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女人忽然的嗫泣,林屿舟理智恢复了一些,他眯眸看着近在咫尺的白净脸庞,下意识想抬手帮她擦眼泪,可女人身体的柔软就像是要命的罂粟,一旦碰上就贪婪嗜瘾。不知不觉的,他吻上了女人的唇。沈知意都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捞抱到了男人腿上。她的下颚被迫抬起,手腕被抵在身后,炽热的吻带着几分疯狂。她脑袋霎时间空白一片。之后所有的一切,强势到根本不是她所能预料到的。
浴缸的水透出浅浅的粉红色,最后晕染开一大片。
是血!
“林屿舟?你是不是伤害你自己了?”沈知意本能捧住了林屿舟的脸,一时间声音都失去了原本的音色,“你说话!”
她低眸,去寻找男人身上的伤,可一直找不到。
看着他不咸不淡的反应,沈知意急了。
“林屿舟!你混蛋!”
怪不得陈彦礼会把他绑住,她还以为只是单纯的恶作剧。
面对女人忽然的嗫泣,林屿舟理智恢复了一些,他眯眸看着近在咫尺的白净脸庞,下意识想抬手帮她擦眼泪,可女人身体的柔软就像是要命的罂粟,一旦碰上就贪婪嗜瘾。
不知不觉的,他吻上了女人的唇。
沈知意都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捞抱到了男人腿上。
她的下颚被迫抬起,手腕被抵在身后,炽热的吻带着几分疯狂。
她脑袋霎时间空白一片。
之后所有的一切,强势到根本不是她所能预料到的。
她的诱惑,比想象中要凶猛。
林屿舟向来隐忍克制,尤其是在感情上,这三年他做到了身为丈夫的所有一切责任,在她面前的心如止水,那不过只是表面。
实际上的暗潮,早已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汹涌。
只等一个机会,倾巢而出。
此时此刻怀中女人的挣扎在他面前,反而更加引出他身体里的蹂躏因子,迫使她一步一步,被他带着走向深渊,又漂浮云端。
到最后,沈知意已经分不清楚脸上的到底是泪还是汗。
迷迷糊糊晕过去的时候,一个念头在沈知意的脑海中忽然闪过。
他是怎么挣脱的绳索?
……
沈知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太阳透过窗帘的缝隙进来,有些刺眼。
她抬手挡了挡,一瞬间浑身上下好似被卡车碾压过。
她懵了一下,记忆瞬间回涌。
“醒来了?”门口响起男人的轻笑声,很是揶揄,“我还以为按照老舟的行事作风,高低你也要睡到明天才能醒来。”
沈知意侧眸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倚靠在门框上的陈彦礼。
察觉到她的目光,陈彦礼起身看了眼自己的腕表。
“他去公司了,”他道,“你的佣人和司机在楼下,你一会收拾好了自己下去。”
说完,就走了。
沈知意躺在床上,脑袋木了好一会儿,才温吞吞的坐起。
落地的瞬间,双腿宛如刀尖上跳舞。
昨晚零零散散的画面如电影一样在脑海中掠过,她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林屿舟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艰难的挪到浴室,路过镜子的瞬间,脚步本能停住。
镜子里的自己眼眸通红,即便身上套着男人的衬衫,也能看出来脖颈和手臂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就好像……被那什么蹂躏过度了一样。
岑佳禾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沈知意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你在林家吗?”电话对面,岑佳禾着急不已,“我给你打了好多个电话,你都不接,吓得我以为你出事了,幸亏林屿舟今天早上主动给我打电话,我才放下心。”
沈知意没吭声。
岑佳禾察觉到了一丝丝不寻常,追问,“你出什么事儿了?”
“没事啊,”沈知意心不在焉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就是身体不舒服,没什么大问题。”
岑佳禾怀疑,“只是不舒服?”
沈知意嗯了一声,“我还有事,晚点给你打过去。”
岑佳禾原本还想问她声音怎么哑了,可见她这么着急挂电话,就知道有猫腻。
这声音别人听不出来,她听的门儿清。
她思考了片刻,直接拿着车钥匙准备去林家找沈知意。
岑佳禾开着自己的川崎刚上路不久,就从后视镜里看到一辆眼熟的车。
还不等她想清楚,直接砰地一声!
追尾了。
岑佳禾猝不及防往前趔趄了下,好在凭借着以往的经验,及时踩了刹车,加上市区里车速本身就不快,没有造成严重事故。
她摘掉头盔下车,破口大骂,“你怎么开车的?!没看到前面是红灯我在刹车吗?!”
司机也吓了一跳,急忙看了眼后座。
“乔小姐,您没事儿吧?”
“我没事,”乔蔓摇头,下意识看向一旁的杜艳容,“妈,您没受伤吧?”
杜艳容虽然没受伤,可受到惊吓是肯定的。
她打开车门,看了眼自己的车。
好端端的白色本田车前盖直接撞废,防冻液都漏了。
“你这女人怎么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先急刹车的!”杜艳容一脸不满,“我这车可是新买的!你知道我损失有多大吗?!”
岑佳禾满脑子问号,气的差点把头盔摔了。
“是你们开车不看前面,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没让你赔我车呢!”
“车?”杜艳容睨了眼岑佳禾的两轮川崎,“你那两轮的车能跟我四个轮子的比吗?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责任到底是谁还不一定呢!”
乔蔓坐在车里背对着岑佳禾,压根没看清楚她的脸。
等下车一看,瞬间有点发怵。
岑佳禾的火爆脾气是出了名的,加上她和沈知意一条心,每次看到她都没好脸色,现在她要是出去,岑佳禾止不准会甩她一巴掌。
可要是自己现在不出去,就是承认自己怂了。
她想了下,忽然有了主意。
“妈,”她下车,主动拽住了杜艳容的衣袖,“你不是还约了医生要去医院吗?再过一会儿过了预约时间就麻烦了。”
“大庭广众的,我怕她?”
杜艳容不满,“今天就算去不成医院,我也要把这件事弄清楚!”
岑佳禾原本还在想,今天出门真晦气,遇到了一个不讲理的老太婆。
可等乔蔓出来,瞬间懂了。
“呵,我当时谁呢,原来是小三儿啊,”她抱着手臂,“当人家三当的这么耀武扬威,我还是第一次见,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乔蔓平日里的温良人设惯了,自然不好出头。
杜艳容见有人这么说自己女儿,瞬间不乐意了,“你怎么说话呢?!”
“妈……”
“不要怕,”见乔蔓退缩,杜艳容主动拉住了她的手,“我告诉你!今天这件事我还非跟你掰扯明白不可!就算这件事是我们的责任,可你这么说我女儿!我也要告你诽谤罪!污蔑我女儿清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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