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垣在门口狠狠徘徊几次,正打算进家里做客,忽听门外谢锦的嗓音传来。“爷,侧妃娘娘受了风寒,身子不舒服的厉害。说是在东宫门外自申时等您到戌时,等了二个时辰,吹了寒风。”闻声,夜垣面色紧张的离开楚思婉的身子,看看天色,竟然已经戌时了,他方才和楚思婉在床上竟耽搁厮磨两个时辰,竟忘记答应了邱梦酉时回府一起用晚膳。楚思婉拉起被褥掩住满是吻迹的身体。“先传了太医去给邱梦看身体。孤王这便回了。”夜垣坐在床边平复着呼吸,身体胀的难过。
楚思婉没有被男人看过身子,保守的性子加上小女儿羞涩使然,心下里怦怦乱跳起来,身为周家妇,如今不着寸缕供太子亵玩,她本不应该这样做,诸多情绪在心底纠结,“我害怕...”
“若你害怕,孤王便送你回去,孤王不强求你。”夜垣拿着她的命门,一切在他掌控中。
“不...我不回去...”楚思婉想起了死牢里的父母和妹妹,便缓缓将手松开了浴巾,浴巾掉落在地,她便这样赤诚的被夜垣尽收眼底。
他的目光幽深,她清澈的眼睛不敢和他对视,而是无措的看向一旁的衣架,手臂大概遮挡了一下关键,倒也更显得无措了,瘦削的手臂能遮得了什么,倒更似邀请了。
身子一轻,她被夜垣打横抱起,他朝着卧室那张供他临时休息的窄床步去,行走间,低头发狠吻住她的唇瓣,“抱着孤王颈项,别摔了。”
他纵然恨她入骨,嗓音却致命的温柔,楚思婉使自己不要有任何错觉。
楚思婉依言拥住他颈项,舌根被他吻得发疼,臀下一软,她被安置在床上,额心相抵,气息相缠间他问:“周夫人有想过孤王有出冷宫的一天么?”
楚思婉恍惚里记起父亲那时说你若是不上这花轿,明年今日是为父忌日,她从了父亲心意。自她入周家花轿一瞬,她便将夜垣藏在心底里最隐秘的角落,日日思君,不敢思君,如今身为人妻,更是不能思君,她摇了摇头,“民妇不敢揣测少主的将来。”
夜垣眼底猛地一刺,所以七年来从没记起过夜垣这号人物,一心一意爱着周大人是么。
她坐着,他在她身前站着。
她仰着头望着他,他低头凝着她。
他突然狠狠扣住她下颌。
“给我脱了。”
夜垣嗓音很有些压抑,狠狠要她,弄疼她,弄哭她,才能稍稍解气吧。
楚思婉一时没有动。
“你不想爹爹有事,对不对。”夜垣低声道。
“对...”
楚思婉听话的颤着手将他衣衫扣子一一解开,他精瘦的身子上布满疤痕,疤痕一直从窄腰蜿蜒到他的亵裤里去,楚思婉心中猛地一揪,这些伤是这些年在冷宫落下的吗,她下意识将手抚摸上他腰间的伤疤,她送的那些药都有用上吧,“还疼么?”
“你眼见的这所有疤痕,不及楚思婉当年改嫁他人来的疼。夜垣大概是在周夫人出阁那日死了。”夜垣捏起她下颌,“你我之间不必玩情怀了。简单点,将腰带给孤解了。”
楚思婉感受到他对她的关心的抵触和反感,便不再越雷池一步,亦不敢触碰他的伤疤,只是温顺的拉开了他的亵裤带子,亵裤滑下,她忙别开了眼睛。
余光里不曾看见过的景象朦朦胧胧,她想是脖子耳根皆红透了,心跳快的似乎要冲出胸腔来了。
“红成这样,又不是没见过周大人的,许是在做比较?”说着,夜垣欺身下来,吻在她的颈项眉宇,“要了你,再抛弃你,孤再问你疼不疼,如何?周夫人。”
他在门口磨蹭着调教她。
楚思婉呼吸凌乱,迷离的目光中,他仍旧自持冷静,掌控着这一切,看着她在他的技巧下逐渐狼狈而湿润。
楚思婉因这陌生的情愫以及他浓重的报复心理而瑟瑟发抖,“夜垣...我真的害怕...”
“周夫人欠孤王的洞房夜,时隔七年,这房该圆一圆了。和熟妇做,想必很舒服。”夜垣在她耳畔低声道,“乖,打开...”
楚思婉哆哆嗦嗦从他身下探出一只白皙的小手,将窄床边的小窗打开了一条缝隙。
窗外吹进几缕冷风。
夜垣身体猛地一震,望望半开的小窗,望望眸色茫然的她,“装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撩的孤王确实难受了。平日里也这样惹周大人疼惜?”
