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身边,我去冲冷水?”林屿舟不悦拧眉,掐着女人下颚的手也加重了力道,“林太太,你是对你自己有多不自信?”沈知意吃疼,眼眸呆了好半晌,才偏开脸闷闷道,“你说过不会欺负我。”她低头,把脸蛋藏进了枕头里。林屿舟看着女人藕断似白皙的脖颈和耳垂,鬓角的青筋都绷了起来,他强行扣着她的手,抵在头顶,低头吻下去,“这不算欺负,最多是夫妻情趣。”沈知意这次连挣扎都不会了。
沈知意的后背蓦的贴上一具滚烫,那温度简直能吓死人。
她瞬间结巴,“林屿舟,你别……”
“林太太,”话刚说出来,密不透风的唇就压了下来,男人的掌心扣着她的腰,嗓音纠缠在她的唇齿中,“你得负责。”
沈知意一阵头皮发麻,错开脸推他。
“是你自己吃药的!”
她脸颊浮现羞恼,脸颊都被暧昧的气息晕染的红了起来。
很明显,她是被气的。
林屿舟腹部一紧,理智被欲念吞没。
“可药是你准备的。”他扣着女人小巧而精致的下颚,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占有她。
这种念头一旦爬上来,控无可控。
也许是药物的作用,又或许是先前那一眼娇嫩,男人与生俱来的天赋促使他强行吻上了女人的唇,手也顺着女人的细腰缓缓往上。
他以为自己可以控制,可等真正碰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比想象中更加大胆,也更加贪婪。
他甚至,有些失控。
沈知意和林屿舟结婚三年,该做的都做了,都没得到他一眼青睐。
可现在一颗药,他就什么都不顾了。
她呼吸不上来,头皮发麻的被摁在床上密不透风吻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男人这次,是真的没打算停手。
饶是她闹破了天,也没用。
林屿舟吻着吻着,就吻到了一阵湿润。
他恢复了一些神智,低眸看着怀中的女人脸颊上的眼泪,声音几乎发颤,“沈知意,你知道我这次不会停手的。”
沈知意当然知道。
没有那个男人可以在这种情况下戛然而止。
可他偏偏是林屿舟。
她可以接受和他做任何亲密的事,包括她最开始就期待的洞房花烛夜,可那都是在双方情投意合的情况下,而不是她成为他的解药。
察觉到女人的紧张,林屿舟低眸亲吻她的面颊,“别哭了,嗯?”
在这种时候还能好言好语跟沈知意低声细语的,除了林屿舟不会有别人。
要是其他男人,哪里管那么多。
沈知意虽然心绪起伏,可精神还是紧绷的,丝毫没有情到浓处的慌张和羞怯。
她冷淡道,“你可以自己冲冷水。”
“你在我身边,我去冲冷水?”林屿舟不悦拧眉,掐着女人下颚的手也加重了力道,“林太太,你是对你自己有多不自信?”
沈知意吃疼,眼眸呆了好半晌,才偏开脸闷闷道,“你说过不会欺负我。”
她低头,把脸蛋藏进了枕头里。
林屿舟看着女人藕断似白皙的脖颈和耳垂,鬓角的青筋都绷了起来,他强行扣着她的手,抵在头顶,低头吻下去,“这不算欺负,最多是夫妻情趣。”
沈知意这次连挣扎都不会了。
她闭着眼睛,把自己的脸蛋深深埋在枕头里,跟堵气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林屿舟忽然就放开了她。
沈知意得到自由第一时间坐了起来,摸到旁边男人已经剥落的衬衫把自己裹好,背对着他慌乱下床,“我……你先自己去泡冷水,我打电话问问怎么找解药。”
她弯腰去拿自己手机,给岑佳禾打电话。
林屿舟看着女人急匆匆去阳台的背影,长长的闷哼了一声,起身冲去了浴室。
阳台上,电话刚打通,沈知意就着急道,“禾禾,今天你给我的药有解药吗?”
“解药?”岑佳禾一脸懵,“什么解药?”
“哦,你说今天那个能放倒一头发像的药啊……”
岑佳禾后知后觉想了起来,迷瞪了好一会儿,才摇头,“没有。”
沈知意,“……”
她忍不住朝着卧室看了一眼,只看到磨砂门里男人隐约的身形轮廓,她的内心忽然无比纠结,两个小人在心里来回摆动。
“等等!”就在沈知意纠结之际,岑佳禾彻底从睡梦中醒来。
她揉了揉眼睛,蹭的一下从床上爬起,“宝贝儿!你真把那东西给林屿舟用了?”
沈知意沉默了好一阵,“他自己要吃的。”
“我丢!”岑佳禾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是不是抽风了?这几天神经兮兮就算了,怎么这种药还自己上赶着吃……该不会他真的那什么不行吧……”
想到这里,岑佳禾瞬间觉得,她家姐妹儿亏大发了。
结婚三年,结果对方是个貔貅!
“岑佳禾!”沈知意到底听不得这么不害臊的话,她怒道,“你的关注点能不能不要那么奇怪!”
“我关注点奇怪吗?我不觉得啊!”
岑佳禾一脸坦然,“知知,你看你跟林屿舟结婚都三年了,你身材那么好,可不管怎么勾引都没什么用,要不……你趁着这次药劲儿试试?”
她咳嗽了一声,半迂回半委婉道,“要是他真的那什么先天条件不足……你离婚也用不着三个月以后,你觉得呢?”
啪嗒——
还不等得到回答,沈知意就毫不温柔的挂断了电话。
她攥着手机犹豫了足足两分钟的时间,才给自己下了决定,猛的起身朝浴室走。
“林屿舟!”她敲了敲浴室门,“我想好了!”
浴室里面只有花洒声。
沈知意紧张了一下,“林屿舟?”
第二次得不到回应,只有男人冷而硬的闷哼声,很是压抑难受,沈知意这次再也顾不得其他,急匆匆拧开门闯了进去。
可下一秒,脑袋上就被一条浴巾罩上了。
“我出去一趟。”
男人的声音沙哑而匆忙,从她的耳畔一闪而过。
沈知意把浴巾拽下来,“林屿舟,我想好了,我可以……”
“砰——”
她话还没说完,一转身就只看到了被甩上的浴室门,还有男人匆匆跑出去的身影。
她怔了下,本能往外追。
“太太?”张妈刚从门口进来,看到沈知意下楼,本能停下了脚步。
“林屿舟呢?”沈知意道。
张妈诧异了下,摇头,“我刚才在厨房听到脚步声,出来就看到先生急匆匆出去了,看起来好像有什么要紧事……您要不给他打个电话?”
沈知意闻言跑到门口,只看到迈巴赫的后尾灯。
她原本要追上去的动作,忽然停住了。
这种时候,除了她之外,能做他解药的人,只会有那一个。
她追上去做什么?还不嫌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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