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她不接下这杯酒,或许厉景焱就会想方设法去对付她的母亲。母亲躺在重症监护室,根本经不起任何折腾。舒窕伸手接过酒杯,啜泣道,“还请大少爷一定要好好地履行承诺。”说罢,她端起杯子,仰头就要将杯中的酒喝下去。电光火蛇之际,门外突然传来呵斥声,“不许喝!”舒窕一怔,她呆呆地看向门外。却见姚管家带着几个佣人,急匆匆地跑进屋,她沉着脸,一把将舒窕手中的杯子抢过,随即砸向一旁,“喝什么喝,现在和我一起去见大少爷。”
月色冷白,风吹动树影,没有任何声音地流转。
舒窕被扔进了一间极为昏暗的屋子。
屋子里,还时不时传来虫鸣声。
她蜷缩在角落,不敢动弹。
“我要见大少爷——”
当瞧见有人影从门外晃动,舒窕情绪激动地扑过去,欲要求饶。
但哪知,路过的保镖,看也不看舒窕一眼。
“死了这条心吧,来到禁闭室的人,非死即残,又怎么可能有资格见到大少爷?”
咚——
保镖的厉声,像重锤,敲打在舒窕的心上。
她痛得直不起腰,眼泪簌簌而下。
禁闭室。
传言中,厉家最恐怖的地方。
一旦犯了错,被扔进禁闭室的人,只可能活生生地死在这里,再不可能活着走出去。
想到自己这般努力地活着,最后却没法从厉家走出去,舒窕便再也控制不住,竟是哭出了声。
她啜泣着,哽咽着……泪水将她的视线模糊住。
一道阴影,突然自舒窕的头顶投下。
许贺手中端着一杯酒,站在舒窕的面前,他扯了一下嘴角,这才开口,“舒小姐,这是大少爷赏赐给你的一杯酒。还请喝下,至于你的家人,大少爷一定会安排得当。”
闻言,舒窕猛然抬头。
当tຊ瞧见许贺,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绳索一样,她连忙爬到他的腿间,伸手抓住他的裤脚。
因为激动,舒窕说话时,泪珠已经滑落在她的唇瓣上。
“许特助,求你,求你带我去见大少爷。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和二少爷没有任何关系。”舒窕哽咽着,强忍着才没有大哭出声。
她从来没有想过,厉景焱醒来之后,她会面临这些冤屈。
原本舒窕幻想的明明是,厉景焱会感激她的救命之恩,会多给点钱打发她离开厉家的。
现实和幻想,相差甚远,舒窕又怎么可能突然接受得了?
许贺瞅着舒窕,他同厉景焱不同,自然做不到冷情冷心,他缓了缓语气,这才继续道,“大少爷不在意真假,只在意过程。”
再无多言,许贺将酒杯递给舒窕。
见舒窕不接,许贺的耐心渐渐失去,他蹙了蹙眉,“舒小姐,请你快点,大少爷还等着我去汇报结果。”
不言而喻。
即便舒窕没有多问,也知道这杯子里到底装了什么。
还真是只手遮天的厉景焱,要一个人的命,竟然如此轻而易举。
舒窕哭得停不下来,但却不得不伸手去触碰装了毒酒的杯子。
如若她不接下这杯酒,或许厉景焱就会想方设法去对付她的母亲。
母亲躺在重症监护室,根本经不起任何折腾。
舒窕伸手接过酒杯,啜泣道,“还请大少爷一定要好好地履行承诺。”
说罢,她端起杯子,仰头就要将杯中的酒喝下去。
电光火蛇之际,门外突然传来呵斥声,“不许喝!”
舒窕一怔,她呆呆地看向门外。
却见姚管家带着几个佣人,急匆匆地跑进屋,她沉着脸,一把将舒窕手中的杯子抢过,随即砸向一旁,“喝什么喝,现在和我一起去见大少爷。”
舒窕一听,顿时觉得有了活着的希望,她红着眼眶,像一只兔子,朝着姚管家直点头。
倒是弄得许贺一脸懵,完全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少爷不是说要处理掉舒窕吗?
怎么突然又临时改变主意,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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