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妾室娇又媚,去父留子全干废_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衣料撕毁的痕迹,把昨晚的零星记忆带回此刻。他喉结滚动,眼眸深沉。“回答我,你在哭什么?”眼前的女子又急又羞,好像恨不得立马遁地逃走,可胳膊被他稳稳抓在头顶,她无处可躲。双颊上飘起的红粉仿佛要盖过这满园春色。“将军,奴家、奴家的衣服……”她越是羞怯,秦至越是忍不住逗弄她。他还记得她在床榻间的大胆和火热,没想到平时却是这样羞怯乖巧的性格。
萧蝶装出原主平时那副怯懦胆小的模样,老老实实的跪下谢恩。
“谢夫人恩典,不过奴家自知福薄,还想要一碗避子汤,可否请姐姐向夫人禀明?”
“呸!不要脸。”
那丫鬟鄙夷的唾了她一口,继续说道。
“像你真有那本事似的,也不怕自己那二两骨头压不住这富贵,反倒把命搭上。”
她说归说,人倒是转身走了。
没一会儿,她端着一碗避子汤回来,眼看着萧蝶喝了下去。
这次她的面色终于回暖了些。
“夫人心善,命我转告你早些歇下,萧通房以后可要警醒着点,别再起那些不该有的贪念。”
说完,那丫鬟拂袖离去。
萧蝶爬起身,揉了揉两个膝盖,蹒跚着回了屋。
不该有的贪心
什么又是不该有的贪心?
失败了叫贪心,如果成了呢?
上位者总喜欢用高低贵贱把人分的明明白白,多想要一份都是逾矩,是该死。
她偏偏不信这些。
萧蝶自认不是个善男信女。
更见不得别人在她头顶蹦跶。
睚眦必报,假君子真小人,说的就是她这种。
欺负了她的人,如果有个好下场,她晚上觉都睡不着。
在现代尚且如此,如今到了这阶级分明的古代。
她如果不争,就真成了人砧板上的鱼肉。
今天的事已经足够让人警醒。
让她像个受气包子一样,苟活一世。
她不如直接死在悬崖下面算了。
萧蝶想明白其中关键,人反而放松了下来。
她这身体昨晚本就被折腾的不轻,刚才又是挨打又是罚跪,早就困倦不堪。
她往床上一趴,不管不顾的睡了过去。
系统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敢问她之后的打算,任她睡了过去。
萧蝶睡醒后,已经是日下西山,月上梢头。
下人把晚膳送来,萧蝶觉得都不如自己在现代吃的减脂餐。
几根煮到软烂的青菜叶子,一碗硬到能噎死人的剩饭。
她把筷子一甩,不吃了。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虽然她从身家百亿的影后变成了身上没有二两银子的小通房。
但谁也别想让她降低自己的生活质量。
她起身照了照铜镜,原主长得很是不错。
巴掌大的小脸,杏眼粉腮,一双眼睛格外清澈明亮,笑起来唇边还有个小小的梨涡。
不过平时总畏缩的低着头,加上她在花园侍奉花草,皮肤被晒得有些黄黑,折损了容貌。
萧蝶想起新手积分,在商城扒拉着给自己换了颗美白丹。
新手积分,转眼就剩了一半。
不过这是值得的。
虽然有趣的灵魂是博弈的关键,可容貌才是这场游戏的入场券。
好在这系统有点用处,一颗美白丹下肚,萧蝶的肌肤从里至外的白嫩了起来,在烛火下透着诱人的粉色。
再看铜镜,萧蝶尝试着做了几个表情。
表情管理对于艺人是最基本要求。
快速的找出适合自己的角度和姿势也是重中之重。
萧蝶在这一块,可以说是行家了。
系统看着镜子中微微蹙眉,双眼含着水光的美貌女子,一时有些失语。
它这个宿主虽然恶毒,却着实美丽。
有些美人在皮,有些美人在骨,而有些美人,则美在魂灵。
原主这副躯体,就算肤色白嫩了,也不过是姿色上乘的普通美人。
可在它家宿主的顾盼生姿间,0238仿佛看见了真绝色。
她仿佛能够调动起身躯的每一个细胞。
让发丝都为她所用,为她的美貌,添砖加瓦。
萧蝶不知道系统在想什么。
她嫌弃的拎了拎那件艳粉色绣合欢花长裙。
换回了平日里做丫鬟穿的那件青绿色襦裙。
原身年岁不大,身量娇小。
穿那看起来华丽,却不合身的艳粉色长裙只让人觉得艳俗。
像是一朝得势就忍不住显摆的庸人。
可想而知送这衣服来的人,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与其穿它,还不如穿旧衣,给那狗男人来个情景重现。
系统看她换完衣服,忍不住小声提醒。
“宿主,你身上一件……好像昨晚被将军扯坏了。”
萧蝶扭转腰身,看着侧腰露出的白嫩肌肤,“我知道,这不正好吗?”
她找出针线,粗略的缝了缝,又重新梳妆。
那些廉价的胭脂水粉她通通没用,素着一张小脸,只摘了石榴花用唇瓣轻抿。
最后她吹灭了烛火,装作已经睡下后,偷偷溜出了门。
今晚的月色极好,萧蝶沿着石板路走着,一直走到原主从前侍奉的花房。
她轻车熟路的取了浇花的铜壶,认认真真的洒水。
月下美人,鲜花在侧。
美人腰肢细软,弯下腰时曲线曼妙,莹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微光,耳畔的两缕碎发随着清风俏皮的飘动。
秦至鬼使神差的走到此处,就看见了这样一副景色。
他不由得放缓脚步,走近时却听见一阵细微的抽泣声。
“你哭什么?”
他没认出眼前这个背影就是昨日被他喝多后意外收用的那位。
等萧蝶听见声音,如同受惊小鹿般回过头,秦至才认出了她。
“是你?你……”
没等秦至说完,萧蝶扔下手中铜壶转身就跑。
秦至手上的反应比脑袋要快。
他快走几步,下意识一把抓住萧蝶的胳膊,把她摁在了花园假山后。
就听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
被萧蝶缝好的衣服,被他这么一拽彻底豁开。
一段细嫩如初春杨柳般的腰肢在月光下白的耀眼。
秦至的眼眸落在那片白。
衣料撕毁的痕迹,把昨晚的零星记忆带回此刻。
他喉结滚动,眼眸深沉。
“回答我,你在哭什么?”
眼前的女子又急又羞,好像恨不得立马遁地逃走,可胳膊被他稳稳抓在头顶,她无处可躲。
双颊上飘起的红粉仿佛要盖过这满园春色。
“将军,奴家、奴家的衣服……”
她越是羞怯,秦至越是忍不住逗弄她。
他还记得她在床榻间的大胆和火热,没想到平时却是这样羞怯乖巧的性格。
这样的反差让他很有兴味。
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躯笼罩住她的身影,把她夹在自己和假山之间。
一只大手抓住她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腰肢。
“你是本将军的通房,你想往哪里躲?”
炙热的手掌落下的瞬间,萧蝶的身躯颤栗了一瞬。
她迎着秦至的视线,双眼含泪。
“将军,奴家、奴家不是故意要惊扰将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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