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团最亲人,一看到他或者温思宁尾巴都能摇出残影飞起来。哪怕生病了也要抬头让人摸摸,哪里会有这么安分待在他怀里的时候。温思宁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这只热烈爱着她的小狗已经没有了呼吸。她只是不在意罢了,不论是他还是雪团。傅逸安嗤笑:“所以你还是不要提雪团了,更别提爱。”他也不敢提,傅逸安心中对雪团始终是愧疚的,这成了他不可言说的痛。温思宁怎么敢在他面前大喇喇的说她爱雪团。
再然后,她突然有一个合作案,然后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回到家也没有见到雪团,更是没有想起来这件事。
见她好像想了起来,傅逸安苦涩道:“你知道小狗知道自己快死了会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宋家的别墅安保很好,雪团跑不出去,或者没力气跑了。”
“它干脆在我门口的角落里蜷成了一团。”
“我回家就看到它那么小一只在等我。”
“等到我打电话给医生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它在我摸了摸它之后就走了,在我怀里走的。”
“之后你就要求我把它送走。”
温思宁脸色迅速灰败下来,沉默着再没有开口。
难怪她没有看到雪团,知道傅逸安出差,她根本就不会往那边去。
阴差阳错,雪团被她彻底忘了。
揭穿了这件事情的傅逸安又何尝好过,他也没有尽到责任。
明知道温思宁对他的不在意,还把雪团托付给了她。
雪团陪了他们十年,傅逸安以为温思宁至少是上心的,她对雪团的爱也不像作假。
但是他忘了,对待他这个相伴这么多年的外甥温思宁都如此漠视,何谈雪团。
温思宁低下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当然爱雪团。”
“我只是……只是……”
想让你生气,然后离我远一点。
傅逸安反问她:“你说你爱雪团,那你真的没发现雪团的不对劲吗?在雪团一动不动躺在我怀里的时候?”
雪团最亲人,一看到他或者温思宁尾巴都能摇出残影飞起来。
哪怕生病了也要抬头让人摸摸,哪里会有这么安分待在他怀里的时候。
温思宁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这只热烈爱着她的小狗已经没有了呼吸。
她只是不在意罢了,不论是他还是雪团。
傅逸安嗤笑:“所以你还是不要提雪团了,更别提爱。”
他也不敢提,傅逸安心中对雪团始终是愧疚的,这成了他不可言说的痛。
温思宁怎么敢在他面前大喇喇的说她爱雪团。
傅逸安再一次相信了,温思宁的爱太过浅薄,拿不出手。
温思宁在这个话题上彻底失去了辩解的能力,只得诚恳道歉。
傅逸安不接受,或者说他代表不了雪团。
温思宁本以为能够让她们重归于好的雪团,成了最后也是最大的导火索。
两人气氛逐渐变得尴尬之际,宋父宋母回来了。
他们很是惊讶:“念初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们,好去接你。”
温思宁也起身礼貌的打招呼。
成年人的体面大概就是这样,哪怕知道彼此之间有很多无法解决的,令人隔阂的问题,见面时也会热情的打招呼。
不过宋父宋母也是真的感谢温思宁,一个人做的错事并不能用好事抵消。
反过来同样如此,温思宁帮助他们的事情也不能由于过错被忽视。
傅逸安舒了口气,笑道:“对,来了有差不多一个小时了。”
宋父宋母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你这孩子,怎么也不告诉我们。”
宋母热情招待温思宁:“今天就在这里吃饭,晚上也住在这儿,别往酒店折腾了啊。”
温思宁看了傅逸安一眼,沉声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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