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不过几日,她身边就出现了阿越这么一个陈咬金,若他下次再有其他事无暇顾及,云知意身边再出现其他人,他又会如何?谢时绥根本无法忍受云知意身边出现另一个男人。分明人就在他眼前,他却没有任何资格去靠近她,也没有资格去为她阻拦其他人的接近,谢时绥无法在忍耐下去了。他只能用谎言来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云知意看着谢时绥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便大致有了猜想。
云知意张了张唇,犹豫了。
这些人怎么都这么奇怪?她的小破马车有什么过人之处吗?为何总有人要与她同行?
谢时绥又说:“云姑娘不介意的话,可以坐我的马车。”
闻言,云知意便摇了摇头:“还是不了,我就待在自己车上就好,习惯了。”
事实是,云知意不敢做谢时绥的车,若谢时绥真是皇帝,那她的马车上岂不都是些贵重物品?
若自己不慎打破了,或是弄脏了,岂不是债上加债。
最令人不安的是,若她不小心听到了些什么……
云知意还是觉得,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还是小命要紧!
谢时绥便转口说:“那就只是一同往京城走如何,护卫可一同随行,两辆马车并行,互不会打扰到对方。”
云知意一愣。
“为何你如此执着……”
谢时绥沉默了一瞬,半晌,他叹息道:“其实我与你姐姐是好友,是她曾拜托我保护好你。”
他在脑海中反复思索,究竟有什么理由能让云知意相信自己。
思来想去,只得编纂了如此谎言。
谢时绥本只想慢慢陪在她身边,循序渐进的。
可这不过几日,她身边就出现了阿越这么一个陈咬金,若他下次再有其他事无暇顾及,云知意身边再出现其他人,他又会如何?
谢时绥根本无法忍受云知意身边出现另一个男人。
分明人就在他眼前,他却没有任何资格去靠近她,也没有资格去为她阻拦其他人的接近,谢时绥无法在忍耐下去了。
他只能用谎言来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
云知意看着谢时绥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便大致有了猜想。
谢时绥说自己与他的故人十分相似,但因为他做错了事那人离开了,如今又说他与姐姐相识,曾让他照顾自己……
这些相结合起来,便是——
谢时绥喜欢她的姐姐云洛紫!她本就与姐姐生得一模一样!
姐姐离开了谢时绥后,谢时绥遇见了自己,便想起了姐姐,这下就知道那种奇怪的目光从何而来了。
谢时绥在透过她思念着另一个人,而那个人是她的姐姐。
得知这个结果时,云知意的心口莫名有些闷闷的。
她哑了声音:“那就随你吧。”
云知意本想拒绝的,可看着那双满是期盼的墨瞳,话到了嘴边却变了。
云知意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她好似在更久之前就见过这双眼。
可记忆中却毫无印象。
谢时绥的一双眸便亮了起来。
他轻声问:“我可以唤你意意吗?方才听那阿越念的,似乎更为亲切些。”
云知意抿唇点了点头。
“你也可以直唤我时绥。”
云知意有些诧异:“啊?可你……不是……皇上吗?会不会有些太冒犯了?”
谢时绥满不在乎地笑:“不会,一个人的名字,若没有人愿叫,才是对它的冒犯。”
云知意又呆呆地点头。
……
与谢时绥同行后,云知意的赶路便快了许多。
本还需七八日的路程,短短三天便回到了京城。
那时云知意还在车上沉沉睡着。
被喊醒时,她已经在皇城之内,四周是红墙绿瓦,身披胄甲的侍卫走来走去。
云知意还未完全清醒,这下更是满目茫然,她怎么就到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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