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华丽的词藻,只有平淡的感情,但确让人感动,很好的一篇文章,推荐《桑沫陆聿风:陆聿风桑沫》这本书。
他拿热毛巾敷脸,舒缓精神。这条毛巾她洗澡时擦过隐私部位。桑沫埋在毛巾里的样子,她联想到另外一幕,臊得面红耳赤。“你...”她欲言又止。“你喜欢?”桑沫打断。陆聿风一怔。“见过男人穿吗。”她摇头,又点头。“在哪见过。”灯光柔和,照射得桑沫也比往日温柔许多。陆聿风如实说,“游泳馆。”桑沫捏住她一缕长发,捋到耳后,她整张面孔完全在灯下。“会游吗?”她这次实实在在摇头,“没学会。”
车驶进酒店,陆聿风跟着桑沫上楼。
行政套房在33楼,顶层。
桑沫挨着落地窗坐下,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轻叩桌沿。
也叩在陆聿风的心上。
独处的时候,他是若无其事的,不自在的是她。
男人在这方面,确实比女人开放。
“司机买了豆浆,你洗完澡出来喝。”
房间静谧得落针可闻。
微妙至极。
桑沫审视了她好半晌,室温越来越高,他解了领带随手一扔,“去洗。”
陆聿风跑进浴室,反锁了门。
脚底有些发飘。
和桑沫之间萦绕着一股剪不断理还乱的气氛。
不小心捅破,会一发不可收拾。
陆聿风将保暖衣挂在门把手,拧开淋浴,发现没带浴巾,她重新开门出去,“你车里有毛巾吗——”
桑沫抬头,四目相对,陆聿风才意识到他在通电话。
“你和女人在一起?”周夫人耳力灵敏。
“嗯。”
逮了个正着,他没否认。
他身边没有女下属,包括工作助理和生活秘书都是男的,周夫人也知情。
女下属相处久了,难保生出上位的心思。
一旦冒险朝他下手,目标势必是一步登天,母凭子贵当周太太,不单单是几个钱了。
电话那端静默了一会儿,“你在什么地方?”
“酒店。”
“没回自己家?”
“没有。”
“你还算有分寸。”
周夫人倒是有心理准备。
他忙于公务清心寡欲,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岁数,偶尔有一两晚忘情,也正常。
“什么职业?”
桑沫长腿交叠,抚了抚裤线的折痕,“女学生。”
陆聿风吓得屏住呼吸,生怕周夫人再听到一丁点她的声音。
“成年了吗?”
“二十。”
周夫人在商场里,有美妆广告的广播,很嘈杂,“那姑娘已经同意见面了。”
“您安排日子。”
桑沫的态度既不期待,亦不反感,一切水到渠成,平和接受。
周夫人略加思索,“安排在两天后呢?”
他仍旧嗯。
“那你要注意分寸了。”周夫人不愿节外生枝,“该给女学生的补偿,宁可多给,别少给,最忌讳纠缠,你马上两清,从此断了。”
桑沫平静挂了电话,望向陆聿风,“在床上的密封袋里。”
怪不得他从后备箱拎了一个袋子,原来是装毛巾的。
挺周到。
会照顾女人,体贴不滥情,要财有财,要型有型,没有哪个女人不爱。
“酒店的用品不卫生。”桑沫眼神意味不明停留在她身上,“你得病了,我也遭殃。”
陆聿风耳朵嗡嗡作响,短暂的失聪了。
桑沫的意思很明显了。
只要时机合适,彼此都有感觉,他不排斥这段危险禁忌的关系。
“见面的日子定了吗?”
“定了。”
陆聿风摩挲着密封袋的拉链,眼前浮现出那姑娘姣好风情的面庞,“你喜欢漂亮的?”
“不然呢。”桑沫转动手机,屏幕在拇指的反复触碰下忽明忽暗,“你喜欢丑的吗。”
力气大了,拉链崩开,合不拢了。
她捂住歪歪扭扭的拉锁。
“漂亮重要,不是最重要。”桑沫倚着沙发。
陆聿风垂下胳膊,“家世最重要。”
“你这样认为的?”
她身体微微侧过去。
桑沫逆着落地窗的阳光,纱帘也挡住了光亮,他眉目神秘黯淡。
陆聿风步伐很轻进浴室。
......
