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含莺红着眼,沉默着颔首。一时之间,只余雪花落地之声。……秦观南六次求婚被拒一事传遍了整个京城。而这个拒婚小侯爷秦观南的人,还正是当初被他亲自退婚的将军府二小姐,薛含莺。一时之间,那些对薛含莺曾被退过婚的耻笑讽刺,皆变成了惊叹和不可置信。“这薛二小姐究竟有何过人之处,竟让小侯爷如此念念不忘,非娶不可?”“要知道从前,小侯爷对这婚事,可是极为不满,跪在府里一天一夜,只为退婚,如今却又百般求娶,真是怪哉!”
“你能如此想,倒也很好,这才是我薛家儿女!”
薛父豪情壮意地说完,这才摸了摸薛含莺的头,缓声开口。
“爹不能保护你一辈子,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像爹和兄长一样疼爱你。”
“你能这么想,明白自己保护自己,很好……”
薛含莺红着眼,沉默着颔首。
一时之间,只余雪花落地之声。
……
秦观南六次求婚被拒一事传遍了整个京城。
而这个拒婚小侯爷秦观南的人,还正是当初被他亲自退婚的将军府二小姐,薛含莺。
一时之间,那些对薛含莺曾被退过婚的耻笑讽刺,皆变成了惊叹和不可置信。
“这薛二小姐究竟有何过人之处,竟让小侯爷如此念念不忘,非娶不可?”
“要知道从前,小侯爷对这婚事,可是极为不满,跪在府里一天一夜,只为退婚,如今却又百般求娶,真是怪哉!”
“听闻是见过薛二小姐本人之后,小侯爷便从此难忘了。”
众人不禁暗道,“这薛二小姐究竟是何等国色,何许神人,竟能让小侯爷这等姿容之人都念念不忘。”
殊不知他们口中的小侯爷秦观南,此刻正从珍宝阁中走出,身后的小厮提满了两手大大小小的礼盒。
他休养了几日,待身体好转,便亲自去了珍宝阁,只有他掌过眼的异宝,才会带走。
昆吾迟疑道:“小侯爷,这马上就要到年节了,还去吗?”
秦观南看他一眼。
昆吾默默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道:“您下次去,就是第七回了,要是还被……”
话音未尽,就被秦观南冷睨一眼,未竟之言生生咽了回去。
“不要胡说。”秦观南道。
他看向昆吾手中从珍宝阁拍下的珍品,垂下了眼:“是我那时欠考虑,只顾礼物之贵重,却忘了诚挚之情比礼金更重。”
昆吾恍然领悟,随声附和。
秦观南无奈拍他一掌,往前走去。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薛府门口,秦观南却愣住了脚步。
只见薛府门口,正停着一辆马车。
那马车他也认得,正是安王傅闻钦的。
此刻,薛含莺正将他送出府门,深揖一礼。
“若能如此,便多谢安王殿下了。”
傅闻钦看着她微红的眼眶,抿了抿唇:“漠北阴狠狡诈,此次进犯虽来势汹汹,但薛将军身经百战,若挂帅出征,与之交手也必不会有失,你放心。”
她心知漠北多年来看似偃旗息鼓,实则暗地里秣兵历马,此次进犯,必定有备而来。
兄长担心父亲年事已高,会有危险,便亲自向皇帝请旨,挂帅出征。
可对她来说,无论是谁领兵,都会让她心有牵挂,担心不已。
但国之危难,始终在小家之前。
薛含莺扯了扯唇角,淡淡一笑:“我相信我的兄长,必能战无不胜,凯旋而归。”
“不过还是多谢殿下,能许我军粮草供应断无差错,如此前军便能一心杀敌,早日战胜。”
秦观南站在不远处,默立良久,却没再继续停留。
他让昆吾带着东西先行回府,自己却往相反的方向离去。
薛含莺此刻心中忧思难安,并未察觉秦观南来过。
傅闻钦深深看了她一眼,眸光微动,轻轻颔首。
“你回青州,亦多保重,若有任何烦难之事,可修书传于本王。”
他见薛含莺点下头,才转身上了马车。
薛含莺望着渐渐驶离的马车,暗自叹息。
这个年,终究没能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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