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蕊和苍蓝拿着东西进到屋里,夫人笑着看向她们俩,视线一移,看见了两人手里拿的东西:“玉儿收到廉儿寄回来的东西了?”“是。”芙蕊回道。“夫人,大少爷给我和芙蕊带的是香粉还有一个竹折的蛐蛐。”苍蓝说着就把手里的香粉往夫人跟前凑了凑。忽传来一阵刺鼻的气味,夫人连忙捂住了口鼻。这下子苍蓝也有些绷不住脸了,忙哭诉道:“夫人,这香粉我能不能不要?这味道是个人都受不住啊。”
大少爷还小的时候,总爱闹着出去玩。可街上人多,夫人不放心,所以每回都不肯。好不容易能出去了,身后要跟上一大帮子人,大少爷就觉得玩的不尽兴,闹了好长一阵子的脾气。
芙蕊就是那时候用草杆子折了草蛐蛐逗大少爷高兴,大少爷也不闹着要出去玩了,天天求着芙蕊教他怎么折。芙蕊手把手得教了,不过大少爷怎么也折不会,生了气再不肯学。再后来,大少爷就远去东州求学。
这丑蛐蛐,该是大少爷亲手折的。
也不知道,大少爷在那边求学怎么样了,能得贺大家传授,应是有很多长进的吧。
苍蓝见芙蕊出了神,拿手在芙蕊跟前挥了挥:“你怎么了?”
见芙蕊没反应就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你...你该不会是伤心了吧。我...我觉得你这蛐蛐看久了也挺好看的,真的!你别不说话啊,我刚才就是胡说的。”
芙蕊回过神来:“没有,我怎会因这点小事而伤心,我是想到了大少爷,大少爷小时候还不会折这个呢,现在他都会折了,大少爷真是长大了。”
“我记得年节的时候,大少爷回府,整个人都清瘦了,但也长高了不少,夫人还夸他沉稳了呢。”苍蓝将手头拿着的香粉盒子递远了一些,还是有那刺鼻的气味,只得捂住自己的鼻子,“大少爷买的这香粉实在是太冲了,这东州的东西也不怎么样嘛。”
芙蕊被苍蓝给逗笑了,嘴角边扬起两个深深的酒窝,俏皮又可爱。
夫人在屋里瞧着大少爷写的信,信上报了平安还说跟着贺大家学到了很多,估摸着再过两年就可学成归来了。
夫人将手里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脸上满是欣喜。
芙蕊和苍蓝拿着东西进到屋里,夫人笑着看向她们俩,视线一移,看见了两人手里拿的东西:“玉儿收到廉儿寄回来的东西了?”
“是。”芙蕊回道。
“夫人,大少爷给我和芙蕊带的是香粉还有一个竹折的蛐蛐。”苍蓝说着就把手里的香粉往夫人跟前凑了凑。
忽传来一阵刺鼻的气味,夫人连忙捂住了口鼻。
这下子苍蓝也有些绷不住脸了,忙哭诉道:“夫人,这香粉我能不能不要?这味道是个人都受不住啊。”
屋里的人都被苍蓝给逗笑了,夫人笑着开口:“廉儿确实不会挑礼物,这香粉该是上不了身的,不过既是礼物,丢弃总不好。不若你用盒子把它装好,放着不用就是了。”
“是。”苍蓝愁眉苦脸的。
这下子她觉着自己的礼物是大少爷最不用心挑的了,二小姐的必是好的,芙蕊都收到了大少爷亲手做的竹蛐蛐,偏自己的用也用不上,放着又熏人。苍蓝有些伤心,好歹自己也是看着大少爷长大的啊。
屋外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芙蕊出屋前去查看,原是老爷来了。
老爷在外奔波多日,脸上的胡茬冒了头,身上的衣物也是多日未换了。老爷走进屋内,夫人就吩咐芙蕊去小厨房叫一些饭菜过来,还让苍蓝在隔壁角房备好水。
芙蕊将叫来的饭菜在屋里摆放好,便站在屋外候着了。
夫人正在正房边的另一处角房服侍着老爷沐浴,一桶水不够,苍蓝和几个婆子又去准备另一桶水。
此刻,门口就站着芙蕊和刘正两人。
芙蕊用余光打量着刘正,瘦了些,想是在外辛苦,人也晒黑了不少,比起之前的清秀多了些硬朗。这人,倒是怎么都好看。
刘正倒也不是不知自己在被人打量,只不过他更情愿在自己盥洗之后。自己已有多日未曾瞧见她了,那日给的药很管用,背上的伤脱了痂露出粉色的新肉,有些发痒但不碍事。
若是无人,刘正估计会直接上前述一述自己的牵肠挂肚。
也是奇怪,府里的丫鬟多得是,到前头来献过殷勤的也不少,可真正入了眼的,只芙蕊一人。之前从未动过的凡心,在遇见这一人时动了。
“芙蕊,夫人让你拿套老爷的换洗衣物呢。”苍蓝提着小水桶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
“来了。”芙蕊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身往屋里走去。
床边有个木柜,芙蕊上前打开柜门,从里头拿出一套亵衣另加一件外衫,走到角房处,打开房门,里头有一圈屏风遮挡,芙蕊将手头上的衣物放在屏风外的矮凳处:“夫人,衣物放这了。”
屏风上显示在水桶一旁的人影晃动起来,夫人的声音从里间传出:“知道了,下去吧。”
“是。”
芙蕊退到正房的桌旁等着,夫人服侍老爷洗完起身,就该用饭了。
角房里窸窸窣窣的声响了一会,剩下的有苍蓝和婆子收拾。
芙蕊上前适时地开了角房的门,夫人和老爷一同走了出来。夫妇二人多日未见,该是有许多话要讲的。芙蕊便福了一下身,退到房门外,顺带把门也给关上了。
屋内间或传来低声细语,院子里的知了喋喋不休地叫个不停,声音此起彼伏,却让人心安。
苍蓝好不容易跟几个婆子收拾好了角房,出了一身的汗,用手扇着风来到廊下,见到的就是芙蕊和刘正两人隔门而站,距离虽远,但看不出的和谐。
本是急冲冲的步子,放慢了许多,挪到芙蕊的身侧,用胳膊碰了碰,眼神显着促狭,低声在芙蕊耳边说道:“你这脸上抑不住的笑,我老远就瞧见了,多日不见刘侍卫,想念的紧吧。”
芙蕊小声辩驳:“tຊ我哪有笑,你快离我远些,一身的汗,贴过来黏糊糊的。”步伐往边上小挪了一点。
苍蓝死皮赖脸的紧跟着贴过来:“我就要靠着你,你也不想想若不是我在隔壁搬水,你哪能有跟刘侍卫单独相处的机会啊。”
芙蕊有些无奈,便用手轻轻掐了一下苍蓝的胳膊,苍蓝诶呦一声,倒是没收着声。
刘正循声望过来,芙蕊的脸惊起一片红,再不敢动手脚,苍蓝在身侧捂着嘴嘻嘻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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