桑沫批阅完最后一摞文件,仰起头活泛着肩颈。
余光不经意一瞥,陆聿风披着长发,在晾毛巾。
细白修长的脚脖子淤青褪去,戴着小铃铛的脚链,像他爱吃的嫩春笋尖。
他印象这铃铛的节奏感很好,尤其是她双腿架在他肩膀,一下接一下,他撞她,铃铛撞他,他狠,铃铛也狠。
配合他颠得乱颤。
简直是无言的诱惑。
桑沫站起来,脱了衬衣,锁骨处泛起一片动情的红。
他背过身,脊骨剧烈波动,连同皮带搁在沙发上。
浴室响起急促的水声。
水流开到最大。
陆聿风翻着酒店的环球旅游杂志打发时间。
“毛巾。”桑沫叫她。
她走近一些,“没有新的毛巾了。”
花洒声很冲,冲淡了男人的音量,“你用过的那条。”
像是紧绷的一根弦,她不受控制地一抖。
“陆聿风?”桑沫又叫。
她攥住衣架上湿漉漉的毛巾,门推开三分之一,水雾扑面,桑沫伸出手,水痕沿着他劲瘦的臂弯线条慢慢流下。
抓住毛巾,也顺势抓住她。
和在车里帮她取暖握手的含义不一样,现在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一个赤裸着,温度滚烫的男人。
她缩回手,背在身后。
隔着半透明的磨砂门,桑沫臀胯的轮廓雄浑自然的凸起。
“拖鞋。”
陆聿风去门口,拆了一双新的拖鞋递给他。
室内蒸气熏腾,闷得她要缺氧了。
“还需要什么吗?”
桑沫接过鞋,“不需要。”
陆聿风如释重负逃离。
十分钟后,司机买回来早餐,又交给她一个正方形的纸盒,“是周总工的。”
她原封不动放在那一摞批完的文件上面。
司机前脚离开,桑沫敞开门缝,“小杨,给我。”
陆聿风捧着一杯甜豆浆,“司机走了,你要什么?”
浴室没有了水声,传来的字字清晰,“有盒子吗。”
“有。”
“我要。”
盒子的标签扫过手腕,陆聿风本能去看,男士纯棉抗菌裆内裤。
一条三角的,一条四角的。
她内心复杂。
桑沫气质肃穆正经,也有不为人知的,欲的一面,野的一面。
他的尺寸不适合三角裤,包不住。
起反应了之后,四角裤都差点撑破。
桑沫穿好裤子,擦拭着发梢走出浴室,“你在想什么。”
陆聿风有一种被识破的尴尬,“想昨天考试的答案。”
“撒谎。”桑沫的眼睛如同一个钩子,深邃莫测,直勾勾的。
勾得她心潮起伏。
“司机买错了,我没穿过那个。”
陆聿风低头,不搭腔。
“太窄,会漏。”
他拿热毛巾敷脸,舒缓精神。
这条毛巾她洗澡时擦过隐私部位。
桑沫埋在毛巾里的样子,她联想到另外一幕,臊得面红耳赤。
“你...”她欲言又止。
“你喜欢?”桑沫打断。
陆聿风一怔。
“见过男人穿吗。”
她摇头,又点头。
“在哪见过。”
灯光柔和,照射得桑沫也比往日温柔许多。
陆聿风如实说,“游泳馆。”
桑沫捏住她一缕长发,捋到耳后,她整张面孔完全在灯下。
“会游吗?”
她这次实实在在摇头,“没学会。”
“我教你。”桑沫似有若无地触摸她耳垂,他指腹有茧子,不薄不厚,糙糙的,是长期工作磨砺出的。
他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极度的敏感。
陆聿风一颗心好似要窜出喉咙了。
片刻,桑沫摊开掌心,是一枚小小的珍珠卡子。
“太马虎。”
她洗头发忘了取下卡子了,揉来揉去和发丝搅绕住。
还浑然不觉。
“谢谢。”
陆聿风卡住碎发,小珍珠精致圆润,她额头也小,桑沫又看了一眼她脚上的铃铛链儿,腰椎蓦地酥麻了下。
他眼底一阵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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