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秦朗将半昏迷半醒的秦不晚狠狠摔在秦家祠堂水泥地上。秦不晚被摔醒,只觉得头晕得七荤八素的,索性躺在地上没起来。“跪好!”秦朗伸手将她拽起。秦不晚现在这样反正也打不过他,任凭他摆布。秦朗和保镖将她按着跪稳,秦不晚一点儿都没挣扎。“知错没有?”秦朗冷声问她。错?她错在哪儿?秦不晚冷笑着看着面前一大排牌位,一张嘴,嘴里一口血沫吐在了最底下那排正中间最漂亮的那张灵牌上。
等秦不晚反应过来时,秦朗已经将她拖到了车上,司机正要拿绳子过来绑她。
她强忍着钻心的疼痛,反手便去抓秦朗的胳膊,狠命挠了几把。
秦朗吃痛,拽紧秦不晚的头发,正反手几个巴掌便狠狠甩向秦不晚的脸。
秦不晚被扇得脑子瞬间懵了,连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只觉得满嘴都是腥甜味,耳膜里满是嗡嗡的回音。
她想要爬起来,身体却像是瘫痪了一样,无法动弹。
痛到什么程度呢?
秦不晚朦胧间想起自己小的时候,有一次差点儿被车撞死,落地的时候,全身的骨头都发出脆响,那一刻的疼痛,也不过如此。
秦朗以前即便是打她,也从没下过这么重的手,秦不晚觉得他今晚杀了她都有可能。
她缓了几口气,努力挣扎着爬起,想要逃出车子,秦朗又是一记重拳过来,直接砸向她的太阳穴。
……
“跪下!”秦朗将半昏迷半醒的秦不晚狠狠摔在秦家祠堂水泥地上。
秦不晚被摔醒,只觉得头晕得七荤八素的,索性躺在地上没起来。
“跪好!”秦朗伸手将她拽起。
秦不晚现在这样反正也打不过他,任凭他摆布。
秦朗和保镖将她按着跪稳,秦不晚一点儿都没挣扎。
“知错没有?”秦朗冷声问她。
错?她错在哪儿?
秦不晚冷笑着看着面前一大排牌位,一张嘴,嘴里一口血沫吐在了最底下那排正中间最漂亮的那张灵牌上。
小叶紫檀做的,比任何一张祖宗牌位用的材料都金贵。
“你!!!”秦朗又是一巴掌,狠狠扇向秦不晚的脸。
她总能做出让秦朗一秒暴怒的事情。
秦不晚的脸都是麻的,已经没有痛感了。
“你说,这个老三,她受得起你这样供奉吗?”她缓了几秒,微微笑着问秦朗。
“她死之前来秦家闹,秦家有人认可她和那个贱种的身份吗?她死了都进不了秦家大门,只能等到奶奶去世之后这张牌位才能放进祠堂里,你让我跪这样的贱人,秦家的祖宗,晚上要找你算账的!”
秦朗没想到到了这个份上她的嘴还这么硬!
外面的雪愈发大了,伴随着几声冬雷炸响。
在祠堂昏黄的灯光下,秦不晚抬着头看着他,满脸满身的血,加上凶狠的眼神,像是从地狱来索命的厉鬼,让秦朗一瞬间竟然有些毛骨悚然。
“你要么今天把我打死,否则,我今天跪了她,明天就一把火把它烧掉!”
从秦不晚tຊ口中说出的这些话,毫无情绪起伏,有一种平静的疯感。
她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性格。
她无所谓而又不屑的态度,让秦朗更是怒不可遏。
他回过神来,一把掐住秦不晚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秦不晚的背狠狠撞上后面的案台,发出一声巨响,祖宗牌位摇摇欲坠,这一瞬间,她有一种脊椎要被撞断的错觉。
“好!那就如你所愿!!!”秦朗掐着她的那只手,力气大到几乎能把她纤细的脖颈折断。
“先生!”就在这时,伴随着又一声沉闷的雷声巨响,门外管家忽然焦急地推门而入,一把拉住秦朗。
“放开!今天我倒要看看她骨头有多硬!”秦朗像疯了一样甩开管家的手。
“您先接电话!”管家按着听筒将手机递到了秦朗面前,急道:“傅家那边打来的!”
傅家这两个字,让秦朗瞬间清醒过来。
他松开了秦不晚,恶狠狠道:“待会儿再找你算账!”
秦不晚跌坐在地,剧烈地咳嗽,又是几口血吐了出来。
秦朗见她这个样子一时半会儿也作不了妖,随即接过手机快步走了出去。
……
秦不晚清醒过来的时候,祠堂里面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想要坐起来,浑身的骨头都像碎了一样,连动一根指头都吃力。
她缓了一会儿,一步一挪,爬到灵牌供桌前的时候,浑身都已经被冷汗浸湿。
她看着面前的供桌,笑了笑,伸手,将那张小叶紫檀的灵牌用力抓在了手里。
“……是的,小畜生就在祠堂里面,您稍等!”门外,传来秦朗的声音。
秦不晚半倚着供桌,扭头,望向大门的方向。
秦朗推开门的瞬间,秦不晚右手锋利的水果刀,直接猛的一下扎进灵牌。
她眼睛直勾勾盯着秦朗,一下没扎穿它,她用力拔出刀,又是一下扎了进去,然后一下接着一下,丝毫不带犹豫。
那凶狠的劲,将在场的人都震住了,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
“好了。”秦不晚拎起灵牌,顺着刀痕两只手轻轻一折,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灵牌一折两段。
紧跟着,秦不晚抬手,像丢垃圾一般,将它们轻轻丢到了一旁烧纸的火盆里。
秦朗眼前白了一瞬。
扎在灵牌的那几刀,比扎在他自己身上更痛苦。
他立刻扑到火盆前,将烧得滚烫的牌位从里面掏了出来。
空气里瞬间弥漫起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秦朗却浑然不觉,他眼眶通红,扬起手就朝秦不晚的头脸劈过去。
秦不晚实在没有躲避开的力气,咬紧了牙关,闭上眼准备承受接下去的狂风暴雨。
然而等了许久,预期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她睁开眼,一个人影背着光正站在她的面前,她眼前发花,一时竟看不清楚他是谁。
她眨了眨眼,适应了几秒光线,才看清楚,原来,竟是傅云商。
她负荷过度的心脏,疯狂地跳着,她甚至可以听到它跳动的声音。
他低头和她对视着,好看的眉头轻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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