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宴冷白的额头上布满冷汗。“怎么啦~?怎么不说话啊你?”“你说句话啊楼宴。”沈岁欢的眼底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看着楼宴吃瘪的模样,唇角简直比AK还难压地翘了起来。楼宴咬牙切齿地从牙缝蹦出字眼,“沈岁欢,你故意的。”沈岁欢的表情更加无辜了,她当即摇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不是,我没有。”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是特意的。哈哈哈哈爽了。楼宴看着她笑了声,“沈岁欢,我没开心。”
沈岁欢冷冷地笑了下,正面硬刚起来:“你做梦去吧,你最好guan到我死。”
楼宴看着她一脸决然的模样,冷嗤了声:“沈岁欢,你向我服个软有那么难吗?”
沈岁欢一个白眼翻过去:“我凭什么要跟你服软?真当自己是天皇老子了。”
楼宴缓缓眯起眼睛:“你不知道男人的劣性吗?你越是反抗你越是不服从我,我就越兴奋,越想得到你。沈岁欢,你不是想分手吗?想分手就好好听我的话,等我腻了自然愿意跟你分手。”
沈岁欢眸中一闪,看向楼宴,问:“那你什么时候腻?”
这是很想和他分手,和他分道扬镳?
听到这话,楼宴那双清冷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冷意,“看我心情,总之我现在不腻。”
所以说,楼宴什么时候腻什么时候同意分手是个未知数,可能是一周一个月,也可能是一年半载。
想到这,沈岁欢眼中升起来的光亮淡了下去,垂下眼睫。
突然,沈岁欢抬起眼皮,再次看向楼宴,“楼宴,你平时对你感兴趣喜……”
“喜欢”这一词被沈岁欢咽回喉头,她记得楼宴说过他并不喜欢她,只是对她感兴趣。
“你对感兴趣的东西保持兴趣一般是多久时间?”
楼宴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沈岁欢问的这个问题的目的,她就是想在心里有个数。
楼宴漆黑的眼底划过转瞬即逝的幽然情绪,“一个多月吧。”
他又补上一句,“我不喜欢太黏人的,越黏人,我越容易腻。”
沈岁欢听着这话陷入了思忖。
空气里陷入安静。
直到楼宴再次出声道:“沈岁欢,取悦我。”
“我开心了,明天就放你回学校。”
闻声,沈岁欢看向楼宴,轻轻地皱了皱眉头,试探地问道:“你想我怎么取悦你?”
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能令楼宴开心的事情大概是涩涩吧?
但是她不想啊!
没等楼宴开口,沈岁欢又说了句:“我给你做顿饭?”
楼宴变相拒绝道:“就吃顿饭,我不会开心的,别白费力气。”
沈岁欢舒展的眉头又蹙了起来,“那你想怎么样?”
楼宴直白的眼神将沈岁欢的身体上上下下扫了一遍。
沈岁欢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扒光了在楼宴的面前一样,她双手交叉捂住胸口,气得脸红,恶狠狠的,
“流氓混蛋!再看把你眼睛挖掉信不信!”
楼宴轻笑了声,菲薄的唇轻启,“你又没脱衣服,我怎么就不能看了?”
少年肌肤白皙,额前碎发轻轻地搭在清冷精致的眉眼,气息是与生俱来的矜贵。
上帝如果是公平的,给了楼宴这么一张漂亮完美的脸,却给不了他完美的性格。真是白瞎了这一张好脸。
沈岁欢骂了一句,“下头男。”
楼宴挑眉。
沈岁欢清晰地感受到楼宴投过来的视线从她身体三处刻意地扫过。
一抬眸,便对上了楼宴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他又坏又恶劣地勾了勾唇:
“你自己挑一个吧。”
沈岁欢的脸噌的又红了起来,“你变态啊!你的脑子能不能有点正能量的东西!”
“我比较肤浅,就喜欢这种变态的东西。”
沈岁欢:“......”
真男人从不占口头之争,沈岁欢现在体会到了。
楼宴黑沉的眼睛中带上几分灼热,催促道:“你选不选?不选我就替你选了。tຊ”
他的视线停在了沈岁欢的某处——
意思明显。
沈岁欢闭了闭眼睛,“我选!我自己选!”
楼宴饶有兴致地盯着脸红着的沈岁欢,问:“嗯,所以你选什么?”
“我选*。”
楼宴笑了声,“可以。”
他像招小狗般朝着沈岁欢招了招手,“岁岁,过来。”
楼宴弯腰拉过一张柔软昂贵的毛毯子。
沈岁欢刚过来,就被楼宴圈住手腕,他用力一拽——
沈岁欢下意识地发出惊呼声,跌倒在毛毯上。
楼宴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沈岁欢的腕骨往上滑动,攥住了她的手,牵引过来,摁在触感冰冷的金属上,
“解开。”
沈岁欢脸色不太好地抬眸瞪了楼宴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知道了,催什么催!”
女孩的眼睛很漂亮,是又大又圆的杏眼,干净澄澈的眸底像是喝了一汪潋滟的西湖水般,水灵灵的,格外地勾人犯罪。
看得楼宴的喉结不自知地滚动了下。
那双手很白,指甲泛着淡粉色,笔直纤细,漂亮得紧。
楼宴沙哑着嗓音问。
“你会吗?像我上次那样,还记得吗?”
沈岁欢语气敷衍,明显是不太想搭理楼宴。
“不记得。”
“这么快就忘记可不是好学生。”
沈岁欢:“......”
“我教你吧。”楼宴说。
沈岁欢抬起薄薄的眼皮,似有深意地笑了声,“我骗你的,其实我记得。”
她的一句记得,楼宴差点升天了。
手被连忙拿开,瞧着楼宴满头冷汗的模样,沈岁欢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抬眼看向楼宴,
“怎么了楼宴?”
楼宴冷白的额头上布满冷汗。
“怎么啦~?怎么不说话啊你?”
“你说句话啊楼宴。”
沈岁欢的眼底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看着楼宴吃瘪的模样,唇角简直比AK还难压地翘了起来。
楼宴咬牙切齿地从牙缝蹦出字眼,“沈岁欢,你故意的。”
沈岁欢的表情更加无辜了,她当即摇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不是,我没有。”
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是特意的。哈哈哈哈爽了。
楼宴看着她笑了声,“沈岁欢,我没开心。”
沈岁欢唇角扬起的弧度僵住。
狗东西。
……
周一,沈岁欢如愿回到学校。
A大校园的树荫小路上,沈岁欢和楼宴两人并肩而行。
金黄的阳光透着密密麻麻的树叶缝隙洒了下来,在地上形成了一个一个小光圈。
楼宴侧头看向沈岁欢,说道:“岁岁,我在学校公寓租了另一间房间,你搬过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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