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凝为了荣华富贵,可真大胆。“王朗月此人非良配,且王家野心极大。”一个女子若是错误地嫁人,结局自是不会太好,一如前世的她。萧慎无奈极了,“是她自己愿意的。”她是姜粟的妹妹,他并不想取之性命。冒犯了他,总得付出代价。他只是说了王朗月对付姜粟的阴谋,后者就心领神会了。“我爱好钱财,王朗月我嫁定了。”因此,才发生了这后面的许多事。
姜粟寻思,自己以前像个小尾巴在他身边时,他冷情冷性。
如今,拨开云雾,他又不允许事情脱离掌控。
自己在他眼里究竟算是什么!
“萧慎,我不是你的玩物,请你离我远一点。”
萧慎垂下眼眸,掩盖内心的难过与失落。
他并不允许让自己落入如此狼狈的境地。
双手握拳,深吸一口气,收敛了所有情绪。
他身体微微向她倾斜,低沉而带着威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姜粟,我不是善类,别得寸进尺。”
语气中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酷,仿佛是那寒冬里的疾风,冷冽且无情,刮得人生疼。
姜粟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的危险气息!
前世,每次她感觉到时,都会受到惩罚。
于她而言,那种一种深不见底的黑tຊ暗,一直吞噬着她。
她双臂不由得紧紧抱住自己,好像是林间受惊的小鹿,让人怜惜。
见状,萧慎微微叹气,“姜粟,离柳元洲远一点,我不想对他出手。”
姜粟怒目圆睁,似乎在仔细分辨话里的意思。
柳元洲是当朝首辅之孙,身份尊贵。
但他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她瞬间手足无措了,见着眼前之人,双手捏住他的衣角,不自觉地透出一种亲昵。
“你别对他下手。”
萧慎看着捏住自己衣角的女子,似乎这动作已经做过千百次那么自然。
这是她第一次和他这么亲近,但却是为了其他男子。
他眼神中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嘴角开始变得僵硬。
“你爱慕他?”
闻言,姜粟第一时间就开始否认,“不,不是这样,你别对他下手。”
她是认为柳元洲是一个好人。
与他相谈甚欢,但她内心并不爱他。
紧握自己衣角的双手越发用力,手指尖微微泛白。
他忍不住反问:“他有什么好的?”
柳元洲也就脸蛋能骗骗姜粟这种小姑娘。
“柳公子才识渊博,眉若远山,眼似秋水,乃是翩翩君子。”
闻言,萧慎想起幼年时的姜粟,那个时候她也就六岁吧。
整日里跟在他身后,说要嫁他为妻。
惠妃乐见其成,打趣道:“小姑为何喜欢慎儿?”
才六岁的小姑娘,虎头虎脑地说:“慎哥哥长得好看,好像玉面郎君一样。”
不知何时起,她就冷冰冰地叫自己太子殿下了。
不过,从小养成的审美还是那么差。
均喜欢面容俊秀的翩翩小郎君。
“还是跟幼时审美一样。”
不期然地,姜粟也想起了那时候的幼年糗事。
她不好意思地说:“幼年无状,还请太子殿下不要放在心上。”
她想来王朗月仅缠了一天,她就已经如同被蛇缠住一般。
而萧慎,却是被她缠了好几年。
萧慎本也无意与她争执,“遇事不用求菩萨,求我更加稳妥。”
若菩萨能满足每个人的愿望,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可怜之人。
他相信,人定胜天。
无论何事,他都有自信能帮她解决。
电光火石之间。
姜粟突然想起了姜凝。
为何姜凝为那么巧,正好跌入湖中?
就算她想抢王朗月,明明有更好的办法,为何不惜让自己名节受损。
莫非是萧慎?
她微微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姜凝的事情,是你做的?”
萧慎看向远方,他倒是有点欣赏他妹妹,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这是她冒犯我的代价。”
姜粟双手掩唇,一脸惊讶,“何意?”
难道姜凝得罪了他?
萧慎无意多言,“你跌入湖中,我过来时不见你,见到她。她故意勾引,被我一掌推入湖中。”
若她不是姜粟的妹妹,仅凭这点,也早已成为一具尸体。
他回想到自己被碰到的手指,感到一阵恶心。
拇指又开始在食指上打圈。
姜粟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有种啼笑皆非之感。
堂堂太子殿下,竟然被姜凝给轻薄了。
面容也情不自禁地开始舒展。
姜凝为了荣华富贵,可真大胆。
“王朗月此人非良配,且王家野心极大。”
一个女子若是错误地嫁人,结局自是不会太好,一如前世的她。
萧慎无奈极了,“是她自己愿意的。”
她是姜粟的妹妹,他并不想取之性命。
冒犯了他,总得付出代价。
他只是说了王朗月对付姜粟的阴谋,后者就心领神会了。
“我爱好钱财,王朗月我嫁定了。”
因此,才发生了这后面的许多事。
“姜粟,世上之人都有特定的命运,就算干涉,终究也会回到她该有的命运之上。”
姜粟听着这话,一挑眉,带着几分奇异的眼光看向他。
“太子殿下,共勉。”
萧慎知道她在暗指自己,不在意地挑眉。
“最近,京城中涌入了许多难民,你早日回到姜府中。”
姜粟知他是好意,却并不想领情,“我安全与否,与你何干。”
一听到这个消息,她心头也开始沉重了几分。
姜家头顶那边刀,还一直悬挂着,不知随时降落。
“听闻太子殿下快要去宿州,赈济灾民?”
“户部在准备了,户部与工部还在互相扯皮,且岭南开始有了暴乱。”
萧慎感到有点荒诞不羁,百姓在受苦,官员们却因着利益,互相拉扯。
朝廷要考量的很多,他有时也深感压力。
当今天子也不仅他一个儿子,他的兄弟们并不安分。
姜粟无奈地说:“局势开始动荡了。”
她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内心充满着不安。
“无事不出京,好好在家里待着。”
萧慎看到眼前女子眼里闪过一丝担忧,他从她手里取过那张布条,珍重地放入自己怀里。
姜粟瞬间由担忧变成恼怒,不客气地问道:“敢问太子殿下,为何偷我祈愿条?”
萧慎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双手一摊,“我没有。”
那一副无赖模样,再一次刷新了她的印象。
然而,无形中减轻了她的恐惧。
萧慎对此乐见其成。
“不问自取,就是偷!”
姜粟鼓起嘴巴,双手叉腰,活脱脱一副小霸王模样。
“姜粟,别有异心,你知道我手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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