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绾晴在心底暗暗告诫自己。可是,江绾晴实在是吃不准裴砚先生对她的感情?说他对她有意,可他又支持她与陶家的婚事,让她嫁作人妇。最后,江绾晴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得出了一个客观的结论:裴砚先生并不心悦她,只是这一路孤男寡女同在一个狭小的空间,让他产生了某种冲动!毕竟,她是这么肤白貌美,一直呆在一个空间里,男人有那种想法也很正常她不傻,自下山以来遇到各种形色男人,看见她之后,眼里都会泛出某种光,就像是狼看到羊,老鼠看到大米,那可能就是男人对美女的欲,与爱情无关……
丢了之后发现仍不解气,看见女人手里还拿着半个剥好的,也一把抢过去丢飞出去。“你也不许吃!”
江绾晴震惊,一个堂堂的大男人竟然这样?实在是令人气愤,于是便没好气的吼道:“嗳!裴砚,你脑子有病是不是?”
裴砚一听更来气:“是,我就是有病!病入膏肓!”
六师兄此时撩开帘子出现在窗口:“小师妹,刚刚什么飞出去了?”
“是我,我飞出去了!”女子说完,眼里便噙满了泪水,他丢她东西,还理直气壮的吼她,这人怎么这样,“你干脆把我也丢出去得了!季风,停车!”
季风听见王妃叫喊,正要停车。
“不许停!”车里传来殿下的吼声,季风吓得一颤,左右为难。
王妃让停车,殿下又不让停,到底是停还是不停?拿不定主意,只能厚着脸皮征询意见:“殿下,那我停还是不停啊?”
裴砚也是气坏了:“不许停?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好嘞!”季风领命,立即往马屁股上抽了一鞭,马车立刻跑的更快了。
见状,江绾晴气的狠狠瞪了裴砚一眼,“哼”了一声,然后把头扭朝别处
裴砚的火气也是噌噌噌直往上冒,内心产生一种冲动,就是这个女人欠收拾,非得好好的修理一番才行。
一念起,一伸手就捏住了她的脖子:“你想下车?下了车怎么走?和你的六师兄共乘一骑吗?”
江绾晴吃惊的望着陌生的裴砚,疯狂的摇头。
裴砚眼睛发红,继续狂飙:“江绾晴,你到底有没有男女大防?懂不懂什么叫妇道?”
言罢,目光却落到她的唇上,想到她在船上激烈吮吸他的画面,更是全身燥火。
手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一个女孩子家,整天跟这个打情骂俏,对那个暗送秋波,四处撩火,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裴砚只顾发怒,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刻捏的是女人的脖子。
而且自己的手,又经常上阵杀敌,哪是一个弱女子能承受住的。
江绾晴被捏的都快窒息了,双手无力的拍打着裴砚的胸膛:“松手!你快松手啊!”
季风在外面听着声音不太对,还以为他们在玩王妃和殿下的小情趣,便继续赶着马车飞奔。
终于,裴砚看见江绾晴脸色开始不对,才意识到自己捏的是她的脖子,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放松了力道。
松开之后却发现心里的难受和身tຊ体的火无处排解,瞅着她的唇就狠狠的吻了上去,光吻还远远不够,他又撬开她的贝齿,在她的口中四处攻城掠地……
江绾晴本就被他捏的气不够使,还没缓过来又被这样折腾,胸口都快憋炸了,为了获得一口新鲜空气,便用力往男人那四处搅动的舌头上咬去。
裴砚吃痛,瞬间将自己抽离,不可置信的望着女人:“你咬我?你竟然咬我?”
江绾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浑身无力艰难开口:“我要是不咬你我就要死了!裴砚你个坏蛋,我都要窒息了!”
说完,眼泪已经泛滥!“你这是谋杀良家妇女你知道不知道。”
裴砚这才意识到自己过火了!刚刚他上头了,只顾着宣泄自己找寻出口,完全忽略了她是人,是一个需要呼吸的柔弱的女子,而不是一个他想怎样就怎样的死物。
一想到差点害死了她,裴砚不由自责……
他刚刚在妒火中烧中干了什么啊?知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差点就彻底失去她了!
于是,裴砚痛苦的闭上眼睛,压下心中的波涛汹涌:“对不起,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
再睁眼已经恢复了平静,江绾晴又看到了一个理性自持的裴砚先生。
能得裴砚先生道歉,江绾晴也就从心里原谅了,只是她不知道他说的不会,是不会再掐她了?还是不会再吻她?
确实,他刚刚冒犯了她,但是,她也不讨厌……
若不是呼吸不畅,和这样一个天生尤物接吻也不赖……
天哪,江绾晴觉着自己好堕落,好下……流……
窗外,传来得得得的马蹄声,刚刚消失很久的六师兄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撩起帘子嗔怪道:“小师妹?你们怎么忽然间就跑这么快,害我……”
目光落在小师妹的唇上,见她的嘴唇有些红肿,目光所及,脖子上也是一片绯红。
便一脸担忧:“小师妹,可是枇杷过敏了?我记得你只有吃芒果才会过敏啊?什么时候对枇杷也这样了?”
江绾晴连忙伸出胳膊,将嘴唇以下用宽大的袖袍遮住,给个台阶连忙就下:“是啊,不知道怎么搞的,今天吃枇杷也过敏了!”
言罢,别有意味的剜了裴砚先生一眼:“是的,吃个枇杷,都会……过敏!”
六师兄一脸惊讶,连忙叮嘱:“那看来以后你连枇杷也不能吃了!”
“嗯嗯,不吃了,以后再也不吃了!”江绾晴连连发誓。
刚好,前面路口变窄,只够一个马车行驶,六师兄就落在了后面。
裴砚从衣服里拿出一瓶膏药,用手剜了一点药伸手往江绾晴的脖子上去抹。
江绾晴条件反射般躲开,
裴砚却不放过她,哑声说道:“最好是赶紧上药,要不然你如何让六师兄相信你是枇杷过敏?”
江绾晴便没有动,身子稍稍前倾,把脖子凑过去,任由裴砚把药均匀涂抹。
裴砚抹完了脖子,发现美人的唇也是又红又肿,便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两声,挪走了目光:“对不起,以后我会温柔一点的!”
什么意思?江绾晴觉着自己心里像滴了蜜,意思是说,裴先生,还会对我……
但经过今天这件事,江绾晴内心里还是更加惧怕裴砚了。
她之前就有点怕她,他严肃,气场凌冽,总是让她感觉到很高的气压。
现在呢,知道他还会发疯,她更加怕了,那种很怕,但又很期待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
总之,以后在他身边,警醒着点,不要惹怒他便好。
江绾晴在心底暗暗告诫自己。
可是,江绾晴实在是吃不准裴砚先生对她的感情?
说他对她有意,可他又支持她与陶家的婚事,让她嫁作人妇。
最后,江绾晴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得出了一个客观的结论:裴砚先生并不心悦她,只是这一路孤男寡女同在一个狭小的空间,让他产生了某种冲动!
毕竟,她是这么肤白貌美,一直呆在一个空间里,男人有那种想法也很正常
她不傻,自下山以来遇到各种形色男人,看见她之后,眼里都会泛出某种光,就像是狼看到羊,老鼠看到大米,那可能就是男人对美女的欲,与爱情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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