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虽非江湖中人,但作为小姐的贴身侍从,这深夜陪行,确是辛苦了些。”莫管家微笑着回应,眼中却藏着一丝无奈与宠溺。心中暗自祈祷今晚能平安无事。这小女孩的聪慧与倔强,一旦决定便难以更改。车内另有三名男子,皆是“盛唐商号”中声名显赫的幕僚,方寒松温文尔雅,韩星河冷峻深沉,而周子凡则与唐凝雪斗嘴不休,四人此行乃是为了探查商号内部是否有贪腐之风,而唐凝雪,作为商号掌舵人唐宇轩之女,年仅十岁,却已智慧超群,令人侧目。
繁华的锦纶城夜幕低垂,灯火阑珊,这里灯笼高挂、烛光摇曳营造出另一番温馨而迷离的景象。城中有一处名为“醉梦楼”的销金窟,乃是城中权贵名流争相前往之地,楼内歌舞升平,丝竹之声不绝于耳,佳人如云,皆是精心装扮,期待着与贵客们的邂逅。
一日,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缓缓停在“醉梦楼”前,车夫是一位年约不惑、发间略显斑白的中年男子,他恭敬地跳下马车,转身拉开车门,满脸堆笑地对车内人道:“诸位大人,醉梦楼已到,请下车。”
车内走出三位气质迥异的男子,皆是风度翩翩,仪表堂堂,引得周遭女子纷纷侧目,暗自赞叹。他们身着华服,腰间佩玉,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族风范。而在他们之后,一个约莫七岁的小女孩轻巧地跳下马车,她眉清目秀,眼中闪烁着好奇与灵动,与三位男子并无相似之处,却自有一股不凡之气。小女孩身后,紧跟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管家,他望着楼内繁花似锦的景象,眼中既有惊讶也有几分担忧。
车夫见到小女孩,面露tຊ难色,却不敢多言,只能暗暗叹气。
周子凡,三位男子中的一位,轻轻摇头,笑道:“小雪儿,你偷偷跟来此地?若被你父亲知晓,怕是要受罚了。”
小女孩唐凝雪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毫不在意地说道:“爹爹才不会知道呢!除非你们中有人去告密。我只是想来看看这‘醉梦楼’到底有何魅力,能让大人们都如此向往。”她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望向老管家,似在警告他不得多言。
老管家无奈地摇了摇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小姐若愿意额外赏赐老奴些银两,老奴自是不会多嘴。但您也知晓,老奴这把年纪,夜深人静时便易乏,这‘守夜费’自是不菲。”
唐凝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反问道:“莫管家,莫非您是那夜行的‘飞檐走壁’之人,还需额外加价?”
“老奴虽非江湖中人,但作为小姐的贴身侍从,这深夜陪行,确是辛苦了些。”莫管家微笑着回应,眼中却藏着一丝无奈与宠溺。
心中暗自祈祷今晚能平安无事。这小女孩的聪慧与倔强,一旦决定便难以更改。
车内另有三名男子,皆是“盛唐商号”中声名显赫的幕僚,方寒松温文尔雅,韩星河冷峻深沉,而周子凡则与唐凝雪斗嘴不休,四人此行乃是为了探查商号内部是否有贪腐之风,而唐凝雪,作为商号掌舵人唐宇轩之女,年仅十岁,却已智慧超群,令人侧目。
