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妾室娇又媚,去父留子全干废全文阅读(萧蝶二蛋)文风诙谐轻快,女主不小白不弱势,在矛盾与冲突中显示出女主的智慧和男主的担当。作者非常善于对这种题材的把控,全文逻辑清晰,剧情层渐式推进,笔下人物生动有个性,悬念高潮不断,十分值得一阅!
刘婆子阴阳怪气的斜着她,一张饼大的麻子脸变得更加丑陋。萧蝶学着原主的模样,低着头颤抖着肩,可怜兮兮的任她奚落。刘婆子顿时更加确信她是被将军厌弃了,气焰也顿时变得更加嚣张。“这人啊,最怕没有自知之明。看不清自己到底有什么斤两,以为随便什么人都能飞上枝头变凤凰?没有那富贵命,只是平白让人嗤笑一场罢了,行了也别杵在这了,麻溜干活去,真当自己是个主子呢?”
“怪不得她昨晚饿的肚子直叫。”
秦至念叨了一句,面色不愉的起身离开。
他走了一会儿,床上的萧蝶睁开了眼睛。
“系统,你现在秦至的宠爱值有多少?”
0238从昨晚开始,就佩服的无话可说。
她每一个表情,每一寸皮肤,每一个反应,仿佛都是预设好的一般。
勾着人被她吸引。
它一个新生系统,哪里见识过这个。
0238跳到她的枕头上,磕磕巴巴的说道:“现在有四十五。”
萧蝶轻哼一声,“连及格都没到。”
“可是他从你这离开就去问了昨日的事,现在向着夫人的院去了,可能是想给你出气。”
“给我?那你想多了。”
萧蝶慵懒的抻了个懒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闭上了眼睛。
“他不过是觉得自己堂堂威远将军的面子挂不住了而已。”
但再怎么样,他也不会为了自己,和他的正头夫人对上。
至少现在凭这45点的宠爱值是绝不可能的。
萧蝶说完抓紧睡了过去,一会总还是有些热闹要看的。
………………
等她睡醒时,系统这颗蛋形体果然正激动的扭着身子。
“秦至把楚怜儿罚跪了!就是昨天打你的那个瓜子脸,现在还跪着呢!”
从系统嘴里,萧蝶了解了事情的全貌。
秦至去到夫人住的栖雁院时,以楚怜儿为首的几个妾室,正等在那里给夫人请安。
用膳时,楚怜儿就在旁伺候布菜。
期间秦至提起萧蝶,告知夫人,准备让她继续伺候花草。
这时不知是楚怜儿心虚还是一不小心。
她手一抖,筷子上布的菜落在了桌子上。
秦至便以她举止失态为缘由,让她在院中跪上两个时辰,现在还没有起身。
萧蝶听了毫不意外。
“那个楚怜儿觉得自己是尚书府的庶女就能高我一等。
可以由着心情打骂折辱我。
但实际上在秦至眼中,我们不过都是玩物罢了。
哪个玩物更得他喜欢,更乖巧可爱,哪个便更珍贵一些。
那个楚怜儿还真觉得自己和其他妾室通房不同呢。
认不清自己位置的人,被罚也是应当。”
萧蝶边说着边起身,换上了那件不合身的衣裙,梳妆后出了门。
各处的管事婆子需要在早膳后去找夫人处理府中事务。
各院的妾室通房,也得在这时去给夫人请安。
人来人往中,楚怜儿就跪在院子正中。
萧蝶和其他通房一样,没有面见夫人请安的资格。
她和其他人一起,在夫人院子里行个礼,就算是请安了。
看见楚怜儿跪在院子里,萧蝶嘴角轻动,毫不避讳的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
“宿主别笑了,她发现了!”
“本就是笑给她看的。”
不然下一步棋怎么下?
难道要一辈子都偷偷摸摸的在花园里勾引秦至吗?
一次两次是乐趣,日子一长,萧蝶可不觉得秦至那个狗男人会一直陪她玩这种游戏。
到时候,她可真就是白忙一场了。
萧蝶嘴角的笑意恰到好处的落在了楚怜儿眼里。
楚怜儿又气又愤,她紧咬着银牙,恨不得冲上去将她撕了才好。
但她不敢。
罚跪的时辰没到。
就算天上下刀子,她也不敢动弹一下。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萧蝶行完礼,又施施然的离开。
此后,每一道若有若无落在她身上的视线,都让自视甚高的楚怜儿如同针刺火烧一般。
等两个时辰过去,楚怜儿的双眼已经哭的跟桃子似的。
“夫人,怜儿只是不小心,何至于将军生这么大的气啊!还有那个乡下泥土堆里钻出来的贱丫头!她居然敢嘲笑我!今天的事,是不是和她有关系?毕竟昨日在花园……”
楚怜儿说到这,看楚雁溪面色沉凝,收住了嘴。
而另一旁,萧蝶已经自顾自的回了住处休息。
没一会儿,夫人身边的高个丫鬟又来了祈芙院。
她一脸轻蔑的通知了萧蝶,此后继续侍奉花草的消息。
离开后,萧蝶暗中看她又钻进了隔壁胡通房的屋子。
估计这胡通房,就是夫人在祈芙院的眼睛了。
可惜她什么都不会问的出来。
昨晚出门时她足够小心,秦至送她回来也特意避开了人。
如果能让那个胡通房察觉,秦至这将军也不用做了。
萧蝶心情极好的梳着自己的长发,放心的任由她们查去。
她就要她们百般怀疑,却毫无证据。
等到她们耐心售罄,不管不顾来惩戒她时,这好戏,才算拉开了帷幕。
梳完发,她走出门在院子里摘了一把不起眼的小花,插进了花瓶中,摆在了梳妆台前。
莹如白玉的指尖在花瓣上流连着,娇嫩的唇瓣微启,喃喃道:“第一个是谁呢?”
系统不明所以,却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萧蝶以为她们在胡通房这打听不出什么,至少会消停几天。
但有些人总是格外沉不住气。
她如原主往常一样,到了花房伺候花草时,就觉出了不对。
花园的活计不算轻省,但胜在当差的人也多。
还有些小厮专门负责培土搬运的力气活。
但今日她去时,却连一个当差的都不见了。
整个花园,只留下一个管事刘婆子,正好整以暇的等着她。
“我还当是谁,原来是萧通房啊,一日不见,这气色倒是好了不少,不过怎么这么快就被打回老奴这了?”
刘婆子阴阳怪气的斜着她,一张饼大的麻子脸变得更加丑陋。
萧蝶学着原主的模样,低着头颤抖着肩,可怜兮兮的任她奚落。
刘婆子顿时更加确信她是被将军厌弃了,气焰也顿时变得更加嚣张。
“这人啊,最怕没有自知之明。看不清自己到底有什么斤两,以为随便什么人都能飞上枝头变凤凰?没有那富贵命,只是平白让人嗤笑一场罢了,行了也别杵在这了,麻溜干活去,真当自己是个主子呢?”
萧蝶抬头看了一眼又飞快低下。
“可是、可是其他人为什么都不在,这我一个人可怎么干啊。”
“其他人的事也配你来过问!”
刘婆子一手插腰一手用指尖使劲点着萧蝶的额头。
“赶紧去干活!今天这活干不完,你就别想回去歇着!”
刘婆子说完扭头走了。
偌大的花园中,只留下了萧蝶一人。
她一走,萧蝶抬起头,用指尖刮过被刘婆子指甲戳红的额头。
眸光闪烁中,萧蝶笑的比这满园的花还娇。
0238却觉得她这笑有点可怖,带着阴恻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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