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欢无语:“那你问什么,直接把我的行李搬过来不就行了吗。”多此一举来彰显他的礼貌吗......楼宴勾了勾唇,“今晚就搬行李,我雇女生上去帮你搬。”“嗯。”晚上,沈岁欢的行李就搬了过去。临走之前,姜时宜和何皎皎假哭着、一把口水一把眼药水的挽留沈岁欢。“欢欢~你走了我们会想你的~”“外面风景固然好,但是也要常回家看看呀!”沈岁欢看着这两人浮夸的表演抿了下唇,何皎皎过来蹭她。
沈岁欢毫不犹豫地应道:“不去。”
去他租的公寓,这不是羊入虎口嘛。沈岁欢又不是傻子,才不要去呢。
但是她不知道她的拒绝根本没用,楼宴这个人绝对不允许沈岁欢拒绝的。
楼宴早就有同居的念头,但沈岁欢说她的爸爸妈妈和哥哥不允许她跟男朋友同居,于是楼宴便找其它法子。
楼宴从薄唇间吐出一个字,“去。”
楼宴幽幽黑眸盯着沈岁欢的脸,“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沈岁欢无语:“那你问什么,直接把我的行李搬过来不就行了吗。”
多此一举来彰显他的礼貌吗......
楼宴勾了勾唇,“今晚就搬行李,我雇女生上去帮你搬。”
“嗯。”
晚上,沈岁欢的行李就搬了过去。
临走之前,姜时宜和何皎皎假哭着、一把口水一把眼药水的挽留沈岁欢。
“欢欢~你走了我们会想你的~”
“外面风景固然好,但是也要常回家看看呀!”
沈岁欢看着这两人浮夸的表演抿了下唇,何皎皎过来蹭她。
沈岁欢嫌弃地蹙了蹙眉头,“你口水别蹭我身上了!”
——
来到楼宴租的公寓,沈岁欢在房子里走了一圈回来,这里干净敞亮,家具简奢漂亮。
瞧着还算可以。
忽然想到什么,沈岁欢关上灯光和窗帘,打开手机相机拍照功能开始扫视房间的角角落落,并无红点,沈岁欢这才重新拉开窗帘开了灯。
时间过得很快,沈岁欢自从上次听信了楼宴说“越黏人,我越容易腻”这句话后,这段时间基本都会顺从楼宴。
直到沈岁欢开小号刷视频被楼宴发现。
这天夜里,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水,还时不时会打几声闷响。
沈岁欢躺在床上刷着视频,突然收到陌生人的一条私信——【沈岁欢,开小号刷视频?你又不乖了。】
“卧槽。”沈岁欢看到私信,噌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中带着震惊,与此同时,心底开始升起一股被抓包的不安。
“叮、叮、叮。”微信来新消息的提示声。
沈岁欢点开看,楼宴连续发了几条消息过来。
楼宴:【沈岁欢,为什么开小号刷抖音?你的大号不能刷?】
楼宴:【背着我又在看哪个野狗的腹肌视频?】
楼宴:【说话,回消息。】
一个视频通话跳了出来,手机里发出击人心弦的铃声。
沈岁欢吓得一个激灵,手指颤了一下,不小心点到了挂断。
沈岁欢:“……”祸不单行。
下一秒,新消息又跳出来。
楼宴:【你挂我电话?】
楼宴:【沈岁欢,你真是好样的。】
楼宴:【我现在过去你的公寓了。】
隔着屏幕,沈岁欢都能感受到一股压迫感迎面袭来,压得她阵阵发慌。
卷翘纤长的睫毛动了动,沈岁欢忽然从床上起来,关好了门窗。
手心中的手机再一次传来提示音。
楼宴:【关门窗对我没事,我知道你大门的密码。】
沈岁欢看着信息:?
为什么他还能预判她的行动?
沈岁欢想到自己早就给门换了密码了,不屑地切了一声,回复楼宴道:【我早就改密码了,有种你就来呀。】
楼宴:【我知道你改密码了,上次我去的时候看到了,看到你输入的密码了。】
沈岁欢:“......”不愧是变态,谁家好人会偷窥别人的大门密码啊,就他心术不正!
楼宴:【三分钟之内出来改密码,可能还来得及。】
沈岁欢看到信息,眼睛亮了一亮。
好办法!
沈岁欢火速地走去玄关处,拧开了门出去。
就在门打开了的时候,一道黑影忽然笼罩上来。
沈岁欢还没有来得及抬眸看清来人,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堵了进去,裹挟着寒意。
那人身形颀长高大,身上有点湿,带着一丝夜里的凉意。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沈岁欢的心跳吓得漏了半响。
一个旋转,沈岁欢被楼宴抵在了门上。
楼宴的一只手撑在门上,圈住沈岁欢,诡异地笑了声,“沈岁欢,你还挺好骗的。”
沈岁欢听完这话,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
楼宴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大门密码!
沈岁欢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被楼宴欺骗得团团转,蹙起眉头,有点生气烦躁地骂道:
“楼宴你怎么这么狗!”
比狗还狗!楼狗!logo!
楼宴垂眸凝着她,黑眸幽幽,散着幽冷的光泽,“不狗我怎么进来?”
沈岁欢:“......”
“沈岁欢,算账。”楼宴修长带着凉意的手指缓缓地摸上了沈岁欢纤细雪白的脖子,
“是不是开小号看了外面野狗的腹肌视频?”
脖子是沈岁欢的禁区,沈岁欢已经警告过楼宴很多次不要摸她的脖子了,但楼宴每次都会摸她的脖子。
那脖子就像是沈岁欢的兴奋剂一般,抚摸上去,会让她感到一丝丝酥麻的爽感。
沈岁欢对这种感觉老羞耻了。
沈岁欢的脸颊渐渐爬上绯红,抬手攥住了楼宴的脖子,否认道:“我没看。”
楼宴冷笑了声,语气腔调古怪,“没看?”
“怎么证明?”
沈岁欢为自己辩驳道:“中国人不骗中国......”
“入。”
楼宴:“......”
“所以说,那就是看了?”明明是询问的语气,却是带着肯定。
沈岁欢垂下眼帘,没说话。
没说话就是默认了。
楼宴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来,声线残忍又阴冷,“沈岁欢,你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
底线这种东西,挑战多了,自然会破,那天来临的时候,楼宴就会发疯,真正的发疯,会要了沈岁欢。
沈岁欢打了一个寒颤,开始后悔了,但是她这个人后悔过后就啥也没有了。
天晴了,雨停了,后悔完后她又能了。
后颈蓦然被强制掐起,楼宴凶猛地吻了下来,带着极强的占有欲。
同时,修长的手指在脖子上划过,惹起一片酥痒。
沈岁欢禁受不住,轻轻地蹙起眉头,双手抵在楼宴的胸膛上,推着。
但楼宴的力道很大,这点力气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沈岁欢无助地发出呜呜呜含糊不清的细碎的声音。
她软在他的怀里颤抖得十分厉害。
楼宴稍稍退出了些,贴着沈岁欢的唇瓣,轻声道:
“沈岁欢,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现在软成什么样子了?”
“脖子怎么会那么敏感tຊ呢。”他低低暗哑的嗓音似在喟叹,尾音勾着丝丝兴奋。
——“脖子很敏感?”
“露出来。”
“给我亲,”
“好不好?”
“敏感”二字刺激了沈岁欢的记忆,此景此情,和教学楼停电被变态强吻那晚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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