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全家嫌,三岁奶包转头就喊煞神爹》,才知虞汀汀虞厉珩之间有这么细腻的情感,很高兴读到这本书,我喜欢。
自那之后,他就遣散了府里所有的幸存者,独自一人住在这偌大的平王府。思及过往,虞厉珩痛苦不已,心中更是戾气陡生。虞汀汀见势不对,连忙从她挎着的那个不知道打了多少层补丁的小兜兜里头掏了张黄符,跳起来拍虞厉珩背上。虞厉珩一下子就觉得脑子清明了,心中那些肆虐的狂躁之气也都消散。他讶异的看了虞汀汀一眼,倒是学了些东西。不过……是他疏忽了。这地方不适合小孩子住,他身边也不适合有人,还是把这小丫头交给其他人妥当。
虞厉珩也是头一回碰到如此胆大的人,这让他生出了两分兴致:“给个理由。”
“大家都很讨厌你,也很讨厌我,所以我们很适合当父女。”
她和虞厉珩身上都笼罩着浓浓的,挥之不去的被人讨厌的气息。
和同样的,被人诅咒了的气息。
虞厉珩难得一噎,这孩子说话当真直白。
他低头看到她眼里对他满满的喜欢和敬仰,不知怎么想的,竟鬼使神差的把虞汀汀拎了起来。
这是答应了?
虞汀汀欣喜不已,当即大声的喊道:“爹……”
这一声清脆的爹,让那些闭着眼睛的人睁开了眼睛。
没看到血溅三尺,颇觉不现实。
虞厉珩:“……”
安宁侯:“……”他忍着心中的恐惧,隔着老远,恭敬的道:“平王殿下,小女顽劣,她的话当不得真!”
虞汀汀气得炸毛,对他最后的一点孺幕也没有了,在虞厉珩手里张牙舞爪:“你们不要我了,还不准我抱别人大腿,你也太坏了!”
是想她天天去跟狗抢吃的?
还是想她天天去坟堆里捡吃的啊!
以前她的日子一直都是那么过的,那个时候她没觉得有什么,可昨天回到安宁侯府看到元苒过的日子,她才知道什么叫做好日子。
人都最怕对比的。
虞厉珩看了安宁侯一眼,没有搭理他,问虞汀汀:“你叫什么名字?”
虞汀汀连忙报上自己的大名,唯恐说慢了,惹得虞厉珩不喜。
虞汀汀是随了他师父丰和道长的姓氏,而不是跟着安宁侯这个亲爹姓的元。
丰和道长没有入道之前,也是皇子,是虞厉珩的七弟。
安宁侯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很想上去阻拦,但又不敢,急得在原地只差抓耳挠腮。
安宁侯夫人目光阴沉的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恨不得用眼神将虞汀汀凌迟。
等那二人的身影彻底消失,tຊ安静如鸡的众人才开始踊跃发言:“天呐,平王真的答应给那灾星当爹,他难道不怕被灾星克死?”
“咳……他们两个,还不知道谁克谁呢。”
此话得到所有人的认同。
虞厉珩拎着虞汀汀,只觉得这个娃一点重量都没有,也不知道老七是怎么带娃的。
“你师父呢?”安宁侯府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
但对于虞汀汀是灾星这个传闻,他保持怀疑态度。
虞汀汀道:“师父说他要死了,把我送回安宁侯府就走啦。”
虞厉珩听着她轻快的语气,挑眉:“你似乎不难过?”
虞汀汀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挣扎着攀上虞厉珩的肩头,双手做喇叭,趴在他耳边小声道:“师父不喜欢我,还让他的女儿在安宁侯府享福,却把我弄去跟他一起吃苦,所以我才不要难过。”
因为能看到别人对她的喜恶,所以虞汀汀在能分辨喜恶的时候,就明白丰和道长不喜欢她这个事情。
且丰和道长是她在没有回到安宁侯府之前,她遇到的所有人里头,对她恶意最大的。
不过虽然丰和道长不喜欢她,却很乐意教她玄门道法,所以她还不会走路和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可以掐算了。
昨天她回府看到元苒的时候,偷摸掐算,便发现了元苒是丰和道长和安宁侯夫人的女儿。
“咦,爹,您咋不走了?”虞汀汀这话说完,发现虞厉珩站着不动,疑惑的问。
虞厉珩看了虞汀汀一眼,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她刚刚吐出来一个何等惊人的秘密?
他那七弟,十五岁弃了皇子身份入道,一心修道,这样的人竟然有女儿?
还把自己的女儿送去了安宁侯府,把安宁侯府的女儿带走,这事情怎么看怎么奇怪。
他带着虞汀汀到了平王府,虞汀汀站在这宛如荒野废弃鬼城一般的大门前,震惊得小嘴儿微张。
这……是人住的地方?
只见平王府原本恢宏大气的石阶和墙上,长满了青苔,杂草丛生,看着像是废弃之地。
即便是青天白日之下,整座府邸也好似被阴湿之气包裹,泛着森森寒意。
“吱呀”一声,虞厉珩推开平王府那厚重的大门,回头看向这小人儿:“怎么,不敢进了?”
虞汀汀大步跟上,她在坟堆和乱葬岗都睡过,这种地方根本不怕。
而且……
她进了这府邸后,就发现了大问题。
走了几步,就不愿意走了。
小脸上布满了怒气,一双黑溜溜的眸子,都像是要喷火了一般。
一直留意着她的虞厉珩见她盯着某一处,笑问:“他教了你这些?”
虞汀汀点头,面一片严肃认真:“爹爹,您不能继续住在这里了。”
“你这府邸乃是极阴极煞之地,还有人给你布了聚杀阵。”
“继续住下去,会死的,而且永世不得超生。”
什么仇什么怨啊!
若不是她爹爹是战神,普通人住在这样的地方,不出几日不死即伤。
虞厉珩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看来你跟你师父还没学到家啊。”
“这府里的确有阵法,不过不是聚杀阵,而是困阵。”
为了控制他心中暴戾之气的困阵。
四年前他突然失智,他的奶嬷嬷被他杀了,护卫也被他杀了,未婚妻亦是惨遭毒手,还是皇上带着丰和道长和一百零八僧人,才齐齐控制住了他。
这困阵,便是那一百零八僧人合力布下的,甚至还有八位僧人在布置阵法的时候,为此殒命。
他清醒过后,对杀人之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并没有完全相信旁人的说法,所以曾偷摸将一处石墩挪动过。
但他挪动那石墩过后,顿时戾气横生。
他强忍杀人和毁灭世界的冲动,把石墩挪了回去。
自那之后,他就遣散了府里所有的幸存者,独自一人住在这偌大的平王府。
思及过往,虞厉珩痛苦不已,心中更是戾气陡生。
虞汀汀见势不对,连忙从她挎着的那个不知道打了多少层补丁的小兜兜里头掏了张黄符,跳起来拍虞厉珩背上。
虞厉珩一下子就觉得脑子清明了,心中那些肆虐的狂躁之气也都消散。
他讶异的看了虞汀汀一眼,倒是学了些东西。
不过……是他疏忽了。
这地方不适合小孩子住,他身边也不适合有人,还是把这小丫头交给其他人妥当。
他牵着虞汀汀往外走。
虞汀汀不知道虞厉珩打算把她交给旁人,见他要走,急得不行,拉住虞厉珩的衣角:“爹爹,你要怎么才肯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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