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皱了皱眉头,压下心底那抹异样,面色阴沉。自从袅离世后,他便处处受太子一党的打击,在朝廷上举步维艰,若不是他本身实力过硬,怕是连现在的职位都保不住。如今更是连什么不知姓名的阿猫阿狗都能踩他一脚。……皇宫中,明珠殿内。谢袅看着桌上一碗黝黑的药,陷入了深思,苦着脸说道:“隋大夫,反正我的病也治不好,不用再喝药了吧。”这要是真的苦,能苦到她心里的那种。她都敬佩自己能面无表情的喝下,好似那苦味不存在一般。
又是春花烂漫时,一辆马车从杏花村驶出,急急赶向京城。
驾车的女子白色纱布遮面,只露出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笑的眉眼弯弯,肆意快活。
阿蝉掀开车帘,无奈道:“公主,马上就要到京城了,你让属下来赶车吧。”
自从公主失忆后,她便一直在杏花村中养病,如今已过去一年有余。
阿蝉一直贴身照顾着她,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性子一日比一日跳脱,对一切都好奇,特别钟爱骑马游园。
与往日那个整日郁郁寡欢的模样相差甚远。
她想这应该就是公主的本性,只是造化弄人,让她平白受了那么多苦。
忽的,一双纤纤玉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谢袅眨巴了下眼睛,不解道:“阿蝉,你在想些什么,如此入神,莫不是……”
她眼珠子一转,嘴角带上了一抹坏笑。
“在想情郎!”
阿蝉扶额,她就不该让她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无奈道:“公主别闹,京城人多眼杂,快快进车内去。”
“好吧。”谢袅虽不情愿,却也知道京城不是自己能胡闹的地方。
她百无聊啦的坐在车厢内,忍不住掀开一角帘子,好奇的打量着街道。
忽的,她的视线被一的清瘦男子所吸引,他背脊挺拔,虽看不清面貌,但她猜想他定是极好看的。
褚泽衍似若有所感,朝后看去,只见一马车从他身边疾驰而过,差点撞到他。
他不由皱了皱眉头,压下心底那抹异样,面色阴沉。
自从袅离世后,他便处处受太子一党的打击,在朝廷上举步维艰,若不是他本身实力过硬,怕是连现在的职位都保不住。
如今更是连什么不知姓名的阿猫阿狗都能踩他一脚。
……
皇宫中,明珠殿内。
谢袅看着桌上一碗黝黑的药,陷入了深思,苦着脸说道:“隋大夫,反正我的病也治不好,不用再喝药了吧。”
这要是真的苦,能苦到她心里的那种。
她都敬佩自己能面无表情的喝下,好似那苦味不存在一般。
可能喝不代表她愿意喝。
隋春生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语气却是温和:“一滴都不许剩下。”
谢袅怒目圆睁,当即拍案而起。
“我可是公主,你竟敢对我橣橗㊉㋕不敬,我这就去找太子哥哥。”
她麻溜起身就打算跑出房门,却不想正好撞到太子的身上。
太子低头看她,扶住了她的后腰,眼中闪过一丝宠溺。
“又不想喝药了?”
他牵着她走到了桌子旁,亲自将药碗放到了她的手中,见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不由好笑道:“喝完,晚上我带你去参加宴会。”
他知道袅醒来后,性情大变,最是喜欢热闹,他也乐意宠着她。
谢袅心中雀跃,当即将药一饮而尽,好似喝得不是苦药而是琼浆玉露。
她不由想起了那日在街上的惊鸿一瞥,她还会见到那人吗?
她愣神的片刻,错过了太子眼中的复杂神色。
他金尊玉贵的皇妹到底是吃过多少苦药,才能面无表情的将一碗黢黑散发刺鼻气味的中药一饮而尽。
他顿觉给褚泽衍的教训还不够!
两人心思各异,却齐齐想到了同一人,说是缘分更像是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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