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主线任务又发布,找到周温晏并救治,能再收获100枚金币。她不禁感慨,他命还挺值钱的,竟然比那些高阶药草还要贵!看在金币的面上,她没再迟疑,立马吩咐云月:“收拾几样必要的东西,我们马上出发。”在挣钱这方面她是最积极的。沈畅不由得松了口气:“那我就在门外等候。”谁知这些动静都被白莹莹瞧在眼里,她不知沈畅身份,还想借机羞辱,管事急得直冒冷汗。他赶紧上前,压低声音道:“这可是黎国的沈王,姨娘千万别乱说,王爷知道也不会高兴的。”
好似寒风过境,殿内安静得可怕。
大臣们都心如明镜,谣言之所以扩散得这般厉害,少不了背后有人推波助澜。
程岁宁这番话既是澄清,也是警告。
坐在龙椅上的齐宣帝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渐渐变得复杂,她出面稳住局势是不错,但也带来新的隐患。
“寒王妃所言,众爱卿也都听到,寒王并未失踪,坊间那些谣言也该管管。”他声音严厉了几分,眼神里也透着寒意。
“是!”
大臣们不敢多言,但心里还是觉得古怪,若是真在府里,为何他们打听了这么就都没消息,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就在重大臣猜想之际,程岁宁轻咳一声,道:“如今黎国暴乱,京城又生谣言,这些仔细思来,都没那么巧,各位大人还是拿个主意才好。”
本不该她多言,但她不想便宜了那些暗中搅弄风云的人,便提了个醒。
回到王府,她换了厚重的华服,坐在桌边叹气:“我再也不想进殿面圣了。”
“皇上罚您了吗?”
云月见自家小姐浑身疲乏,一副不愿再动的模样,不禁心生担忧。
她们主仆俩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我帮着澄清了谣言,对他也有益,他没理由罚我,更何况,他还是我表兄。”程岁宁说着撇了撇嘴,心里不大高兴。
她这位表兄实打实的腹黑,面上瞧不出什么,但有一万个心眼子,不然他早就设法澄清了。
听到金币进账的声音,心情总算好了些。
夜里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满脑子只有一个疑问,周温晏那家伙是真的失踪还是没了命?
直到天明她都没琢磨明白。
“实不相瞒,我来找王妃,除了感谢,还有一事相求。”沈畅一大早就赶了过来,神情有些焦急。
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出自己来意,他想请她一块去找人。
程岁宁愣了愣,眼底浮起一抹惊讶。
她没背地里诅咒那渣男死就不错了,还去找他,到现在她都还记得脖子被掐的感觉。
跟来的管事也很惊诧,虽然府里人现在不敢像过去那样待王妃,但他们也明白,王爷他们夫妻二人不是冤家,是仇家。
这次王妃愿出面澄清都实属难得!
“珏寒音讯全无说到底都是因我而起,要不是我写信请他相助,他也不会中埋伏。”
沈畅声音里满是懊悔,青色外袍衬得他愈发瘦削,脸色也不大好,想来是忧思甚重。
他再次拱手:“我见识了王妃的医术后,佩服得五体投地,王妃若是能与我一道找寻,珏寒即便受了重伤也有挽回的余地。”
一旁的管事也帮腔:“王妃,大局要紧啊。”
宣国内,谁不知寒王的重要,若是周温晏真的丧命,局势肯定会产生巨变,边疆外那些因为忌惮他不敢侵犯的蛮夷也会跟着蠢蠢欲动。
程岁宁最终应了下来。
方才主线任务又发布,找到周温晏并救治,能再收获100枚金币。
她不禁感慨,他命还挺值钱的,竟然比那些高阶药草还要贵!
看在金币的面上,她没再迟疑,立马吩咐云月:“收拾几样必要的东西,我们马上出发。”
在挣钱这方面她是最积极的。
沈畅不由得松了口气:“那我就在门外等候。”
谁知这些动静都被白莹莹瞧在眼里,她不知沈畅身份,还想借机羞辱,管事急得直冒冷汗。
他赶紧上前,压低声音道:“这可是黎国的沈王,姨娘千万别乱说,王爷知道也不会高兴的。”
白莹莹盯着沈畅看了会,怎么看都不像是藩王,更像是书生。
“你少唬我,是不是程岁宁让你们这么说的?”
她总觉得不对劲,程岁宁应该是在密谋什么,这么遮遮掩掩的,应该是怕旁人发现。
管事忙说:“小的哪敢用这种事骗您,我说的千真万确,您还是回院子里歇着吧。”
话音刚落,程岁宁开了门,视线一下对上。
“王妃这是要出相府,还是要跟旁人远走高飞?”白莹莹语带讥讽,她还不屑地看了沈畅一眼,看着人模狗样的,却来冒充藩王。
程岁宁垂眸看她,眼底露出一丝笑:“你是越来越会编排了,日后你在王府混不下去,拿着个破碗去街上要饭说书也能养活自己。”
说完,她都没多看她一眼,跟沈畅一块离开。
白莹莹气急,想要阻拦,却没木卫拦下,他身为王爷的心腹,实在忍不了:“那位的确是沈王殿下,姨娘要是再胡言乱语,坏了王府的名声,王爷必定会惩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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