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夕年接连打了几个电话。跟被绑架的那天一样,无论怎样,电话永远都无法接通。她想起来,电话里依稀听见,陆挽年是在陆家受伤的。一路上,她给司机加了无数次小费,只求能快点到陆家。“霍启年,你车钥匙给我一下,我的......”陆夕年推开花园大门。陆挽年正蹲在地上逗狗,手里拿来逗狗的玩具,正是她为孩子做的平安福。“姐姐,你回来啦。”陆挽年抬头,那一瞬挑衅的笑容,陆夕年不相信,她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一路上两人没在说话,似乎早成陌路。
等待一个红灯后,霍启年踩下油门:“你去寺庙做什么?”
“祈福。”陆夕年说道。
霍启年又问了一句:“给谁祈福?”
陆夕年抬起头,通过后视镜,看着霍启年的脸。
她真的想问问他,真的不记得那晚?
真的不在意他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吗?
“你还记不记得,几个月之前,在皇家酒店?”
霍启年皱眉,他记得。
当时请客的,是一个小供应商,要不是有老一辈的介绍信,那个宴会说什么他也不会去。
果然在宴会上有人给他下了药。
也是那天,陆挽年跟他发生了关系,他为了报恩,才会提出更换婚约。
可突然提起那天干什么?
“那天退婚,是因为我个人的事,跟你没关系,你不用......”
霍启年说到一半,手机响了。
这是陆挽年拿他手机设置的特别铃声。
只是响了一声,霍启年就接了起来。
“启哥哥,你现在忙不忙,你能不能来一下?我被吉娃娃抓伤了,对不起,我总是做不好,打扰你。”
陆挽年娇柔可怜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霍启年下意识看向陆夕年。
“霍启年,我也有句话想跟你说,你听不听?”陆夕年摸着平安福的手,逐渐用力。
霍启年皱起眉头:“以后再说,挽年受伤了。”
“好。”
一瞬间,陆夕年哀莫大过于心死。
她径直开门下车,丝毫没有纠缠。
这反而让霍启年有些不适应。
他感觉,这次跟以前不一样。
陆夕年好像真的要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霍启年想问她,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那天,可千言万语到了嘴边,最后变成了一句:“抱歉。”
黑色的车子一甩尾,扬起一阵尘沙。
尘沙消散时,陆夕年早已离开了那片尘沙。
承安寺在城市边缘,霍启年把她放下的位置,连车都打不到。
陆夕年徒步走到了承安寺。
她上好香,伸手去拿平安福,整个人却僵住了。
平安福不见了。
她能保证,她一路都没把平安福拿出来过。
不在路上,那就是在霍启年的车上。
那是她能为未出世的宝宝做的唯一的事了。
陆夕年接连打了几个电话。
跟被绑架的那天一样,无论怎样,电话永远都无法接通。
她想起来,电话里依稀听见,陆挽年是在陆家受伤的。
一路上,她给司机加了无数次小费,只求能快点到陆家。
“霍启年,你车钥匙给我一下,我的......”
陆夕年推开花园大门。
陆挽年正蹲在地上逗狗,手里拿来逗狗的玩具,正是她为孩子做的平安福。
“姐姐,你回来啦。”
陆挽年抬头,那一瞬挑衅的笑容,陆夕年不相信 ,她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还我。”
陆夕年颤抖着,向她伸出手。
“不过是个玩意儿而已,姐姐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不会,这个平安福,是你给哪个小野种求的吧?毕竟姐姐你被劫匪玩了半个月,早就不干净了吧?”
后面几个字,陆挽年声音压的极低。
见陆夕年冲过来,她故意失手,小狗一口咬住平安福,狠狠的左右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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