唐凝雪轻哼一声,心知管家不过是在试探她的决心。她自幼受教于父亲,机智过人,岂会被这点小事难住?“管家放心,若父亲知晓此事,必不会只责我一人。商号之事,向来连坐,你我皆需谨慎。”言罢,她已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周子凡见状,心中暗叹,知她心意已决,再劝无用。而陈掌柜,作为今晚的引路人,此刻已是一脸苍白,显是心中忐忑不安。
“莫怕官府追捕,我自有脱身之法。”唐凝雪轻声一笑,步伐轻盈地踏上通往“醉梦楼”的石阶,那自信的模样,让众人皆是一愣。
莫管家无奈地摇摇头,紧跟其后,心中暗自嘀咕:“这丫头,每次闯祸都跑得比兔子还快,到头来还是我这把老骨头来收拾烂摊子。唉,谁让我拿了这份差事呢。”
进入“醉梦楼”,唐凝雪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轻纱曼舞,琴声悠扬,佳人们或歌或舞,美不胜收。她好奇地四处张望,眼中满是对这个“新世界”的好奇与探索欲。而她的到来,也引起了楼内众人的注意,纷纷猜测这位小女孩的身份。
醉梦楼的老板娘,沈娘子,听闻有贵客临门,亲自下楼迎接。她身着华丽锦服,举止间尽显风韵,一见众人便笑靥如花,道:“诸位公子爷驾临醉梦楼醉梦楼,真是蓬荜生辉。沈娘子这厢有礼了。”说罢,她举起酒壶,自斟自饮,尽显豪爽之气。
方寒松温文尔雅,轻声道谢,身边的女子虽环绕,他却始终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温文而不失风度。周子凡则是一脸淡然,偶尔瞥向那些试图靠近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自己虽身在花丛,心却已有所属,更何况准岳父在侧,更需谨慎行事。
沈娘子看出周子凡的冷淡,心中暗自揣测,却也不动声色,继续周旋于众客之间,言语间尽是恭维与客套。这些权贵人物,每一个都非等闲之辈,需得小心应对。
莫管家坐在角落,目光不时扫向唐凝雪,心中暗自担忧。凝雪虽聪明伶俐,但毕竟年幼,对这等风月场所好奇,让他感到不安。他默默祈祷,但愿此行能平安无事,不要节外生枝。
席间,丝竹之声悠扬,歌舞翩翩,醉梦楼内一片欢声笑语。然而,在这看似欢乐的背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与阴谋。他们一行人此行,实为探查城中商贾之间的暗流涌动,而醉梦楼,正是这复杂局势中的一个缩影。
在这场“成人社交”中,每个人都在扮演着自己的角色,或真或假,或明或暗,共同编织着一张错综复杂的权力网。
韩星河,身为唐府护卫队长,以其冷峻的面容和不容侵犯的气质,静静地坐在角落,仿佛与世隔绝。几位身着华丽衣裙的女子,试图以柔美的姿态接近他,为他斟酒,却都因他那不苟言笑的态度而黯然退去,只敢在背后轻声议论他的不凡。
而唐凝雪,唐府千金,此刻正坐在一张雕花精美的木椅上,双脚轻轻摇晃,手中把玩着一杯清茶,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她虽年幼,却已初具唐家风范,那份高贵与淡然,让周围的人都为之侧目。
“这位小娘子,可是哪家府上的千金?”老板娘沈娘子,妆容精致,笑语盈盈地走近,欲与唐凝雪亲近,却在感受到她身上那股不容忽视的气场后,伸出的手不自觉地停在了半空。
唐凝雪微微一笑,举止间流露出大家闺秀的风范,让沈娘子也不由得暗自赞叹。
这时,韩星河低沉的声音传来:“她是府中的小淘气,一个机灵却又不安分的小家伙。”他的语气中虽带着几分调侃,但那双锐利的眼睛却始终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确保唐凝雪的安全。
唐凝雪闻言,嘟起小嘴,不满地瞪了韩星河一眼:“我才不是淘气包呢!你别乱说!”