楚思婉一怔,莫非他说的并不是窗,“没...”
夜垣在门口狠狠徘徊几次,正打算进家里做客,忽听门外谢锦的嗓音传来。
“爷,侧妃娘娘受了风寒,身子不舒服的厉害。说是在东宫门外自申时等您到戌时,等了二个时辰,吹了寒风。”
闻声,夜垣面色紧张的离开楚思婉的身子,看看天色,竟然已经戌时了,他方才和楚思婉在床上竟耽搁厮磨两个时辰,竟忘记答应了邱梦酉时回府一起用晚膳。
楚思婉拉起被褥掩住满是吻迹的身体。
“先传了太医去给邱梦看身体。孤王这便回了。”夜垣坐在床边平复着呼吸,身体胀的难过。
楚思婉将被褥压在心口,凝着夜垣没有说话。
夜垣回头睨她一眼,在她面前将裤子提起,将华贵的衣衫系起,“今天先这样吧。”
闻言,楚思婉嘴唇苍白了几分。
他没有任何过多的解释,楚思婉亦不知晓他后面怎么打算,她娘家的事是她此时唯一关心的,但他半个字也没有提及。
夜垣穿戴好衣衫,便自出门处衣架取了御寒披风,毫不留恋的准备离去。
楚思婉见他掀门帘出了屋子,她忙拉过杏色里衣,披在身上,赤脚追了过去。
出屋,寒风吹在楚思婉身上,登时冷意侵身,屋内极暖,屋外极寒,楚思婉不由打起哆嗦来。
夜垣脚步走的极快,楚思婉出屋时,夜垣已经走到长廊中间,她清楚他记挂侧妃身体,要回去看望他的侧妃,她小跑几步跟在夜垣的身后。
廊下地板很冰,有些积雪,她赤脚踩上去,刺骨的冷,不多时这双脚就没有感觉了。
夜垣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并没有回转身看楚思婉,而是一路疾步踏入大院,朝着他的马车步去。
楚思婉跟在夜垣身后,走过了长廊,步下了石梯,最后打着两脚插进了厚厚的积雪里,在夜垣上马车前,她伸手拉住了夜垣的衣袖,“夜垣...”
情急之下,她又不知分寸的叫了他的名讳。
夜垣袖底一沉,回头,见她用白皙的小手攥在他宽大的衣袖,终于得见那她今日初来时遮遮掩掩的冻疮,以及她十指上被热茶烫的鼓凌凌的水泡,脑海里恍惚记起她双膝因为罚跪落的黑青,一身伤,活该啊,可这心里...
低眼又见她赤着一双脚丫踩在雪地里,身上只穿一件里衣颤着嗓子叫他夜垣,“追出来做什么,刚才的事还想继续?”
楚思婉眼眶一酸,“你要走了吗?”
“嗯。”
“我想我娘亲和我妹...”
“和孤王无关。”
“我爹的事怎么办...”
“刚才孤王并没把你怎么样,你大概是懂的吧?”夜垣居高临下,又想起她懵懵懂懂打开小窗的青涩模样,“没把你怎么样,孤似乎没必要管你爹的事。”
楚思婉隔着一层窗户纸大概知道他指什么,曾经嫁到周家为妇之前,阿娘曾经隐晦的给了她一个荷包,罗纱帐下男女交颈相眠,她也不是说完全不知床围事,甚至于她是有心与周家过日子,既然听父亲的嫁了,便是嫁了,若不是周芸贤暗藏祸心并不勉强她,她怕是已经尽内妇的责任,给周芸贤生儿育女,并没有刻意立牌坊为谁守身,只是周芸贤恰巧狼子野心,她心里始终不能忘却过往,便相安无事。
“我懂...那...那刚才我们那样,纵然没有到令你管我父亲的地步,那能不能让我见见我娘和我妹妹?”
夜垣低头凝着她,她鼻尖被冻红了,身子不住的发抖,她说,“求你了,我包袱都带过来了...我妹妹满月的时候,你...你还抱过她呢,你说她胖嘟嘟的特别可爱,...就让我去给我娘和我妹送两件棉衣吧,好吗...”
夜垣久久没有回应她。
楚思婉的心一点点的下沉,失落,看来他不会同意的,她背过来的棉衣,还得背回家去。
“爷,速回府吧,侧妃娘娘染了风寒,现下头疼的厉害。”谢锦低声提醒。哎,周家妇真的很没有自知之明,殿下怎么可能会同意叫她去看死囚,殿下要的就是她难过罢了!
楚思婉终于死心了,缓缓将手松开了夜垣的衣袖。
“你去看看你娘和你妹吧。”
在夜垣衣袖那薄凉的衣料缓缓自她指尖滑走时,楚思婉听见夜垣不带一丝温度的嗓音自项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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