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断的收拢股份,而她这个名义上的副总,实际上根本没有分红。季悦一双清凌凌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他。明明她什么都没说,可蒋之慕心里猛地一震,面上划过一丝心虚。他走近季悦,攥上了她的手腕,高大的身形彻底将她覆盖住。“是我气急了口不择言,”他很快就理直气壮起来,“我早就跟你说了别提离婚,你非要惹我。”季悦被他的反复无常折磨的精疲力竭,疲惫的半个字都不愿意再跟他说。
空气突然沉寂一瞬。
季悦的手指死死攥紧:“蒋之慕,你真的想让我净身出户?”
她知道,这些年来,蒋之慕一直在试图架空自己。
他不断的收拢股份,而她这个名义上的副总,实际上根本没有分红。
季悦一双清凌凌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他。
明明她什么都没说,可蒋之慕心里猛地一震,面上划过一丝心虚。
他走近季悦,攥上了她的手腕,高大的身形彻底将她覆盖住。
“是我气急了口不择言,”他很快就理直气壮起来,“我早就跟你说了别提离婚,你非要惹我。”
季悦被他的反复无常折磨的精疲力竭,疲惫的半个字都不愿意再跟他说。
任他攥着手,季悦神色冷淡至极。
“我想回家休息。”
蒋之慕转身就去拿车钥匙:“行,我送你回去。”
回家的路上,季悦靠在车窗玻璃上昏昏欲睡,回了家之后便直接上了床。
昏昏沉沉的,季悦梦到了从前的事。
高三的时候,有一次晚自习,她被蒋之慕拉着去了教职工楼的天台。
夜风徐徐,头顶是明亮的星,仿佛触手可及。
她巴巴的跟蒋之慕说发生在身边的事,但蒋之慕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她就停下来,气势汹汹的捶了他一拳。
“你想什么呢!”
蒋之慕装模作样的‘嘶’了一声,她还真以为把他打疼了,顿时紧张。
她凑过去看,却见蒋之慕朝自己摊开手,掌心里静静躺着一枚可乐的拉环。
他眉眼间全是得逞的笑意。
“我在想,什么时候才能顺理成章的给你戴戒指。”
那一刻,满天星河仿佛都落进他带着笑意的眼里。
失重感骤然来袭,季悦猛地睁开了眼。
壁灯昏黄,却照不亮满室的冷清。
蒋之慕不在。
梦里的快乐如此真实,这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这种冰冷的现实才是虚假的。
窗外月色清寒,季悦闭上了眼想继续睡。
只是眼角却有泪划过,没入了鬓角。
转眼就是半个月过去。
季悦依旧是家里和公司两点一线。
她有意的将手里的事情交给孙琪,也尽心尽力的想让孙琪学会更多。
而上次之后,蒋之慕比从前更加变本加厉,整整半个月,一次家都没有回过。
但季悦已经没有那么多精力去管了。
这天,季悦准备找财务有点事情,刚打开公司大群,就看到白沁发了一条消息。
“今晚我生日,蒋总做东,邀请大家去FMEY酒吧玩个尽兴。”
在她这条消息下面,接着蹦出无数条生日快乐。
更有胆大的艾特蒋之慕,发个心照不宣的笑脸。
季悦面无表情的看着,半晌,点了个微笑的表情发出去。
群里的热闹瞬间凝滞住,在季悦这条消息之后,再也没有人回复。
没多久,孙琪就探头进办公室,小心翼翼的。
“季总,蒋总让您去他办公室一趟。”
季悦的手顿住。
半晌,她才平静开口:“好,我知道了。”
季悦走进蒋之慕办公室时,他脸色很不好看。
季悦语气寡淡的开口:“蒋总,怎么了?”
蒋之慕冷声道:“你在群里发那个表情什么意思?”
“很平常的表情,随手就发了。”
季悦冷淡的态度让蒋之慕彻底压不住火气。
“季悦,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这么幼稚的事情你也做,身为公司副总,连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吗?!”
季悦看着他,清晰的看出他眼底的厌恶和不耐,脚下像踩在云端,没有一点真实感。
她的沉默让蒋之慕更加烦躁,他抬眼,却是一怔。
眼前的女人瘦了一圈,脸色也透着不正常的白,让他一瞬间想到了花瓶里缺水干枯的花。
季悦不想去管他在打量什么,她深吸一口气,硬着声开口。
“副总这个位置,你想要就拿走吧。”
蒋之慕心里刚升起的一丝异样就此消散,甚至被她的态度激起了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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