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不曾看书,在无意间看到《情蛊解了,他怎么还缠着我?燕仪沈誉卿》这篇小说,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了,男主和女主的爱情很美好,女主的心也很善良,非常喜欢看!
燕仪思来想去,在售票处随便买了一趟最快的,今晚就能去广州的船票,只求赶紧离开。刘风刚进门便听见一阵巨大的动静,桌上的台灯和文件全部被推翻,屋里一片狼藉。沈誉卿一脚踹翻了面前的紫檀木茶几。听到刘风进来的声音,他缓缓抬眸,脸色阴沉,如黑云压境,暴雨将至。“还是没有消息?”“先生,您冷静点……”“你告诉我怎么冷静?”沈誉卿的声音森tຊ冷而凌厉,“你们竟然让她跑了!连个女人都拦不住,一群废物!”
燕仪回想起来,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竟然真的从沈誉卿那群警卫的手底下跑出来了。
当时趁着那些人不备,她一鼓作气跑到对面的公园,躲在花丛里。
见警卫们四处分散去寻找她之后,燕仪才慢慢挪出来,跑到隔壁大街,坐上电车来到了南城区。
声州地界广大,人口众多,燕仪曾经听林姨闲聊时讲过,整个声州以西南区和南城区最为复杂。
西南区商业街多,车水马龙,是繁华地富贵场。
南城区则多数是贫苦老百姓聚集的地方,房租便宜但条件简陋,离码头和港口近,做苦力活方便,离西南区也不算远。
燕仪逃跑时就想准了,如果去西南区,虽然人山人海方便躲藏,却也人多眼杂,说不定哪里就有省府的眼线,简直全在沈誉卿的掌控之中。
不如去南城区,他应该一时半会儿想不到燕仪会躲去那里。
而且南城区方便落脚,也离码头近,可以直接买船票离开声州。
燕仪出门前特意换了件棉质的旧衣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起眼,然而刚下电车,来到南城区,她还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燕仪走在路上,感受到周围人打量的目光,心里不禁有些发慌。
她从没一个人去过陌生的地方,今天做出那么大胆的事,成功逃出沈家,已经让燕仪觉得不可思议了。
现在她要面对的,将是更多的难题。
燕仪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走进旁边的一家成衣店。
南城区的成衣店远没有西南区的服装公司那么时髦,甚至店里都落了灰,老板娘看起来三十来岁,是个干瘦女人,围着火盆坐在柜台里打瞌睡。
燕仪看了一圈,这个店好像并不是专门的成衣店,只是个修补衣服的裁缝店,顺便展示出了一些衣服而已。
那些衣服都是最普通的样式,颜色也灰扑扑的,但看起来很结实耐穿的样子。
老板娘打着哈欠起来,一看到燕仪站在那儿,顿时愣住了。
她还从没在这边见过这么好看的姑娘。
“哟,打哪儿来这么漂亮的一位小姐啊?要做衣服吗?”
“老板娘,我想看看那件。”燕仪指了指墙上挂着的衣服。
老板娘便挪动着屁股站起来,拿个撑衣杆把衣服拿下来,边动作边打量着燕仪。
燕仪极敏锐地感受到她的目光,但并没有多做反应,只是对着镜子比划了一下衣服,感觉挺合身的。
“我能试试吗?”
“你试呗——”老板娘懒洋洋地转回柜台前,嗑着瓜子,“小姐,你是不是从北城区来的呀?啊呀,怎么会来我们这种地方买衣服?”
燕仪转进里面的换衣间,边换衣服边回答:“不是,我刚到声州,是来探亲的。”
“探亲?看你这样子,不像有亲戚在南城区啊?”
燕仪走出来,对她笑了笑,并不多做解释。又走在镜子前照了照,燕仪看着觉得这衣服还算合身。
换上衣服,总算看起来跟南城区没有那么格格不入了。
“我的衣服做得最耐穿的,方圆十里的街坊都在我这里做,”老板娘眯起眼睛看她,“哎!长得漂亮就是好啊,穿什么都好看。”
燕仪拿出提前从内袋里取出来的钱,买下这套衣服,又买了把剪刀、一些针线和一个包裹,把原来的衣服装起来才离开。
老板娘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意犹未尽地说着:“有空常来光顾啊!”
