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转身要进去,唐书言一下拉住她的手,目光缱绻,言辞恳切:“我需要你的联系方式,用来病后走访。”其实,唐书言今晚已经在病历上看到了柳禾的联系方式,但还是觉得征求同意更显得真诚。柳禾微低下头,踌躇不决,她能感觉到唐书言对她的微妙感情。凌司呈扶着缪文柬走出来,正好就看到了门口拉着手的两个人。四目相对间,疑问,愤怒,嫉妒瞬间如熊熊大火燃起,现场俨然变成一个修罗场。
凌司呈驱车赶回家,大厅内灯火通明,佣人们整齐地站成两排,凌德权坐在正中央,怒目圆睁,凌昭昭也在一旁站着,满脸愁容。
在凌德权的面前,蹲跪着一个女子,她双腿侧放,双手无助地撑住地面,泪眼汪汪。
听到凌司呈回来的动静,女子急忙转过头,娇弱哭泣:“司呈,我...”
缪文柬,她不是在医院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凌德权涨红了脸,勃然大怒:“你真是个混账!你对得起凌家的家训吗?”
老爷子今晚一看到花边消息,立马启用十几个保镖,半个小时之内就把缪文柬抓到别墅里来审讯了。
凌司呈满脸不在乎,将缪文柬轻轻扶起来,“这么点小事情,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的吗?”
凌昭昭看着故作柔弱的缪文柬,内心一阵厌恶,“小事?你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也要想想柳禾的感受吧,她嫁进来那么久你都未曾给过她一个好脸色,现在转脸就让野女人怀孕了,你这不是在侮辱她吗?”
凌司呈想起柳禾,的确有几秒钟的动容,可再一看到凌德权那威严不可挑衅的态度,他的反骨劲儿上来了。
他故意将缪文柬揽进怀中,轻抚着她的头发,“可是,我就是喜欢外面的女人,怎么办?大概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就算这野女人怀的是你的孩子,我们凌家也绝不会承认的!”凌德权神色紧绷,几乎是在怒吼。
“你不承认也无所谓,大不了我们搬出去住。”凌司呈针尖对麦芒地回怼,铁了心的要和他对着干。
凌昭昭气得跺脚,直言:“哥,你冷静一点,你到底是对爸爸有意见,还是真的喜欢这个野女人?你想清楚,你真的宁愿为了她放弃这个家吗!”
凌司呈沉默了,他也在无数个深夜问过自己,到底是真的讨厌柳禾,还是只因为憎恨凌德权,所以连他安排的人也一起讨厌。
缪文柬看到他脸色有变,仿佛内心开始动摇,她立马捂住肚子,小声抽泣:“司呈,我肚子真的好痛,我要不行了。”
凌司呈回过神来,将一件披肩搭到她身上,抱住她肩膀往门外走。
“你有种出了这个门,就别再回来!”凌德权气得直立起来,将拐棍丢向他们。
拐棍重重地砸到凌司呈背上,他头也不回,只阴狠地回了一句:“我早就不想回来了!”
凌德权顿时感觉气急攻心,脚下无力,开始大口大口喘气。
凌昭昭赶紧拍打他的胸口替他顺气,忍不住哭出了声:“算了算了,爸爸,别管他了。”
在凌昭昭的记忆里,她小时候,父母相爱,兄友弟恭,她也曾有个很温馨的家庭。
但是母亲去世以后,一切都变了,特别是哥哥,变得阴晴不定,暴戾冷漠。
这边,唐书言送完宋心航和陈利,将柳禾送到别墅后,陪她一起下车。
“这几天,你的伤口要小心,不能碰水,如果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要告诉我。”唐书言一边认真叮嘱一边将包包递给她。
柳禾听话地点点头,报以感恩的微笑,“谢谢你,唐医生。”
她刚转身要进去,唐书言一下拉住她的手,目光缱绻,言辞恳切:“我需要你的联系方式,用来病后走访。”
其实,唐书言今晚已经在病历上看到了柳禾的联系方式,但还是觉得征求同意更显得真诚。
柳禾微低下头,踌躇不决,她能感觉到唐书言对她的微妙感情。
凌司呈扶着缪文柬走出来,正好就看到了门口拉着手的两个人。
四目相对间,疑问,愤怒,嫉妒瞬间如熊熊大火燃起,现场俨然变成一个修罗场。
凌司呈将目光锁定唐书言,又是他,那天送她回家的那个男人。
他的眼神如冷刀子般尖锐,眉峰上挑,极力压抑着怒火,“约会都约到家门口来了?”
柳禾看到缪文柬小鸟依人地靠在他怀里故作可怜,心有不甘,马上回怼:“那又怎样?本来还打算今晚不回家的呢。”
凌司呈不可置信地皱起眉,她怎么敢这样说话的?
“所以说,你俩早就在一起了。”缪文柬适时地在一旁挑拨几句。
柳禾冷笑一下,摇头,“其实刚认识不久,但是现在决定在一起了。”说完,她拿出微信二维码转头对着唐书言说:“我答应你了。”
“你答应什么!”愤怒几乎让凌司呈失去理智,他顺手就抓住柳禾那只受伤的手臂。
柳禾一阵吃痛,难忍地叫了出来,唐书言见状立刻用双手推开凌司呈,将她藏在自己身后。
唐书言脸色阴沉下来,明显动气了,语气严肃:“这位先生,你没看见她是个病人吗?”
“不需要你来教训我,她有哪里不舒服,我会给她找最好的医生!”凌司呈看到唐书言那么维护她,瞬间感觉全身的血液在沸腾。
柳禾看到刚刚缝合好的伤口,因为凌司呈的使劲,又隐隐渗出血,内心崩溃,“我不稀罕你找什么医生!我就要他!你不要再来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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