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她此刻的模样,鼻尖轻蹭的瞬间,权煜口干舌燥的滚动一下喉结,让那份在车里因她哭闹而没有做好的火又燃烧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急而沉了起来,勾着一份难掩的欲。权煜极力克制着,目光在她脸上辗转反侧着落到她的唇上流连忘返着,嗓音暗暗发哑的问:“桑桑梦到过我?”“嗯…”叶桑笑着点了点头:“梦到好多好多回,然后梦醒了就好想好想你。”权煜双手撑在她两边的洗漱台上,将坐着的她圈在怀下,终是忍不住低头亲在她的唇上,暧昧厮磨着问:
然后权煜就看到傻笑着的姑娘掰着手指在算些什么。
等权煜整理好她的头发,为她取下耳饰,一偏头就正对上女人不偏不倚正仰着看他的脸,彼此近在咫尺,鼻尖似有若无的相碰。
叶桑甚至有意往前凑了一下,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笑的柔媚幻情:
“我算不出这是你多少次来我梦里了,你以后多来我梦里好不好?”
她的声音,她此刻的模样,鼻尖轻蹭的瞬间,权煜口干舌燥的滚动一下喉结,让那份在车里因她哭闹而没有做好的火又燃烧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急而沉了起来,勾着一份难掩的欲。
权煜极力克制着,目光在她脸上辗转反侧着落到她的唇上流连忘返着,嗓音暗暗发哑的问:“桑桑梦到过我?”
“嗯…”叶桑笑着点了点头:“梦到好多好多回,然后梦醒了就好想好想你。”
权煜双手撑在她两边的洗漱台上,将坐着的她圈在怀下,终是忍不住低头亲在她的唇上,暧昧厮磨着问:
“都梦到什么了?”
往日被他亲一下就有些羞的闭上了眼睛的叶桑,此刻醉酒下只笑着眨巴着眼睛回他说:
“梦到你像这样亲我……”
说着眼里的笑瞬间变成愧疚和委屈的撇了撇嘴:
“还梦到你生气了,我怎么喊你都不理我。”
她一下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下了头:
“是我不好,背弃了你,甚至连个理由都没给。”
她又抬起头望着他:“可是权煜,那个时候我妈妈生病了,那些人找到我家说爸爸教女儿勾搭有婚约的有钱人,想卖女儿来给妻子看病。
我爸受不了这份羞辱,我妈也宁愿不治病,也不要我跟你在一起。
他们怕我是被你骗了,怕我在感情里受委屈受屈辱。
那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办,只知道得让我妈安心去治病。”
叶桑有眼泪流下来,嗓音哽咽:“权煜,对不起,是我在选择里丢弃了你。”
权煜一直期待她的解释,可听了,却心疼更自责,揪着一颗心给她擦掉眼泪,搂进怀里:
“是我的问题,是我没有让你爸爸妈妈信任,是我没能护你周全,保你平安。
让我的宝贝受了这么多委屈。”
他自责到浑身渗着阵阵撕裂的痛:
“我该早点找到你。”
这个男人,永远都像附着一种魔力,起码,于叶桑而言是这样。
只要一被他抱在怀里,贴着他的胸膛所有的心酸和委屈都能瞬间消散。
许是酒精作祟,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
被抱着的叶桑,顺势将下巴搁在男人的肩膀上,手指在他腰腹上勾勾画画的继续跟他讲话:“我妈妈虽然生病离开了,但这一辈子其实很幸福,年轻的时候追寻着自己的小事业,爸爸也对她很好很好。
生病后,医生都说妈妈癌症晚期,没得治了。
后来爸爸就长去佛前祈求,让妈妈比医生预判的多活了两年多。
再后来,爸爸也离开了,爸爸拉着我的手说‘爸爸不能再陪着桑桑了,是爸爸不好,用自己的寿命去佛前祈求换你妈妈多活几年。
我不是个好爸爸,只希望以后能有一个男孩子像爸爸对妈妈这样,爸爸妈妈在天上就能安息了。’
爸爸妈妈离开后,我也经常去庙里拜佛,只是……”
叶桑勾在他腰腹的手忽而停顿了下来,声音里尽是落寞:
“只是佛祖好像……忘了保佑我。”
绝对的无神论者的权煜听着怀里人祈求无果的落寞,字字认真的对她说:
“世间没有神佛,但有权煜。
以后权煜护叶桑岁岁无忧。”
醉迷糊的叶桑,情绪和心智都是飘忽的,听他的情话和誓言也都没法太入心,只恍惚抬头看着权煜,小脸微鼓:
“不可以说没有神佛,有哒。”
权煜看着她眼神迷离醉心的模样,觉得自己也是着了魔了,在跟个小醉鬼说些什么。
“行。有。”
权煜没辙的顺着她的意,单手把人抱下来就要把她身上披着的睡衣脱掉。
叶桑几乎条件反射般的慌忙裹紧睡衣:“你不要脱。”
权煜无奈:“不脱怎么洗澡?”
叶桑耷拉着脑袋:“脱了你又要欺负我。”
权煜无奈下笑的浪荡邪肆,指腹轻捻着她粉嫩的耳垂:“想欺负你,穿着衣服也不影响。”
叶桑不说话了,只委屈巴巴的撇了撇嘴。
权煜把她所有醉酒的小表情尽收眼底,相比平日里的温柔可人,醉酒后更多了一份甜腻可爱,惹他忍不住开口:
“抬头。”
“不要。”
“抬头!”
“哼!”
“嘶!”
醉酒桑桑硬气的‘哼’了一声直接,一脚踢在男人的小腿上。
下一秒,权煜直接轻掐着她的脖子捏着她的下颚骨,强势迫她仰头,没脾气的厉声道出一句:
“叶桑你是我祖宗吧!”
否则向来没什么耐心的他,怎么会这样陪她耗着哄着的。
被捏着脸仰头的叶桑,一双本就含情勾魂的美眸里沁着迷离酒气和娇态,红唇轻启出一个字:“疼~”
权煜听得喉结轻滚,根本不用叶桑再多说一个字,手上力道就已经减到了最轻,呼吸又一次变得急且沉。
他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俯身凑近,嗓音沙哑的不行,染着十足的危险,提醒:
“宝贝,别用这眼神看我~”
他亲着她的耳垂,沙哑的嗓音满是欲念:“……”
醉酒的叶桑心尖没来由的发怵了一瞬,只是没等她有什么反应,男人的吻已经强势霸道的欺了下来。
“唔!”
她试图推他,直接双手被他单手扣在背后。
权煜从来不是什么君子,更不温柔,也不绅士,只有骨子里的占有和掠夺的侵略与危险。
对她更是无法控制那份无法化解的占有,甚至掠夺。
和一份永无止境的强烈渴望。
权煜抓着她的两只手腕反扣在她头顶的墙壁上,低头吻的热烈:
“宝贝乖点,不许再像在车里那样闹人了。”
此刻强势如他,掠身又攻心,容不得她半分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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