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二嫁,糙汉世子别嘴硬小说以深入的人物刻画、主角江云娘顾瑞霖,生动的情节和独特的叙事手法吸引了读者。它不仅仅是一个故事,更是一次对人性、生活和选择的深度探索。
“哎!你给老子回来!”顾雨追了几步,连驿站的院子都没敢出,毕竟他就是有一百八十个胆子也不敢违抗爷的命令。望着尘烟远去,气的咬牙跺脚的问候了顾时八代祖宗。顾时回头看了看气的一蹦三尺高的顾雨,心里一阵暗爽,终于把这个聒噪的家伙甩掉了!******刚刚结束早上的经营,云娘打扫着铺子,偶尔也会抬头去看在院子里拿着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的康平,嘴角上扬,眉眼温和。
林寻自那日被拒绝之后,一连三日没再来过,第四日一早江云娘又在排队买包子的队伍里看到了他。
林寻眼眶泛青,面色发白,看起来有几分病态,到了云娘面前,几度张嘴,却始终没说出什么。
买了五个包子,几乎是落荒而逃的挤出了人群。
江云娘暗自摇了摇头,看样子她的拒绝,对他的打击还不小,只能希望他能早日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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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末,烈日西沉,秋日的燥热还未褪去,鸣锣之声从城门前,一路向西,经过了云娘门前。
不少人驻足看起了热闹,众人不免好奇,青蓝小轿里坐的究竟是何人,进城都如此热闹。
“听说这位胡员外的儿子,在朝廷得了重用,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就已经升到了四品大员。”
“胡员外本就是原州城人士,这些年一直在外经商,说是回原州城里来养老的。”
“到原州城来养老?”
云娘拉着康平站在门前,静静的听着他们的议论。
也不怪别人诧异,原州城地处边陲,自古即是兵家必争之地,哪里会有人上赶着到这里来养老的?
云娘含笑低头,说是什么养老,不过就是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过就是因为孩子有了出息,想回来在家族里,争个脸面罢了。
只是在盛京做了个四品官,就弄出这样大的动静来,想来这位胡员外的生意也做的并没有多大。
要知道在盛京那样的地方,一个区区四品官员,是连进大殿的资格都没有,更是没有办法跟那些达官贵人相提并论。
萧景然从前就说过,若是从今朝楼上扔下一条长凳,恐怕都能砸死三四个四品五品的京都官员。
就算是二品三品大员,在街上也得夹着尾巴做人,若是不小心,谁知会不会得罪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她上辈子虽然没出过院子,可那些达官贵人之间的较量、趣事她可没少听,像胡员外这样的人,放在盛京只怕没人会多看他一眼。
青蓝小轿里的胡员外,享受着外面围观之人的艳羡目光,得意的一双三角眼都眯成了一条线。
那一条线在看到一处俏丽风景之时,赫然睁开,趴在窗口前目不转睛的盯着,直到佳人的身影消失,也良久回不过神。
“胡生,去打听那女子的来历。”
盛京中的美人都会名花有主的,就算是有名些的伎子都不是他这样的商贾能碰的,从儿子入了仕途,就更是要求他严以律己,花楼他都没逛过几回,家中妻妾更是人老花残,毫无风趣。
没想到到了原州城,还能遇到这样天然去雕琢的美人儿,最重要的是,这里是原州城,他那儿子就算再有本事,天高皇帝远的他也管不到这里来!
胡生拧了拧眉,虽然不情愿却也遣人去了。
当天夜里,胡员外就请来了张媒婆。
张媒婆一听要做媒的是,江氏包子铺的江云娘,立刻面露为难之色。
“胡员外有所不知,那位江娘子,早先就放过话,要替亡夫守节三年,如今三年之期还未过......”
“嗤~”胡员外十分不屑的嗤笑一声。
“我当张娘子有多大的本事,原来也不过如此。”
张媒婆被人底看,挤着笑脸立刻说道:“主要是这位江娘子,是辛将军的表妹,这事儿不好办。”
辛将军?
辛周虎?
胡员外的三角眼动了动,沉吟片刻,扬着下巴道:“你怕甚,辛将军不过是边陲小城的五品武将,我儿子可是盛京的四品大员,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皇帝陛下的左膀右臂。”
“说不定那位辛将军也很想攀这门亲事呢,你只管去说媒就是了,酬劳自是少不了你的。”
胡员外一个眼神,就有人又地上来两锭银子。
张媒婆一脸为难,可想想丰厚的酬劳,也忍不住的动心,一阵挣扎之后,手还是伸向了那两锭沉甸甸的银子。
“不过胡老爷可得等些时候儿,那位娘子性子倔强,也不是奴家一张口,事儿就能成的。咱们得循序渐进,多想想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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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初起,天边霞光印山,身披轻甲的顾瑞霖,大步到了驿站门前,手扶马鞍,纵身一跃上,没有半点多余的动作,轻巧跨上马背。
精神饱满的枣红马,打了个鼻响,优哉游哉的晃了晃脑袋,原地踱步蓄势待发。
“爷,小的瞧着卢先生怕是撑不住了。”
盛京到原州城,快马也要跑半月有余,他家爷,才过了一半的路程就改成了急行军,他们这些人也就罢了,那卢先生是个白面书生,自然是受不住。
顾瑞霖一回头就看到,刚刚上马就已经面色发白,摇摇欲坠的卢先生。
“顾时,让驿站管事去请大夫,再安排几个人留下来跟着卢先生。”
顾瑞霖吩咐这一句,便催马出了驿站。
“爷究竟是怎么了?往常回来,也没见过爷这么着急。是府中出了什么事情?”顾雨凑到顾时身边小声问。
顾时瞥了他一眼:“不该问的别问!你留下来看顾卢先生。”
“哎?不是......那啥,我是爷的护卫,我得跟着爷!”
顾时跟驿站管事打了声招呼,自顾自的跨上了马“这里哪个不是爷的护卫?卢先生就交给你了。”
“卧艹,顾时你是公报私仇吧!”
“哎!你给老子回来!”
顾雨追了几步,连驿站的院子都没敢出,毕竟他就是有一百八十个胆子也不敢违抗爷的命令。
望着尘烟远去,气的咬牙跺脚的问候了顾时八代祖宗。
顾时回头看了看气的一蹦三尺高的顾雨,心里一阵暗爽,终于把这个聒噪的家伙甩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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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结束早上的经营,云娘打扫着铺子,偶尔也会抬头去看在院子里拿着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的康平,嘴角上扬,眉眼温和。
张媒婆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一脸柔和的云娘,就连她这个经验丰富的媒婆,也被她的笑容震惊到了。
这样好看的人儿,也难怪艳名远播,就连刚刚回到原州城的胡员外也是一眼入心。
云娘回头看到一身艳丽秋衫,头戴牡丹的张媒婆,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这位张夫人是原州城中有名的媒婆 ,一张巧嘴不知说成了多少对怨侣,云娘自然也听过不少她的事迹,现在只觉得眼前这片地方晦气的很。
“呦,云娘今日铺子收的可够早的,我可真是个没口福的。”张媒婆一步一扭腰的进了铺子,目光就一直在云娘的身上打转。
“张夫人有何贵干?”云娘放下手里的抹布,站直了身子,警惕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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