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来汇报公事罢了。”然后他看向黄神医问道:“如何?”黄神医哼了一声,将酒壶抛给林归然。“京城那些草包,怎么比得上老夫?给老夫打些好酒来,老夫这就去开药,保你药到病除。”林归然心绪激荡,快步上前想去拉陆知鸢的手,却被轻巧避开。他顿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着陆知鸢。“你看,我早就说过,世间的一切,皆有可能。”“从前你用病情做借口拒绝我,那么,你如今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这是她佩戴多年的玉佩,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处理。
陆知鸢手指轻轻摩挲在玉佩上,片刻后才将玉佩包好,放在枕头底下。
黄神医到来的那一刻,陆知鸢也刚好用完早膳。
“臭小子,要不是你当初救了老夫一命,老夫才不愿出诊。”
黄神医骂骂咧咧地进来,花白的胡子一颤一颤。
陆知鸢对他笑了笑:“民女陆知鸢,见过神医。”
黄神医看了看她,抚着胡须道。
“陆小姐,你的脸色比刚来时好了许多。”
闻言,林归然也下意识看向了陆知鸢的脸。
虽然还是没有什么血色,但好歹养起来些肉,不再是从前皮包骨的模样。
变化最大的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从刚开始的毫无生气,到如今有了些人味。
看着黄神医给陆知鸢把脉,林归然眼里浮出一抹温柔和希冀的光来。
屋外野花遍地,画眉鸟的鸟啼声隐隐约约传来。
此情此景,仿若林归然梦中的生活。
林归然的妹妹与陆知鸢是闺中好友,托她的福,林归然和陆知鸢也相熟起来。
渐渐地,林归然对她暗生情愫。
可长公主却指名要嫁给他,让他做驸马。
林归然不愿,自请去了边疆。
三年战役,血流成河,多少将士马革裹尸,再也回不了家。
他念着陆知鸢的名字活下来,可凯旋这日,却得知陆知鸢嫁人的消息。
再次见面,陆知鸢已是王妃。
林归然曾远远地看着她和沈琰钧同进同出,心里的嫉妒险些将他啃噬殆尽。
早知如此,又何必回来?
再后来,陆知鸢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少,林归然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沈琰钧不在乎的东西,他视如珍宝。
陆知鸢对他而言,是年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少时的悸动,是十年的求而不得。
而如今,他终于可以跟她待在同一个屋檐下,延续曾经的美好。
虽然陆知鸢还未答应他,但林归然从不轻言放弃。
十年都等了,又怎么会在乎这么一点点时日呢?
此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恭敬作揖:“大人,那人招了。”
他看了一眼下属,又看了一眼屋内的两人,带着下属来到院中:“那人说了什么?”
下属回禀:“说是京城白家的嫡长女指使的。”
林归然淡淡地笑了笑,眸子里却没有丝毫温度。
“行,白家,我记住了。”
“圣上和太后也在调查此事,您看?”下属迟疑着问道。
林归然眸色微怔,声音冷了下来。
“此事我自会上报,你只要让那个被收买的人,再也不能出现在京城。”
下属顿了半刻:“那这些人怎么办?”
“反正都是犯人,出点意外不是很正常吗?”
林归然说着残酷的话,却好似讨论天气一样平静。
那边说了声知道了,便行礼离去。
林归然看着不远处的屋子,手紧了紧腰侧的绣春刀,心里默道。
知鸢,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而你只要记得,你所有的伤害,都来自沈琰钧,就够了。
回到京城后,林归然为皇帝办过许多上不了台面的脏事,多的是狠戾手段。
但对陆知鸢,他从不愿表现出这一面。
他只要自己,一直是陆知鸢心里那个唯一帮过她的人就好了。
地牢里的事情,纵然不是沈琰钧做的,但如果不是他,他的知鸢,又怎么会遭受那一切!
“归然,你怎么到院中去了?”
陆知鸢踏出屋子,就感觉到树下的男子气压很低,不由出声问道。
林归然这才回过神来,看向陆知鸢,摇了摇头。
“下属来汇报公事罢了。”
然后他看向黄神医问道:“如何?”
黄神医哼了一声,将酒壶抛给林归然。
“京城那些草包,怎么比得上老夫?给老夫打些好酒来,老夫这就去开药,保你药到病除。”
林归然心绪激荡,快步上前想去拉陆知鸢的手,却被轻巧避开。
他顿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着陆知鸢。
“你看,我早就说过,世间的一切,皆有可能。”
“从前你用病情做借口拒绝我,那么,你如今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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