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悦微直接疼出了泪花。男人伏在她身上,汗液顺着锋利的下颚线滴到徐悦微胸前的那片雪白。他紧紧地抱着她,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揉入怀里那般用力。“徐悦微,乖乖留在我身边好吗?”对于这个问题,徐悦微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彻底沦为了周承斯发泄欲望的工具。每当夜幕降临之时,周承斯便会推开她的房门。他在徐悦微全身上下布满了属于他的痕迹,仿佛是在向所有人宣告——
徐悦微又被抓回了小岛。
只是这次的周承斯,比起之前更疯狂了。
面对被铁链锁在床上的徐悦微,他沉默地从背后轻轻环住她。
冰凉的刀背贴在她的后颈,来回滑动。
徐悦微死死咬住嘴唇,不愿发出一丝声音。
周承斯伏在她耳边,舌尖舔舐着她的耳垂。
“徐悦微,我对你不好吗?为什么……”
“要跑呢?”
他一把将她的下巴捏过,吻落下的位置从耳垂移到唇角。
徐悦微的回答被他吞下,她被迫呜咽地反抗,手腕被磨得通红。
“周承斯,你放开我!”
喘息的空隙,徐悦微红着眼怒吼道。
男人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抬手抚着她那被磨得满是痕迹的手腕。
带有薄茧的指腹划过她的肌肤,怜惜中又带着些温柔。
与他方才的粗暴截然不同。
“疼吗?”
他开口,却将困住她的铁链收得更紧。
徐悦微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得现在的周承斯已然疯魔。
男人的指腹在她的手腕来回摩挲,细细地描摹着她那一道道被虐待的痕迹。
他说:“徐悦微,人都是不长记性的。”
“只有真的疼了,才会刻骨铭心。”
说这话时,他已经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
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贯入。
“啊!”
徐悦微直接疼出了泪花。
男人伏在她身上,汗液顺着锋利的下颚线滴到徐悦微胸前的那片雪白。
他紧紧地抱着她,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揉入怀里那般用力。
“徐悦微,乖乖留在我身边好吗?”
对于这个问题,徐悦微没有选择的权利。
她彻底沦为了周承斯发泄欲望的工具。
每当夜幕降临之时,周承斯便会推开她的房门。
他在徐悦微全身上下布满了属于他的痕迹,仿佛是在向所有人宣告——
徐悦微是他的。
而徐悦微,除了在吃饭的时候能有片刻的自由,其他时间都是在床上。
她被他一遍又一遍地折磨。
手腕被手铐磨得鲜血直流,又结痂。
然后,再次破皮。
“周承斯,你放过我好不好?”
她在他身下哭着,齿痕陷进他的肩膀。
周承斯从她胸前抬头,扯了扯唇,笑得讥讽。
“徐悦微,这些,不都是你逼我的吗?”
放过她?
那谁又来放过他呢?
周承斯曾一直把对她的感情埋于心底,是她亲手将那段感情点燃。
又毁灭。
她一次次背叛,一次次逃跑,将他的真心和爱悉数踩在脚底。
他以为他只要对她好,总有一天她会再次爱上他。
可直到他发现她的一切示好低头都不过是在密谋下一次的离开。
甚至为了离开他连命都不要了,径直跳入深海。
那一刻,周承斯所有的幻想毁于一旦。
既然得不到她的心,那便得到她的人。
周承斯加快着腰上的动作,只能以此自我安慰。
对于徐悦微来说,每一天都是身体和心理上的反复折磨。
她终于受不了了,在男人身下晕了过去。
深夜,小岛上的医生拎着医药箱匆匆赶到房间。
这片小岛作为曾经孟圆的独立王国,自然有独属于自己的医疗设备。
医生将手搭在徐悦微那满是新旧伤疤交织的手腕,随即脸色一变。
他收回手,苦口婆心地冲周承斯叮嘱道。
“二爷,徐小姐还在怀孕前期,这房事上还是节制些为好……”
周承斯的神情从僵硬转到惊喜,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是说,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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