩的选择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住手!”唐凝雪在婉婉的怀抱中尖叫,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满是惊恐,望着那即将落下的铁杖。她虽奋力挣扎,却被婉婉紧紧抱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致命的威胁逼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庄园的大门轰然倒塌,尘土飞扬中,一队身着铠甲的武士冲了进来,领头之人正是唐宇轩,他面如寒霜。
守门的几名壮汉见状,皆是面露惧色,有的趁乱逃散,却很快被随后跟进的武士们制服。其中一人,方寒松,身姿挺拔,步伐从容,仿佛刚才那一记重拳不过是随意之举,他缓缓步入屋内,目光冷冽。
另一处,周子凡,平日里看似慵懒,此刻却如同换了个人般,眼神凌厉,身手敏捷。面对持刀扑来的刺客,他仅以一记手刀便精准地击中了对方的手腕,刀刃脱手而出,刺客抱着剧痛的手臂哀嚎。
“看来慕小姐的计谋并未长进多少,依旧是如此不堪一击。”周子凡冷笑,目光扫向其余颤抖不已的刺客,那眼神仿佛在说,谁若再敢上前,便是同样的下场。
慕容雪见状,气得浑身发抖,她怒吼着:“这不可能!我的计划天衣无缝,你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找到这里!”她紧握铁杖,眼中满是不甘与疯狂。
唐宇轩终于来到婉婉与唐凝雪身边,他小心翼翼地将她们从地上扶起,目光在婉婉身上细细打量,确认她安然无恙后,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这一路,他心中的恐惧与担忧几乎将他淹没,此刻见到她们平安,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了深深的感激与爱意。
“你们没事吧?”他的声音虽轻,却充满了力量,那是对家人深深的爱护与责任。
婉婉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她知道,这一刻,她们都安全了。而慕容雪,则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放下了手中的铁杖,眼中闪过一抹绝望。
自从上次慕容雪参加完宴会,唐宇轩便派人盯着这个女人,今日这个女人派了大批人手去往私塾方向,唐宇轩变已猜测到婉婉和唐凝雪会出现危险。
“父亲,我们无恙,但那个恶女伤了我们。”唐凝雪从婉婉的庇护中走出,泪眼婆娑地向父亲诉说着委屈,小手紧握着,满是愤怒。
慕容雪紧握铁杖,面对突如其来的失败,她心中的愤怒与绝望交织成一股疯狂的力量。她无视唐宇轩的怒视,转而将矛头对准婉婉。
“看来你在他心中地位不一般,竟能让他亲自前来。”慕容雪瞪大眼睛,逼近婉婉,满是嫉妒与不甘,“但你不过是贪图他的财富,如同我一般。这世上无人真心爱他,只有我能给他想要的一切,他却视而不见!”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扭曲的逻辑与自我安慰。
婉婉闻言,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遏制。她猛地站起,将慕容雪推倒在地,撞翻了周围的杂物,发出阵阵声响,引得众人侧目。
“我从未贪图他的钱财,我要的是他这个人!”婉婉双眼通红,“即使他一无所有,我也愿意与他共度此生。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只知道用金钱衡量一切!”她边说边挥拳朝慕容雪的下巴打去,那是为唐凝雪所受的委屈而还击。
唐宇轩与唐凝雪在一旁,目睹了婉婉这前所未见的愤怒,心中满是震撼与敬佩。他们从未见过婉婉如此决绝的一面,也更加确信了她对唐宇轩的真挚情感。
唐凝雪依偎在父亲唐宇轩的身旁,轻声细语地许下承诺:“爹爹,我日后定会更加乖巧懂事。”唐宇轩闻言,心中苦笑。
他缓缓走向婉婉,见她仍对倒在地上的慕容雪怒目而视,便温柔地将tຊ她拉开,轻声劝慰:“婉婉,够了,她已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们该离开了。”说罢,他牵起婉婉的手,引领她走向门外等候的马车。
马车内,唐宇轩让婉婉坐在自己的膝上,关切地询问起她的伤势。“凝雪说你被击中了头部,可有哪里不适?”他边说边轻轻抚摸她的发丝,检查着是否有伤痕。幸而,除了几处轻微的擦伤外,并无大碍。
婉婉感受到唐宇轩的关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依偎在他怀里,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在生死关头,她终于明白自己对他的爱有多深,那是一种超越生死的依恋。
唐宇轩察觉到她的脆弱,更加心疼不已。他轻轻揉着她后脑的肿块,柔声问道:“还疼吗?”婉婉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那份娇弱与坚强并存的模样,让他更加珍惜。
“我本想带你去看大夫,但见你如此不愿,那我们便直接回府吧。”唐宇轩理解她的心情,决定尊重她的意愿。
回到府邸,婉婉被安置在柔软的榻上,唐宇轩亲自为她敷药。婉婉望着他,心中充满了感激与幸福。
夜幕降临,府邸内一片宁静祥和。婉婉躺在唐宇轩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感受着那份只属于她的温暖与安全。
婉婉早已将唐宇轩为至亲,二人之间情深意重,不可分割。
春日午后,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在婉婉与唐宇轩相依的身影上。婉婉轻轻倚靠在唐宇轩的胸膛,以指为笔,在他衣襟上勾勒着无形的图案,温柔地笑道:“我真的没事了,不过是轻微头疼。”
唐宇轩闻言,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不可,你的身体岂可儿戏?定要请大夫来瞧瞧才安心。”他的心跳因她的轻抚而加速,却误以为她在故意拖延就医。
婉婉见他如此紧张,心中窃喜,低头以笑颜掩饰,轻声细语道:“宇轩,你可还记得我们初见那日,我穿的绿罗裙?”言罢,她羞涩地以指轻点自己胸口,暗示那日的装扮,更添几分妩媚。
唐宇轩恍然,那日她身着翠绿罗裙,宛若春日里最清新的风,轻拂过他的心田。“原来是那件?”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笑意。
婉婉靠近他耳边,温热的气息伴随着细语:“我还特地选了与之相配的衣饰,只盼你今夜能得见。”话毕,她脸颊绯红,满眼都是对他的邀请与期待。
唐宇轩被这突如其来的甜蜜冲击得心中一荡,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情感,低头深深吻上了她的唇。婉婉在心中窃笑,知道自己已成功说服了他,避免了不必要的就医。
阳光洒落,温暖了这对璧人,也照亮了他们的未来。婉婉对唐宇轩而言,就像一束穿透云层的光,不仅驱散了他生命中的阴霾,更教会了他何为真正的关怀与爱恋。他紧紧拥抱着她,心中暗暗发誓,要用余生去呵护这份难得的情谊。
而此时,庭院一隅,几个少年少女正偷偷窥视这一幕,他们或藏身于假山之后,或蹲在花坛边缘,屏息凝视。唐凝雪,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掩嘴偷笑,对身旁的雷霆低语:“看他们多亲密,上次我们偷看周伯伯与姨母约会时,马车还摇晃得更厉害呢!”
韩星河闻言,哭笑不得,只得低声提醒她注意言行,以免被发现。然而,他们的小动作却已落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旁观者眼中——唐凝雪自己。她狡黠一笑,假装刚发现众人,故作惊讶地说:“呀,原来你们都在这里啊!其实,你们的每一次约会,我都有悄悄看哦。”
说罢,她拍了拍衣摆上的尘土,笑得像个得逞的小恶魔,转身离去,留下一群愕然的青年男子,在心中暗自懊恼,不知自己的哪些举动被这个小机灵鬼尽收眼底。而唐凝雪,则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享受着这份独特的乐趣与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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