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许默言,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什么贱狗,我是你老婆。我也没有去见周见川,你爱信不信。”“你让我怎么信你?你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许默言愤怒地用双手拍打自己的轮椅。“不是周见川,你脖子上的痕迹从哪来的!”他恨李怜安的背叛,更恨自己的无能。“那我就告诉你实话。”李怜安突然出奇的冷静。她动作迅速地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只留下一件内衣。雪白皮肤上青紫色的痕迹处处可见,每一处细节都昭示着昨晚到底有多激烈。
在外面躲了很久,还是躲不过要回家面对老公的结局。
李怜安回到家,一声不吭地煮饭洗衣,把过去几天落下的家务全都补上了。
饭菜摆在餐桌上,许默言却没有多看一眼,他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机,没有要吃饭的意思。
李怜安只是随口一问:“看什么这么认真。”
许默言却笑着说:“看群呢,你我周见川三个人都在的群。这种群多难得。”
他明显是在阴阳怪气。
李怜安放下碗筷,“你到底什么意思?有话直说。”
许默言也不再藏着掖着,“昨天晚上,你就是去见周见川了对不对?”
李怜安偏过头否认,“没有,我说了,我在公园睡了一晚上。”
许默言轻笑一声,然后一记耳光打在了李怜安脸上。
他是个双腿残疾的废人,但手掌还能活动。
这一巴掌打的又狠又响,像鞭子一样抽在人身上。
李怜安猛地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他。
许默言却伸手,一把扯开妻子上衣的领口,露出里面淡粉色的痕迹。
他朝手上吐了口唾沫,然后疯狂地搓那块皮肤。
李怜安尖叫,但他却拽着她不让她躲。
廉价的遮瑕膏被搓掉了,一个鲜红的草莓印完整的暴露了出来。
许默言冷笑:“你还想说什么?你当我的脑子和我的腿一样坏了是吗?你就是去见他了!贱不贱啊李怜安!当年他一声不吭就把你甩下,现在都过去六年了,他招招手你就迫不及待地跟他睡,你是什么品种的贱狗啊!”
“啪!”
这次的耳光,是李怜安甩在许默言脸上的。
她盯着许默言,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什么贱狗,我是你老婆。我也没有去见周见川,你爱信不信。”
“你让我怎么信你?你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许默言愤怒地用双手拍打自己的轮椅。“不是周见川,你脖子上的痕迹从哪来的!”
他恨李怜安的背叛,更恨自己的无能。
“那我就告诉你实话。”李怜安突然出奇的冷静。
她动作迅速地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只留下一件内衣。
雪白皮肤上青紫色的痕迹处处可见,每一处细节都昭示着昨晚到底有多激烈。
她指着自己身上的红痕说:“我去卖了。”
“两千块钱一晚。客人大方,多给了一万。一万二,现在全在诺诺医院的账户里,不信你可以去查。”
她说完之后,家里安静到没有一丝声响。
许默言突然笑了,“你骗我,你故意的。你想报复我是不是?你心里埋怨我没能力是不是?你觉得我救不了诺诺,还拖累你……”
他越是笑,李怜安就越想哭。
等他大笑到嘶吼,开始砸桌上的碟子碗筷时,李怜安眼眶里的泪水也彻底落了下来。
“别砸了默言,求求你别砸了!”
在李怜安的哀求声中,许默言终于停手了。
他抽自己耳光,他发出无声的怒吼,脖子上的青筋炸开。
李怜安抱他,亲他,把头压在他的颈窝流泪。
他们抱在一起,像快被寒冬冻死的两只小动物。
他们相互取暖,他们孤苦无依。
李怜安哭着说:“对不起,我错了……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不知道我身上还有什么是值钱的……我不知道我还能怎么做才能救诺诺……”
许默言也哭了,他亲她的头发,把双臂伸到最长,只为把她搂在自己怀里。
“是我的错,我不该问,不该听,不该想……啊……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死在那?为什么!”
漫长的发泄之后,两个人终于冷静了下来。
李怜安开始一件一件收拾地上的碎片,即使许默言并不会在家中行走,她仍然担心碎片会扎到他的脚。
“周三的同学聚会,你去吧。”
身后许默言的声音让李怜安一顿,她故作冷静地问:“你不去吗?咱们夫妻两个,一起去吧。”
许默言拒绝了,“不了。我听他们说了,周见川会来。你去见见他吧,说不定他能救你呢。”
李怜安捂住自己的嘴巴,这才没让眼泪再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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