莫管家在一旁,看着这两人间的互动,忍不住摇头苦笑。唐凝雪虽然聪明伶俐,却也时常让人头疼不已,尤其是在对待自己这个老管家时,更是变着法子捉弄。“是啊,小姐总是那么调皮,看完书就随处乱放,衣裳也是扔得满屋都是,闯了祸就躲起来,害得我这把老骨头跟在后面收拾。”莫管家的话语中虽带着几分抱怨,但更多的是对唐凝雪的宠溺与无奈。
唐凝雪一听,立刻反驳道:“哼,你再乱说,我就告诉爹爹,让他扣你的月钱!”说着,她还故意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却引得周围人一阵轻笑。
唐凝雪坐于雅间之内,面前摆放着精致的茶盏,但她显然对杯中清茶毫无兴趣。“难得来此,岂能只品茶而无趣?”她的话语中带着唐家特有的威严与不羁,仿佛生来便是要掌控一切。
沈娘子,见唐凝雪如此直白,心中虽有不悦,却也知这位千金不好惹,遂强忍怒气,笑道:“小姐言之有理,既是贵客临门,自当以最高规格相待。”言罢,她挥手示意,欲召楼中头牌前来侍奉。
小厮面露难色,低声禀报:“温姑娘此刻正被毛公子相邀,恐不便脱身。”沈娘子闻言,眉头一皱,随即冷笑:“毛公子?他不过是仗着几分家势,虚张声势罢了。去,告诉温姑娘,这里有更尊贵的客人等着她。”
小厮领命而去,不久,便领回一位身着淡雅月白色长裙的女子,她便是楼中公认的绝色佳人——温雅。温雅步入雅间,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一向挑剔的唐凝雪也不禁为之倾倒。她身姿曼妙,气质脱俗,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之风范,却又带着青楼女子独有的妩媚与风情。
“温雅见过各位贵人。”她轻声行礼,声音温婉如春风拂面,让人心生怜爱。沈娘子见状,心中暗自得意,她知道,今晚这场面,温雅定能应对自如。
温雅在众人之间游走,与每一位客人浅笑交谈,举止得体,既不显得过分亲昵,也不失礼数。她的存在,仿佛为这雅间增添了几分不凡的气息,让原本只是寻欢作乐的聚会,变得多了几分雅致与韵味。
唐凝雪看着温雅,心中暗自赞叹,她从未见过如此特别的女子,既有青楼女子的风姿绰约,又不失大家闺秀的端庄贤淑。她开始对温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而温雅,似乎也对唐凝雪这位不同寻常的贵客产生了兴趣,她的眼神中偶尔闪过一丝好奇与探究,仿佛在寻找着两人之间某种微妙的联系。
温雅,醉梦楼中的一颗璀璨明珠,以其绝世的容颜与温婉的气质闻名遐迩。见过众人后,随后缓缓坐在了韩星河的身旁。
韩星河,唐府的护卫队长,面容冷峻武功高超。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锐利如鹰,仿佛能洞察人心。温雅坐在他身旁,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紧张。她习惯性地为他斟酒,动作却因这份紧张而略显僵硬。
“小女子温雅,今日得见诸位,实乃三生有幸。”她举起酒杯,声音柔和而甜美,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只轻轻抿了一口酒,以示敬意。她的美,不仅仅是外在的容颜,更是那份由内而外散发的温婉与坚韧,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倾倒。
温雅在醉梦楼中虽身处风尘,tຊ却始终保持着自己的原则与底线。她从不与客人过分纠缠。她的名声在外,无数达官显贵、富商巨贾都渴望一睹她的芳容,甚至有人愿意一掷千金只为与她共度良宵。然而,温雅总是以她那独特的魅力与智慧,巧妙地化解了这些纷扰。
沈艳,醉梦楼的老鸨,深知温雅的价值所在,对她呵护备至。她并不急于将温雅卖出高价,而是耐心地等待着那个能够真正懂得并珍惜温雅的人出现。在她看来,温雅不仅是她的摇钱树,更是她心中的一块宝。
韩星河冷眼旁观,心中对温雅的评价却极高。他见过无数风尘女子,却从未见过像温雅这样气质独特、品性高洁的女子。
随着夜色渐深,包厢内的气氛也愈发融洽。唐凝雪与温雅相谈甚欢,两人之间仿佛有着某种莫名的默契与共鸣。而韩星河,则始终保持着沉默,但他的目光却时不时地落在温雅身上。
周子凡虽已收敛心性,但目光仍不由自主地被温雅所吸引。温雅,这位翠香阁中的绝世佳人,以其超凡脱俗的气质,让在场的每一位男子都为之倾倒。
“哎呀,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难怪这翠香阁能吸引如此多的风流才子。”周子凡轻笑,眼神中却带着几分审视。这风月场所的复杂,对温雅的真实性情抱有疑问。
沈艳,见状得意洋洋地介绍道:“温雅可是我们这里的宝贝,平日里可不轻易见人。今日诸位贵客光临,才破例让她出来陪酒。”
方寒松,一心思细腻,注意到陈掌柜的异样,淡淡说道:“陈掌柜似乎对这里颇为熟悉啊。”他的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
陈掌柜心中一紧,额头渗出细汗,连忙解释道:“不过是偶尔带客人前来应酬,并无他意。”他心中暗自叫苦,生怕自己的秘密被揭穿。
正当众人各怀心思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打破了包厢内的宁静。沈艳脸色一变,迅速起身询问:“外面发生了何事?”