话音未落,就有个涂脂抹粉的中年女人扭着屁股走进来,和燕仪擦肩而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阿柱妈,那姑娘是?”
老板娘嗑着瓜子摇头:“不认识,说是外地来探亲的。”
“长得不错啊。”女人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下。
燕仪出了店门就径直往码头去,她的穿着不再那么惹眼,看的人也就少了许多。
她向两个小孩打听到了码头的位置,赶过去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刚刚有艘大船靠了岸,许多乘客潮水般涌了出来,燕仪挤了半晌,才来到售票处,匆忙买了一张今晚去广州的船票。
来的路上她一直在想,自己该去哪里。
京城肯定是回不去了,那边全是沈家的人。如果回乡下老家,母亲那边不好交代,沈誉卿也很快就会找到她。
天津外公家更是去不得,如果让赵乾知道燕仪闯下这个大祸,得罪了沈誉卿,他可不知道会站在哪边。
燕仪思来想去,在售票处随便买了一趟最快的,今晚就能去广州的船票,只求赶紧离开。
刘风刚进门便听见一阵巨大的动静,桌上的台灯和文件全部被推翻,屋里一片狼藉。
沈誉卿一脚踹翻了面前的紫檀木茶几。
听到刘风进来的声音,他缓缓抬眸,脸色阴沉,如黑云压境,暴雨将至。
“还是没有消息?”
“先生,您冷静点……”
“你告诉我怎么冷静?”沈誉卿的声音森tຊ冷而凌厉,“你们竟然让她跑了!连个女人都拦不住,一群废物!”
“我们已经增派人手,在各个城区寻找夫人下落。”
沈誉卿双眸里布满了血丝,拿上外套就要出去。
“您刚刚才回来,一会儿桓司令还要来跟您商议军饷的事情,此事事关重大,不可耽误。”
“已经傍晚了,”沈誉卿忽然转头看着窗外,夕阳如血,“她会去哪儿呢?”
刘风见他神色不对,连忙深深地垂下头。
沈誉卿没想到燕仪居然有胆量做出这种事。
虽然他早已对她的狡猾有所领教,但到底觉得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只敢在背后耍心眼。
闹出这么大动静出逃,还真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沈誉卿听到这个消息时,第一反应竟不是生气,而是慌乱。
是的,慌乱。
一向气定神闲的沈誉卿,竟然被这个女人做的事扰乱了心神!
真是可笑。
沈誉卿自嘲似的大笑了两声,用力按了按太阳穴,甚至想抽自己两耳光!
他沈誉卿现在应该游刃有余地坐着,处理他该做的公务,然后等桓玉台来,从那些大军阀大丘八手里敲一笔,在声州站稳脚跟!
可是现在他在干嘛?他竟然……竟然在想着一个背叛他算计他的女人。
就因为她离家出走,他什么事也干不下去了,饭也吃不下去,谁也不想见,连会也不想开!
沈誉卿攥紧拳头,青筋暴起,怒火滔天。
他恨不得把自己打一顿,再把燕仪抓回家,先枪毙了她,再一刀捅死自己!
燕仪这个疯女人除了装乖扮可怜,什么也不会。
她离家出走能去哪里?
天快黑了,她有钱吃饭吗?
天气这么冷,如果今晚还找不到她,她会不会冻死街头?
声州这么大,人这么多,到处都有可能遇上人牙子和地痞流氓。
更何况还有林天北这个隐患,也来了声州,这个土匪与他们夫妇,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沈誉卿焦躁不安地开始在屋里踱步,他不敢想象,燕仪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他猛然站定,拳头重重地砸在办公桌上!
纸笔飞溅,结实的桌面竟硬生生裂出几道纹路来。
刘风吓得脸色惨白。
打完这一拳,沈誉卿又好像恢复了些许理智,半晌,他慢慢收回手。
“桓玉台什么时候到?”沈誉卿声音平静,好像刚刚发疯打砸桌子的人不是他。
刘风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六点半。”
现在是五点半。
沈誉卿垂下手,血从指尖流淌下来,他用手帕擦了擦:“如果到时候我还没回来,让他稍等一下。”
刘风看到他鲜血淋漓的拳头,已然吓呆了:“先生……要不要叫个医生来?”
“不用,”沈誉卿森然一笑,“我想到她会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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