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却没看见,只是笑了笑。云知意伸出手,试探性将黑金抱进怀中,黑金没有抗拒,反而亲昵地蹭了蹭,寻了个舒适的角度,闭上了眼准备睡觉。阿越这才想起正式,拿出一把珠宝给云知意看。“你看,这些可以当做报酬吗?”云知意哑然。这些完全可以买一辆豪华马车了,他何必要来和自己挤这一辆小马车。她原本对金钱也没什么概念,但这些日子她什么都得自己去问去买,她多少也明白了一些。
云知意一颗心骤然悬起,猛然转过身去。
方才那短暂的对黑暗的适应已经散去,借着微弱的月光,云知意看清了身后的东西。
不过是一只黑猫罢了。
云知意深深呼出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呢喃道:“吓死我了。”
这时,脚步声传来,是阿越提着灯回来。
他看到黑猫后撇了撇嘴,将灯交给云知意,上前拎起了猫咪的后脖颈。
“黑金!你跑哪去了,姐姐们都以为你走丢了,都已经走掉了!”
黑金?好……朴实无华的名字。
云知意默默想着,一看也就明白了这个名字从何而来。
这只猫通体黑色,一双金色的竖瞳,和在一块便有了黑金这个名字。
黑金懒洋洋地看他一眼,伸长了手臂伸了个懒腰,蹭了蹭云知意的手臂。
云知意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那柔软的毛。
阿越哑然失笑,看向云知意:“黑金它很喜欢你呢,意意,你会怕吗?”
“不怕的话可以试着抱抱它,放心,它不会乱抓人。”
云知意看着两双金色的眼瞳,不禁笑了笑:“你们俩主仆连眼睛颜色都一模一样呢!”
黑金斜瞥一眼阿越,无声地表达了嫌弃。
阿越却没看见,只是笑了笑。
云知意伸出手,试探性将黑金抱进怀中,黑金没有抗拒,反而亲昵地蹭了蹭,寻了个舒适的角度,闭上了眼准备睡觉。
阿越这才想起正式,拿出一把珠宝给云知意看。
“你看,这些可以当做报酬吗?”
云知意哑然。
这些完全可以买一辆豪华马车了,他何必要来和自己挤这一辆小马车。
她原本对金钱也没什么概念,但这些日子她什么都得自己去问去买,她多少也明白了一些。
云知意问:“阿越,你是不是对钱没什么概念?”
阿越挠了挠头:“不知道啊,我们大漠都是以物换物的,来到中原后也是交给二姐去打理的。”
“怎么了吗?是这些不够吗?我屋里还有……唔?”
阿越疑惑地看着突然伸手捂他嘴的云知意。
云知意小声说:“财不外露!被别人听见容易起歹心!”
阿越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呵欠——”
困意袭了上来,云知意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时间不早了,睡了睡了。”
云知意与阿越胡道晚安后回到房间,才想起黑金还在她怀中。
见它睡得正香,她就将它轻轻放下,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隔日,天刚亮。
还未睡清醒的云知意便被阿越喊醒了。
“意意,天亮了!该出发了!”
云知意张了张唇,还是没有说话,自己说的话,还是不要反驳了。
不过分明是自己的马车,想走就走,想停就停的,怎么突然变成了有人催她了。
……
傍晚时分,云知意在一间茶馆前停下马车,准备下车吃些东西。
阿越与车夫在说些什么,云知意便先下了车。
走到茶馆门前时,怀中的黑金却猝然挣脱,一溜烟儿跑进了茶馆之中。
云知意惊呼:“黑金!别乱跑!”
“啪——”
下一瞬,传来东西被打破的声音,以及人的斥责声。
“孽畜!竟敢……”
云知意忙追上前去,步入茶馆后,一眼就见到了熟悉的人,这茶馆之中唯有他那一桌。
那人正坐在正中央,脚边是破碎的酒壶,以及弓起背低声吼叫的黑金。
云知意脚步一顿,诧异道:“谢时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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