一名满身伤痕的小厮跌跌撞撞地冲进包厢,满脸惊恐地喊道:“不好了!毛老大等不到温雅姑娘,正在外面大发雷霆,已经砸了好几间包厢了!”
此言一出,包厢内的姑娘们顿时花容失色,纷纷尖叫着要逃离现场。她们知道这种场面的危险,生怕自己成为无辜的受害者。而温雅,虽然心中也有惊惧,但她的眼神中却多了一份从容。
沈艳见状,连忙吩咐手下前去安抚毛老大,同时心中暗自盘算对策。她知道毛老大在城中的势力不小,若真惹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正当醉梦楼内一片混乱之时,温雅却缓缓站起身来,对沈艳说道:“让我去见见毛老大吧。或许我能平息他的怒火。”
沈艳闻言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温雅很聪明而且也有胆识,或许真的能够化解这场危机。
于是,温雅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走出包厢,向着毛老大所在的方向走去。她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勇,仿佛一朵在风雨中傲然绽放的莲花。
门外,一位身形魁梧,毛脸大汉,怒气冲冲地闯入,显然刚从牢狱之灾中解脱,气焰正盛。
“狗娘养的!还要老子等多久?说好让那温姑娘来陪我,怎的却在此处?”毛脸大汉咆哮着,一拳挥出,将欲上前劝阻的小厮击倒在地。
沈艳,见状连忙上前赔笑:“毛爷息怒,温姑娘只是来这边打个招呼,即刻便去伺候您。”这刚出狱的江湖人物不是好惹的,尽管醉梦楼背后有人,但也不愿轻易树敌。
“招呼?老子等的是她的人,不是她的招呼!”毛脸大汉怒吼,一把抓住温雅的手腕,将她拽至眼前。原本愤怒的眼神瞬间被贪婪所取代,他上下打量着温雅,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好一个美人胚子,今晚你就从了老子吧!”
温雅面不改色,目光沉静,冷冷回绝:“我不会陪你。”话音刚落,她便遭受了毛脸大汉粗暴的一巴掌,脸颊瞬间红肿。但她咬紧牙关,没有落泪,只是用那双坚定的眼睛直视着对方。
这些年,在醉梦楼中,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屈辱与无奈。她知道,今晚或许又要重复那熟悉的场景:沈艳出面道歉,自己则要强颜欢笑,以酒赔罪,忍受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
然而,就在这时,包厢内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解与嘲讽:“此地乃是风月之所,还是野兽之笼?”说话之人是唐凝雪,她轻摇团扇,神色淡然,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自然是风月之地。”周子凡接过话茬,举杯轻酌,一脸悠闲。他虽身处这混乱之中,却似乎置身于事外,一副超然物外的模样。
唐凝雪见毛脸恶霸的嚣张气焰,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以言语相讥,将对方比作发情的大猩猩,引得周围一片愕然。
“混账东西!”毛脸恶霸怒不可遏,咆哮着向唐凝雪扑去,眼中闪烁着凶残的光芒。他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妄为的小孩,心中涌起一股要将她碎尸万段的冲动。
周子凡冷笑一声,手腕轻转,手中原本握着的青瓷茶盏化作一道凌厉的弧线,直向毛脸恶霸面门飞去。“哼,欺压弱小,还想再回那暗无天日的牢房不成?可知这城中律法,严惩恶徒!”
