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寒倚靠在椅子上,揉捏着眉心,脸上阴云密布。“那就去找道士做个法,然后让工人继续工作。”原本他已经听何清妤的放弃了良村的建设,可上面施压,他不得不继续。谁知才刚开工,就出现这样的事情。江特助领命,正要出去。就听薄宴寒吩咐:“找归云观的道士。”江特助立马就想到了何清妤,猜测薄宴寒找归云观的道士是假,但想找夫人出山才是真。他偷瞄着薄宴寒,观察他的表情。
房间里,夜色一片寂静。
薄宴寒看着消息,整个人愣了几秒,喉咙处一哽,有气无处发。
不过这也是这么久以来,何清妤第一次给他发消息。
看到界面“正在发送中”的字样,他连忙回了一条消息:“要想离婚,自己来处理。”
“叮咚——”
何清妤回了过来:“我会委托师兄,帮我处理离婚事宜。”
之后便杳无音讯。
薄宴寒如鲠在喉,整个人周身都散发着凛冽寒意。
这天晚上,薄宴寒凌晨五点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
薄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薄宴寒一来,就听江特助汇报:“薄总,良村的工人陆续死亡,大家都说,那是不祥之地,没有工人肯去,开工延误,一直在亏损。”
薄宴寒倚靠在椅子上,揉捏着眉心,脸上阴云密布。
“那就去找道士做个法,然后让工人继续工作。”
原本他已经听何清妤的放弃了良村的建设,可上面施压,他不得不继续。
谁知才刚开工,就出现这样的事情。
江特助领命,正要出去。
就听薄宴寒吩咐:“找归云观的道士。”
江特助立马就想到了何清妤,猜测薄宴寒找归云观的道士是假,但想找夫人出山才是真。
他偷瞄着薄宴寒,观察他的表情。
却刚好撞上薄宴寒如鹰隼般锐利的视线:“这世界上,还有比归云观更大的道观吗?”
这句话,也算是合理的解释。
可江特助却是不信的。
毕竟夫人离开的这几天,他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不过这些话他只能藏在心里,噤声摇头:“没有。”
一边说一边退了出去。
只是刚退出去,就见到郁歆一身红衣,酒红色波浪卷长发,红唇妖艳,长驱直入。
查到了郁歆下降头的江特助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上前拦住:“郁歆小姐,薄总不见客。”
他怎么觉得,郁歆好像比几天前见到的又要漂亮一些了。
郁歆双手抱胸,撩了撩长发:“你说的是不见客,可不是不见我。”
说完,不顾江特助的反应,直接越过他,就向着办公室走去。
江特助连忙上前阻拦,两人纠缠到总裁办公室。
“让开!”
薄宴寒听到动静,看向两人:“怎么回事?”
江特助没说话,就听郁歆嚣张说:“宴寒,你的特助都没把我放在眼里,如果我的身边出现这种不听话的,一定不会留这样的人在身边。”
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女主人。
薄宴寒朝江特助挥了挥手:“出去。”
江特助如释重负,连忙出去,还把门带上了。
屋内只剩下郁歆和薄宴寒。
郁歆瞥到一旁已经被换掉的盆栽,妩媚的面色一僵:“宴寒,我送你的盆栽呢?”
薄宴寒起身,绕出办公桌,看着她。
看向她的目光宛如刀刃一般,带着阴恻恻的寒意。
“里面有邪术,自然是扔掉了,你送我的东西,怎么会有邪术?”
郁歆心中一慌,可很快恢复镇定,上前,挽住薄宴寒的手,眼底透着媚意。
“宴寒,我也不知道,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薄宴寒看着她惺惺作态的姿态,只觉得恶心。
他一把将她推开:“我怎么可能爱你,难道你觉得我和那些被魅惑的蠢货一样,从头到尾,我都只把你当成合作伙伴。”
郁歆闻言,不敢置信:“你怎么会?”
怎么会是例外?
可薄宴寒看着她,厌恶之情溢于言表:“从今以后,我们之间的合作一律解除,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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