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在耳边呼啸,凌琤抓着腰带在夜间穿梭,他的手微微松了松,垂眸问道:“现在呢?醋了么?”冉惜吓的一把抱紧了他的腰,连连点头:“醋了、醋了!我醋极了!”听得这话,凌琤满意的道:“早些这般诚实多好。”冉惜气的磨牙,却也只能扬起一个微笑:“我现在诚实了,胤哥哥能把我抱紧点了么?”凌琤闻言轻笑出声,用力一带,紧紧揽住了她的腰:“既然你这般要求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吧。”
这话一出,红玉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
她咬了下唇瞬间红了眼眶,泫然欲泣:“奴家自知冒犯了郡主,可奴家并无恶意,郡主何必如此羞辱?”
冉惜冷着脸,看着凌琤道:“狗敢对人狂吠,乃是因为主子给了它开口的底气。她的底气是什么?是她与你度过的良宵,还是因为你对我的轻视?”
凌琤皱了眉:“我何曾轻视过你?”
冉惜闻言冷笑:“那就是她与你度过的良宵了。”
听得这话,凌琤眉头皱的更紧,他看着她,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
红玉见状眸中闪过一丝得意,她屈膝朝冉惜行了一礼:“今日之事都是奴家之过,是奴家口不择言,还望郡主恕罪。正如郡主所言,奴家不过是微不足道之人,郡主切莫因着奴家与主子起了隔阂。”
冉惜闻言笑了。
她转眸看向红玉道:“倒是ʝʂɠ我不懂事了,本以为姐姐只是寻常的奴才,却忘了,姐姐是被胤哥哥放在心尖尖上的,我到京城来第一日,便听闻胤哥哥如何娇宠一个妓子,想来依着胤哥哥对姐姐的看重,唤姐姐一声嫂嫂,也是迟早之事。”
她越说,凌琤的脸色越黑。
就连红玉也是一脸惊慌模样,看向凌琤急急辩解道:“属下绝无……”
“姐姐不必担忧。”
冉惜微笑着打断了她的话:“我与胤哥哥不过是逢场作戏,玩闹罢了。姐姐乃是胤哥哥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的,怎能与我相比?从前不知姐姐介意,如今知晓了,我自然会与胤哥哥保持距离,好歹我也是平阳郡主,岂能做那棒打鸳鸯……”
凌琤伸手拽住她的衣领,直接将人拎到了怀中,揽着她的腰看着她道:“说够了么?”
冉惜当即恼了,用力掰他的手:“胤哥哥怎的能当着姐姐的面……”
粉嫩的小嘴,说出的话却那般刺耳,凌琤直接伸手点了她的穴,这才觉得耳朵清净了些。
无视她怒瞪的目光,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朝外走去:“自领二十鞭,再有下次,离开京城!”
红玉脸色一白,她咬了咬唇,垂眸屈膝:“属下遵命。”
再抬眸时,恨意已是满目。
在他怀中扑腾的冉惜,听得这话顿时安静了下来,见好就收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凌琤解开她的哑穴,看着她道:“气消了没?”
冉惜轻哼一声,将头扭到一边,不理他。
说到底了,红玉敢同她叫嚣,无非就是他给的底气,今日看似她赢了,可她堂堂郡主沦落到同一个妓子、一个下人争斗耍手段,便已经输的彻底。
凌琤看着她的模样,轻笑了一声:“醋了?”
冉惜转眸朝他微微一笑:“胤哥哥,做人呢当有自知之明。”
凌琤闻言也不恼,只是淡淡道:“是么?”
说完这话,他将她放下,而后抓住她的腰带,纵身一跃上了屋顶。
风声在耳边呼啸,凌琤抓着腰带在夜间穿梭,他的手微微松了松,垂眸问道:“现在呢?醋了么?”
冉惜吓的一把抱紧了他的腰,连连点头:“醋了、醋了!我醋极了!”
听得这话,凌琤满意的道:“早些这般诚实多好。”
冉惜气的磨牙,却也只能扬起一个微笑:“我现在诚实了,胤哥哥能把我抱紧点了么?”
凌琤闻言轻笑出声,用力一带,紧紧揽住了她的腰:“既然你这般要求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吧。”
冉惜气的想骂人!
臭不要脸!
凌琤带着他,很快就来到了一处宅子。
宅子里大部分的灯都灭了,仅余了一盏主屋的灯,还有主屋外廊下的灯笼。
芸娘就坐在廊下不远处的美人靠上,打着哈欠。
瞧见她,冉惜的心咯噔一声,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有些不可思议的朝凌琤看去。
凌琤微笑着点了点头,肯定了她心头所想。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以为,方管家亲自出马,就能将你的晗哥哥领回去了么?他不想回去,自然不会乖乖在怡红院待着等人来寻。方管家不敢大张旗鼓的寻人,在怡红院找了一圈之后,也只能回去复命。”
冉惜闻言冷了眉眼,静静地看着燃着烛火的主屋。
她真的不明白,李晗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明明知道,被知道之后,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平阳王府的脸面,宁王府的脸面,两家的交情,宁王妃的一番谋划和心意,在他心中,都比不上这一晚的风花雪月,身体欢愉?
她在他心里,当真就是这么一文不值?!
冉惜收回目光,缓缓开口道:“我输了,回去吧。”
“来都来了,还是亲眼看看的好。”
凌琤低头亲了亲她的耳廓,诱哄道:“顺带学一学,怎么替男子纾解。毕竟男子的那处脆弱的紧,若是你什么都不知,万一伤着我,我上哪儿说理去?”
一股热气直冲脸颊,冉惜的脸顿时红了,就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她微微偏头,避开他的唇,结结巴巴的低低道:“我、我不用看,你又不是什么纯情的男子,想必是什么花样都经历过,我按你说的去做便是。”
凌琤闻言身子一僵,看了她一眼,轻咳一声道:“还是去看看,也不必瞧太仔细,就看个意思便是。”
说完这话,不等冉惜反应过来,直接纵身带着她轻轻落在主屋的屋顶上。
他缓缓挪开一片瓦,里间的情景顿时一览无余。
李晗坐在床边,外袍依旧完整的穿在身上。
沈音跪着。
从上往下看,李晗向后仰着身子,抬起的下巴,他的手撑在床榻上,指尖用力,床单都被抓出了褶皱,喉结滚动,轻轻喘息,一脸隐忍又享受着销魂欢愉的模样。
冉惜从来就不是什么乖巧的女子,在平阳时,她便因着好奇,去妓院看过活春宫,还被兄长逮了个正着,气的要揍她。
故而眼前的一切,对她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冲击力,只让她觉得有些荒谬。
寻不到李晗,宁王妃现在肯定又急又怒又伤心,可李晗却在这儿享受着女子的伺候,贪图片刻欢愉。
冉惜甚至有些同情宁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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