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唤上“意意”了,云知意不过才与他分离十几日,身边怎就出现了这么一个男人。谢时绥强压下心中的不虞,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一双手却捏得生紧,凸起的指关节尽数泛白。云知意忽觉背后一凉,如实答道。“是昨日才相识的朋友,只是因方向相同,同行了半日,明日便要分离了。”“黑金亦是他的猫。”原本不知谢时绥的身份之时,云知意还只是警惕。如今得知谢时绥竟是皇上,云知意便有些心惊胆战的,若是自己说谎被发现了会不会就是欺君之罪?会被砍头吗?就像之前看的话本里那样?
“是云姑娘的朋友吗?好似十分亲近的样子。”
都唤上“意意”了,云知意不过才与他分离十几日,身边怎就出现了这么一个男人。
谢时绥强压下心中的不虞,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一双手却捏得生紧,凸起的指关节尽数泛白。
云知意忽觉背后一凉,如实答道。
“是昨日才相识的朋友,只是因方向相同,同行了半日,明日便要分离了。”
“黑金亦是他的猫。”
原本不知谢时绥的身份之时,云知意还只是警惕。
如今得知谢时绥竟是皇上,云知意便有些心惊胆战的,若是自己说谎被发现了会不会就是欺君之罪?会被砍头吗?就像之前看的话本里那样?
虽然她还不确定其中真假,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谢时绥即便不是皇上,他的身份也不简单。
小心点才好!否则万一说错话就会像之前那个护卫一样被拖下去了!
见云知意乖乖说出来了,谢时绥僵硬的神色渐渐缓和了下来。
“那你要叫上他一同用膳吗?”
看来她与那人并未亲密到那种程度,并且云知意愿意对他说实话,谢时绥便莫名地感到愉悦。
在他看来,是不是证明着,他与云知意之间的距离更进一步了。
至少她不再如同前些日子那般警惕自己了。
门外的阿越未听到云知意的回应,又喊了一声:“意意?你在里面吗?回答我一声!”
他感到奇怪,分明听到了黑金的叫声,云知意却怎么不理他。
难道……是出事了?
这么想着,阿越眉头一皱,就要推门而入。
可就在他用力推门的身后,门却从里边开了,阿越因惯性力而往前倾,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所幸他反应快,反手扣住了门框稳住了身形。
阿越弓着腰抬眸,所见却是一个陌生男人,俯视着看他,居高临下的模样,带有很强的敌意。
阿越蹙眉道:“你是谁?意意呢?你把她怎么了?”
云知意从谢时绥背后探出头来,替他回答了问题。
“我没事,这位是谢……谢公子,是我的朋友。”
差点又把谢时绥的名字脱口而出了,好险……听闻中原的皇帝都很忌讳这些。
云知意又指了指阿越,与谢时绥说:“这是阿越,是我的朋友。”
“幸会。”谢时绥对阿越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凭什么?对这个才认识一天的人便可直呼昵称,而介绍他却只是一个“谢公子”。
谢时绥心中感到十分不平衡,看向阿越时,目中是藏不住的冷意。
阿越站直了身子,拍了拍手掌心。
“幸会。”
谢时绥对他的敌意根本不加遮掩,阿越不可能察觉不到。
他也不知这个人是何方神圣,但日后总归不会有交集,阿越也并不打算多加理睬。
于是阿越径直越过谢时绥,走到云知意身前,问道:“黑金呢?”
云知意扬了扬下巴示意:“那边,正好需要你顺顺毛。”
方才她自己都紧张死了,根本无暇顾及黑金,想上去抱它也不敢。
谢时绥转过身来,神色平淡地坐下。
“这位公子不是中原人士吧?不知来我们这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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