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挣脱开他抓着的力道,一只手撑着墙面,缓缓站起身。不想暴露自己身上的伤口,沉声着开口,“但我要去个地方。”“去哪里?”话语刚落,就听到苏瑾白的追问。“你不用担心我会逃走。”似是看出了男人眼眸中的情绪,季宴礼勉强站直自己的身体。“我比任何人都想要她安好···”直白的摊露出自己的想法,不在遮掩。再次听到这句话,声音里充满着坚定与决绝。
“我没兴趣。”
“我妹妹之前把你踢开,我就不相信你心里没有怨恨。说不定这次事情就是你做的。”
季宴礼摇头,“我没那么蠢。”
转头看到男人眸子里的不相信,他继续开口,“苏家的势力,我惹了对我来说没好处。”
心里的疑虑打消了一些,苏瑾白沉默着。
感受着心上人掌心的温度,不安的心脏在霎时间有了片刻的安定。
眼尖得看到她手腕处出现得鲜红色得印记,在薄薄得血管之上那道印记散发着诡异得光芒。
模样有些眼熟,在看清的刹那他的神色变得极其不自然。
“这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任何头绪的苏瑾白转身,想要找江夜问问那几个保镖说的经过。
目前从季宴礼说的话来看,自己妹妹没有任何异样。就是突然间大喊着头疼,陷入沉睡的。
一遍遍的过滤自己之前树的敌人,想着有谁会下手的可能。
转身正准备离开。
“你还不走?”
叫了一声不远处的季宴礼,“看完了还不离开。”
看到男人松手,苏瑾白依旧无法忽视心里的那个疙瘩。
将房门关上,“这几日你先不能离开,我得找到原因。”
苏瑾白说了一句,对着一旁的江夜开口,“你先把他带下去,好好看着。”
“是。”
江夜上前,想要把他带走,被季宴礼避开。
“或许我知道。”
这道声音让苏瑾白的脚步停住,神色警惕的望着男人。
“或许我知道怎么救她。”
“你知道?”
不屑的笑出声,“你又不是医生你怎么知道?”
像是想到什么,眼里的凌厉出现,“或许我之前的猜想是对的呢?我妹妹现在这样跟你有关系。”
江夜听后也是防备着,准备动手捉下身旁的人。
蓄势待发的状态,只等苏瑾白一声令下。
“如果我猜得正确的话,那么你找再多的医生来没有用。”
季宴礼忽视周遭的眼神,“而且,只有我能救她。”
一字一顿,话语清晰的传入苏瑾白的耳朵中。
“哈哈哈哈,你在开什么玩笑?”
他才不相信眼前的人能够救自己妹妹。
而且现在科学技术这么发达,他就不相信那些权威专家都治不好自己妹妹的症状。
“把人带下去,好好看着。”
叮嘱了一声,苏瑾白迈着步伐离开。
“是。”
江夜得到命令,想要将人直接钳制住。
“不用,我自己过去。”
回头看了一眼关闭的屋门,心中弥漫着疑惑。
但还是乖乖的跟着江夜离开。
江夜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男人苦恼的坐在沙发上,桌上摆放着一叠又一叠的文件。
略微扫了一眼,上面显示的都是医学专家的身份信息。
“按照这些,把人找过来。”
苏瑾白的手指点着桌子上展开的文件,依旧不愿意放弃一点希望。
“好的,老板。”
江夜拿着文件立刻离开。
—
“找到了吗?”
昏暗的屋内,男人充满威压的视线扫射着跪着的人。
只见跪在地上的人摇着脑袋,“还没有找到。”
季寒铭听到回答,轻轻叹了一口气。
拿起桌上的钢笔,“季家现在的日子过得太过顺风顺水,倒叫老二那小子开始不知道天高地厚。”
说到此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也该找个人出来压一压,让他知道收敛。”
“可是家主,如何能确认大少爷还在···说不定当初···”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周宇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主位的男人。
又迅速低下头,“方才是小的胡说,小的该死!”
发抖的身体渐渐冒出冷汗,害怕上面的人会责罚自己。
季寒铭只是放下钢笔,并没有因为下面人说的话而惹恼了自己。
“当初扔掉他的时候也是会多准备一条路的。”
冷冰冰的话语,丝毫没有一点感情。
一点也不像父子之间说出的话,风轻云淡的语气,像是对待什么物件。
“再去找。”
周宇浑身一顿,立马点头。
“是,家主。”
得了命令,不敢在此多留,赶紧起身跑了出去。
蛇兽人这一种族到了他们这一代已经少之又少,除了隐匿在山里的种族之外。
另外则依靠药物化身成人身下山,掩藏在人群中生活。
既然是这么难得的棋子,他为什么要放弃?
弃子也就该发挥点作用。
季寒铭好心情的按下开关,灯光霎时间照亮屋内。
坐在主位上的他冷漠的低视着下面的位置,眼眸里激荡着的全是对权力的欲望。
—
再次看到光亮的时刻,眼睛不适应的紧闭,伸出双手遮挡。
逐渐适应周围,季宴礼才睁开双眼。
看到来人,心里渐渐放松。
苏瑾白大步走近,粗暴的抓着面前人的衣服。
“你之前不是说有办法救她吗?”
瞪着的双眸布满着红血丝,充满着疲态的眼睛下方是淡淡的乌青。
浓烈的烟味扑鼻而来,让季宴礼微微皱眉。
“你先前不是不相信吗?”
心里猜测着,面上没有显露半分。
“我找了那么多的专家看过,说的结果都是一个样子。”
抓着衣服的力道加重,“现在,我能不相信吗?”
话语里夹杂着自嘲,眼神防备的看着季宴礼。
“你说,你能有什么办法?”
带着怀疑,那么多专家都接连摇头,就凭季宴礼能救他妹妹?
但最后一个人的希望,他拼了命也要抓住。
如果面前的人敢骗他,那他也不介意将其弄死。
“我会救她的。”
季宴礼挣脱开他抓着的力道,一只手撑着墙面,缓缓站起身。
不想暴露自己身上的伤口,沉声着开口,“但我要去个地方。”
“去哪里?”
话语刚落,就听到苏瑾白的追问。
“你不用担心我会逃走。”
似是看出了男人眼眸中的情绪,季宴礼勉强站直自己的身体。
“我比任何人都想要她安好···”
直白的摊露出自己的想法,不在遮掩。
再次听到这句话,声音里充满着坚定与决绝。
苏瑾白一愣,自己妹妹的话语在耳边回响。
他忽然间觉得自己妹妹说的话好像也没有把这个人解释的透彻。
“好。”
苏瑾白点头答应,“你最快什么时候能回来?”
烦躁的往后退了一步,“那些专家检查我妹妹身体说她身体的各项指标在衰退。”
“很快。”
心口猛地一紧,又再次强硬的压下去。
灼烧着的不安在摇晃着他的坚定,仿若要生生夺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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