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请了两名护卫一路护送自己的。谁知阿越又说:“我可以顺路乘一下你的马车吗?”云知意捏紧了手中的灯,颦眉正要拒绝,却被他打断了。“我不会白坐的,可以给你报酬的。”说着,阿越便站直了身子,伸手往腰间的口袋里掏了掏,手一顿。“啊,没带在身上,意意,你等我一下!”阿越走入拐角之后,忽地一阵风吹来。油灯被风吹灭,云知意的视线短暂地陷入一片黑暗。
云知意一下子顿住,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嗯?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云知意骤然想起姐姐说过的话,会有人想要利用蛊毒之术的人会接近她,要离那些人越远越好。
阿越看云知意一下子变得奇怪的态度,也怔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拍了一下自己的头。
“啊,你不要误会!”
“因为方才你说过你是苗疆人,我听闻苗疆之人都善于蛊术,我就想着随口问一下。”
云知意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抿了抿唇,说:“我并不懂蛊术,只是在苗疆长大,没有人教我。”
这话一半真一半假。
云知意不太懂蛊术为真,在苗疆长大也为真,不过却是有人教过她们姐妹俩。
她们有个白胡子的师父,不过只教了一年的时间,一年过后他就消失了,云知意再也没见过他。
姐姐天赋极强,很容易便掌握了许多蛊术。
而云知意怎么都学不会练蛊,师父也就没怎么管她了。
云知意所使用的的蛊虫,都是姐姐特地留给她的,如今她身上还有一只,养在她的左臂上,是云洛紫给她关键时刻用来保护自己的。
阿越倒也未变现出怀疑,满不在乎地笑说:“我就说,也不可能个个苗疆人都会。”
“就像我们大漠之人,也不是个个都爱吃鱼。”
云知意听得云里雾里。
前面那句还能理解,后面那句说的是什么比喻?是他们那的特色?
云知意捏了一把自己的腿,让自己清醒些。
方才阿越说他与姐姐同行,那便说明他们是一行人来此的,可她目前为止只见到了他一个大漠人啊,他们外貌抢眼,应当一眼便能认出才对。
云知意问:“与你同行之人呢?我怎么一个都没见到?”
阿越弯腰,将双臂垂在围栏之上,像一只大狗。
“她们白日便先走了,我听闻今夜有祭典就留下来了,打算明日再去追她们。”
“没想到会碰到有意思的人。”
阿越撇了撇嘴,又笑着扭头看她:“意意,你何时离开?”
有意思的人?自己也没做些什么,怎么就引起他的注意了?
云知意没想到会是如此发展,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下意识便回答。
“天一亮便走。”
他又问:“往哪个方向?”
云知意犹豫了一下,才答道:“东边。”
本想着将自己的行程告知外人确实不好,但又转念一想,反正明日她会往那边走阿越也能看见,只是一个大致方向倒也没什么问题。
她也请了两名护卫一路护送自己的。
谁知阿越又说:“我可以顺路乘一下你的马车吗?”
云知意捏紧了手中的灯,颦眉正要拒绝,却被他打断了。
“我不会白坐的,可以给你报酬的。”
说着,阿越便站直了身子,伸手往腰间的口袋里掏了掏,手一顿。
“啊,没带在身上,意意,你等我一下!”
阿越走入拐角之后,忽地一阵风吹来。
油灯被风吹灭,云知意的视线短暂地陷入一片黑暗。
下一瞬,嘻嘻索索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可阿越方才分明是从前方走的,那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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