毛脸恶霸怒吼连连,挥拳欲击,却猛然发现自己的拳头被一只铁钳般的手牢牢握住。他惊愕地抬头,只见一名男子,韩星辉,面容冷峻,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正冷冷地盯着他。此人乃是盛唐商号护卫首领,平日里行踪隐秘,少有人知其真容,更别提这等江湖混混了。
“你怎敢对她无礼,还出手打她。”韩星辉的声音低沉,目光转向一旁被打得脸颊红肿的温婉女子——温雅。
“她不过是这坊中的一名卑劣歌姬罢了!”毛脸恶霸痛得龇牙咧嘴,心中满是疑惑与不甘。
“歌姬又如何?她以才情自立于世,未曾欺压任何人。而你,以强凌弱,横行霸道,与她相比,你才是那最卑劣之人。”韩星辉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温雅的尊重与对恶霸的鄙视,言罢,他手腕轻轻一扭,只听“咔嚓”一声,毛脸恶霸的手腕应声而断,痛得他满地打滚,哀嚎不止。
温雅怔怔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情感。自入行以来,她早已习惯了屈辱与冷漠,从未有人如此挺身而出,为她出头,更未有人如此尊重她,视她为有尊严之人。她的眼眶微红,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目光紧紧跟随着韩星辉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敬佩。
门外,毛脸恶霸的手下闻声而至。
周逸风见状身形一闪,几个灵巧的步伐间,已用掌风将数名混混击倒在地,他们纷纷撞向四周的屏风,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方寒松,虽是一介书生打扮,但拳脚间却藏着不凡的武艺,他身姿飘逸,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无误,让围攻他的混混们只能望风而逃,纷纷呼痛。
温雅面对突如其来的混乱,脸色微变,正当一名混混手持破碎的瓷片向她扑来时,她惊恐地闭上了眼睛。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睁开眼,只见韩星河以他宽厚的身躯挡在了她面前,瓷片碎片在他胸前散落,他低声询问:“你还好吗?”温雅的心在那一刻莫名地悸动,她轻轻点头,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衣袖。
在这混乱之中,唐凝雪竟不知何时爬上了酒桌,手中紧握着那半壶佳酿,面颊绯红,笑声连连:“打!狠狠地打!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她随手将酒壶掷向一名靠近的混混,正中其额,引得她一阵畅快的笑声。
周子凡见状,眉头紧锁,边应战边问:“谁让她饮酒的?”他知道唐凝雪酒量不佳,生怕她闹出更大的乱子。
“我自个儿喝的,就这点儿了。”唐凝雪醉眼迷离,笑声中带着几分稚气。
周子凡费力地搀扶着醉意朦胧的唐凝雪,眉头紧锁,心中暗自焦急:“这可如何是好?若被唐老爷知晓,我等怕是要遭殃。”
此时,莫管家匆匆赶来,他迅速扫视了一圈地上痛苦呻吟的混混们,接过周子凡手中的唐凝雪,低声说道:“我速速带她回府,熬些醒酒汤来。诸位也速速散去,今晚之事,就当我们未曾涉足。日后面对唐老爷,切记守口如瓶。”言罢,他便急匆匆地带着唐凝雪消失在夜色中。
韩星河独自站在一旁,目光温柔地落在身旁温雅的身上。烛光下,她显得格外娇弱,仿佛一朵易折的兰花。他注意到她脸颊上的红肿,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柔情,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触碰那片伤痕。温雅微微颤抖,似乎害怕疼痛,却tຊ又不敢躲开这份突如其来的关怀。
“还疼吗?”他的声音温柔,连自己都惊讶于这份突如其来的关心。
“有些许。”温雅轻声回答,脸颊上泛起了红晕,羞涩之情溢于言表。
“记得找些草药敷上,再用冷水浸润的布巾冷敷,红肿自会消退。”韩星河细心叮嘱,随后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收回手,转身欲走。他心中暗自疑惑,为何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产生如此深的怜惜之情?
在韩星河离去的背影中,温雅的目光如秋水般清澈,紧紧跟随,直至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深处。她轻轻抚摸着脸上的红肿,心中回味着那片刻的温柔与关怀。那男人的眼神,冷峻中藏着深情,就像寒夜中的篝火,虽外表冰冷,内里却燃烧着炽热的火焰。
回到家中,温雅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从未想过,竟会有这样一位男子,以他的方式,给予她片刻的安宁与温暖。她暗暗决定,若有机会,定要报答这份恩情,哪怕只是远远地看着他,守护着他,也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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