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卿韵的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颈侧,手机也被她毫不留情的抽走,“老公,你对她的关注都快要超过我了,有这么好看吗?”季淮之被她亲昵的姿态闹得脸颊飞速升起红云,他嗔怪着想要扒拉开她抱住自己的双臂,可一番努力过后,却还是徒劳无功。他满脸无奈,却还是不得不温声安抚她,“没有的事,我就是随便刷刷,刷到了而已。”其实余卿韵并不是一个爱吃醋的人,大部分的情况下她都还是能保持理智,除了在遇到和顾洛鸢有关的事或者消息的时候。
警察有点无奈,还是头一次接到这样受害人嫌疑人双双昏迷不醒的案子。
两个人情况都很严重,一个高烧40度将近八个小时,医生说这种情况救回来也有很大可能脑细胞受损,在这种情况下,就算顾洛鸢苏醒了过来,也无法配合警察调查。
而另一个则是脑袋受到撞击,能不能醒来都还是一个问题。
贺父收到消息赶来医院的时候,无比懊恼自己今天怎么就放心留下贺邵尘一个人,就算心中生气,也大可以给他留一个人,不至于让他被别人欺负了去。
听说儿子是被顾洛鸢推下楼梯的之后,再想起她逃婚的举动,顿时怒火中烧,当即便请了律师,放言要将顾洛鸢送进监狱。
季淮之在新闻上看到顾洛鸢被贺父告上法庭的消息时,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短短四年,她的人生也算是经历了大起大落。
他见证过她最穷最狼狈的时候,自然知道她走到如今这个地步肯定付出了很多的努力,只是从新闻里也看不出来他们究竟是因为什么闹到了这一步。
明明只差一点就能亲家,前一天都还能看到关于顾洛鸢和贺邵尘婚礼的讨论,到了晚上,新闻就被Z城电竞明星告上法庭取代。
余卿韵的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颈侧,手机也被她毫不留情的抽走,
“老公,你对她的关注都快要超过我了,有这么好看吗?”
季淮之被她亲昵的姿态闹得脸颊飞速升起红云,他嗔怪着想要扒拉开她抱住自己的双臂,可一番努力过后,却还是徒劳无功。
他满脸无奈,却还是不得不温声安抚她,“没有的事,我就是随便刷刷,刷到了而已。”
其实余卿韵并不是一个爱吃醋的人,大部分的情况下她都还是能保持理智,除了在遇到和顾洛鸢有关的事或者消息的时候。
说起来,他还真是好奇,当初顾洛鸢追过来的时候,按照她对顾洛鸢那警惕的程度,究竟是怎么放得下心留他们独处的。
他好奇着,便也问了出来,身后的女人却只是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她总不能说,那天她带着季宁意在楼下的小区逛的心不在焉,差点被绊倒了好几次吗?
这种糗事,她都已经跟季宁意约定好了谁都不准跟季淮之提起,她又怎么会回答。
余卿韵不愿意回答,季淮之便也没有继续追问,她顺势在他怀中躺下,这段时间在她的主动之下,他都快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
亲昵而又温馨,让他十分满足。
余卿韵的手指不安分的在他胸口处戳了戳,戳得他浑身一颤,下意识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声音都变得沙哑了起来。
“干什么呢,别乱动。”
余卿韵抬起头,只能看见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和剃的干干净净的下巴,眨了眨眼,柔柔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身上,让他不由收紧了揽住她纤腰的手。
季淮之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余卿韵,你为什么这么在意顾洛鸢啊?明明我早就说过了,我决定跟你结婚的时候,就不会再挂念她,和她只会是陌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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