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如今薛老将军时隔多年重新挂帅出征,玄甲军中无不仰慕薛老将军当年威名,士气也为之一振。议事厅中。薛父正坐上首,浓眉紧蹙,正分析这此刻局势。薛含莺站在他身侧,听着父亲条理清晰的分析,静默地在心中演算抗衡漠北之法。忽然,城中擂鼓声响。“报!”一甲士匆匆踏进:“启禀将军,漠北军已兵至城下!”众人心中一凛,提枪佩剑出了池州府衙。薛含莺走上城头时,只见池州青壮正在加紧修补城墙,妇女正帮衬着医官安置伤员。
薛含莺呼吸一窒。
副将手掌紧握,痛恨道:“若非有畜生临阵反水,薛将军此战亦能大获全胜!”
他红着眼看向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薛蘅,痛声道:“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薛含莺双手紧握成拳,垂首不语。
她心中默默祈念着,哥哥一定能挺过来的。
秦观南……也必定能够安然逃脱。
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忍下心中翻涌的惊涛骇浪。
经此一击,薛蘅伤重垂危,秦观南下落不明。
玄甲军中一时之间士气低迷,气氛沉重。
好在如今薛老将军时隔多年重新挂帅出征,玄甲军中无不仰慕薛老将军当年威名,士气也为之一振。
议事厅中。
薛父正坐上首,浓眉紧蹙,正分析这此刻局势。
薛含莺站在他身侧,听着父亲条理清晰的分析,静默地在心中演算抗衡漠北之法。
忽然,城中擂鼓声响。
“报!”一甲士匆匆踏进:“启禀将军,漠北军已兵至城下!”
众人心中一凛,提枪佩剑出了池州府衙。
薛含莺走上城头时,只见池州青壮正在加紧修补城墙,妇女正帮衬着医官安置伤员。
城中军民此刻皆上下一心,共抗敌寇。
薛含莺久久才收回目光。
待走上城头,只见漠北军大军压城,一手持铁槊的漠北将领,于军前叫阵。
薛含莺握紧手中银枪,正要向父亲开口请战。
副将却先她一步上前,沉声道:“将军,让末将前去会一会他!”
薛父默然点了点头。
经过薛含莺时,副将低声提议道。
“薛姑娘女子之躯,还是在城中,替我们安置伤兵吧。”
薛含莺神情淡淡:“小看女子,可是会吃大亏的。”
“还望副将,旗开得胜。”
副将提了提手中缨枪,看了薛含莺一眼,无声离开。
薛含莺知晓军中仍有诸多人看不起她一个女子之身,只是碍于父兄的面子,才不曾当面指责讥讽。
但她不再多言,只是沉默地握紧了手中银枪,注视着城下胶着的战局。
副将初时还占据着上风,可那漠北小将大多时都在以退为进。
时间一长,副将便渐渐落了下风,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身上伤口也越来越多,却未曾退后一步。
铮然一声。
副将手中缨枪脱手而出。
“手下败将,受死吧!”
漠北小将冷嗤一声,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铁槊顷刻直面而来!
眼见那一点寒芒越来越近,副将正欲凛然就死。
忽然,从旁刺出一柄寒枪,稳稳架住了敌军攻势,将那铁槊荡开!
竟是薛含莺!
她一把将重伤的副将捞上自己的马。
那漠北小将怔然一瞬后嗤笑道:“没想到,你们竟连娘们都派出来送死了。”
薛含莺但笑不语。
她以猝不及防之势,抬手连刺七枪,那漠北小将心中大骇,应接不暇,被薛含莺一枪挑落在地!
薛含莺身后一支骑兵,趁此撕开一道口子,将漠北军阵型彻底打乱,一时之间,溃不成军。
薛含莺枪尖点在那漠北小将咽喉处,望着他的目光冷锐如刀。
“黄泉路上且记住,这便是你小看女子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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